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安家
安母倒是很高興,金正海又來到他家,她以為這個男孩與她女兒應該是關系很好了。
但是上午那個警察何其遠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也喜歡她女兒?
兩個人會不會打起來?
這是安母有點不滿的,她覺得她女兒是不是有點腳踩兩只船?
而且這兩個男孩看起來都不錯。
安母不禁在思考,她能夠可以接受哪個男孩作為她的女婿?不覺就嘴邊閃現(xiàn)笑意。
她讓金正海在客廳里坐下,然后她端上茶,一些吃的零食招待客人。
因為塔爾也不確定它買的那個腦中的那組數(shù)字能不能中獎?
如果中獎就是十萬,它就可以直接把這個彩票給金正海就可以了。
但是現(xiàn)在還不確定,除了等待。
他問過彩票店主開獎時間是晚上八點半。
它也要考慮,如果不中的話怎么辦?
但是米達已經(jīng)這么說了,肯定是很有把握,他們是能看到些未來的時間線的。
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等。
它一個字都不提錢的事,只是殷勤的勸著金正海叫他吃點東西。
金正海也是為這個事來的,他覺得要的十萬是不是太多了?只不過因為他要為同事仗義。
所以他就讓塔爾去賠償這個錢,實際上塔爾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如果不是金正海自己有心撮合他的同事的話,他的同事也想占便宜的話,又怎么會出這種事呢?
“你有沒有問過他?”金正海試探的問著。他指哈戈。
但是塔爾似乎不太明白,看著他,然后才似意會過來,它搖搖頭說我:“我都還沒有看見他?!?p> “我是說你們兩個相熟,而且你肯定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希望你能跟他溝通一下,如果這件事確實是他干的。”金正海似乎真的是為塔爾考慮著如是說。
金正海希望他能夠讓塔爾明白,他并不是想要問塔爾要錢,他要找的是哈戈,希望哈戈就這件事給一個說法。
沒有說把人弄傷了,卻一聲不吭的就走開,不用負責的。
“如果這件事確實是他干的,那么要么就他賠償,要么我就報警,雙方協(xié)商處理?!苯鹫_@么說著,他一邊看著它,這也是他覺得考慮的最好辦法了。
他并不知道哈戈是什么人,但是如果讓警方出面調查的話,警方也許能查出他的底細。
至少死也要死個明白。
“你想要報警嗎?”塔爾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它忍不住大聲嘲笑出聲來。
天知道塔爾為了它自己不被泄露,不被警方總是追究調查,它己殺兩個人了。
如果換作哈戈,只怕殺人更加的是不顯山露水地就能解決了。
“怎么啦?”這令金中海十分不快,一臉黑線,塔爾就好像在嘲笑他。
“那么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到底是什么人?”金正海還是疑問著。
“你不是跟他有聯(lián)系嗎?這個問題應該你去問他?!彼柾W⌒β暎壑杏凶I諷,并不直接正面回應。
“我要你告訴我?!苯鹫W肪康囟⒅?。
“不知道?!彼柡鋈荒樢怀粒骸斑€有,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它說的很是鄭重其事。
“你這句話我都已經(jīng)聽你說了幾遍了,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我的確招惹不了他,那么難道警方也招惹不了嗎?”呆了一會兒,金正海還是忍不住冷笑著不服地說,他又不是被嚇大的。
“你最好不要去報警。”塔爾又繼續(xù)警告著他。
“因為他跟你是你同一類人?”金正海被警告,覺得很沒面子,悻悻地指出來:“所以你就袒護著他?!?p> 他的眼光還不錯,居然看出來了塔爾跟哈戈是同類人。
塔爾不語,思考著應該怎么說。
“如果警方找不到他,那么通過你總可以找到他吧?”金正海這個話中說的已經(jīng)有點威脅的意味,雖然他也不想這么說。
他似乎看塔爾是個女子好拿捏似的。
哈戈開著車,來去不定。
金正海甚至不知道他家在哪,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至少知道塔爾的住處。
而塔爾肚子里孩子也許還是哈戈的,他們有親密關系。
因為塔爾一直都是幫哈戈這么遮遮掩掩的,不肯說實話。
塔爾“噌”地站起來,氣冷冷盯著他:“你確定要去找他對嗎?如果這是你的意愿。”如果哈戈要殺了他,塔爾絕對不管。
它都已被警方盯上了,正在頭大,金正海還敢給它找事?
金正海見它忽然發(fā)火,不禁想著自己是要找它拿錢的,不至于要惹火它,因此尬笑著:“所以你說要拿十萬出來,難道那個錢不是他拿出來的嗎?”
“是我拿出來,不是他?!彼柕芍f。
金正海是愣了一下,他才解釋說:“我以為你跟他關系很好,所以說這個錢是他拿給你,你再給我?!?p> “你不會真的想他拿錢給你吧?!彼査坪跤X得很不可思議。
“可我以為你會跟他溝通。”金正海撫額,有一些無奈。
“溝通?”塔爾似乎覺得很好笑,那個哈戈隨時都想把它當自己的屬下?lián)頌榧河?,不惜想把它現(xiàn)有這個身體毀掉。
塔爾可不覺得哈戈有多么好溝通。
“那你哪來那么多錢呢?”金正海不禁望了望客廳四周,看一下那個安母在哪里?
安母也許要給他們留聊天空間,她已打著傘出去找安父去了,為了讓女兒嫁出去,她用心良苦。
天快要黑了。
客廳燈己亮起,金正??粗?,又想起他來這的目的。
“那你這個錢已經(jīng)準備好了嗎?”他疑惑的問。
似乎覺得他是這么迫不及待,這令塔爾不快,把彩票一把拿出來,茶幾上一拍:“這個就是。”
金中海瞬間眼睛都瞪圓了。似乎完全都不敢相信,他懷疑地問著:“這個中獎了嗎?”
“在等今晚開獎?!彼柡鋈挥行┎淮_定起來,是不是能開出這個號碼?
它的聲音低了一點。
金正海海顯得有些啼笑皆非:“你一直都在指望這個發(fā)財嗎?”
他想起了他曾經(jīng)看到塔爾豪擲千金的買彩賭錢的事情
“沒有。”塔爾趕緊聲明著。
但是金正海一點也不相信。
就這張彩票,金正海都很是懷疑,就這張彩票,那還沒開獎,塔爾就知道會中獎嗎?
“這個會中獎嗎?”金正海覺得塔爾做的這種事一點也不切實際,而塔爾這個行為就象是在搞笑。
如果人人都知道自己買什么號碼就能中獎,那早就全都個個都是千萬富翁了。
不過塔爾沒有再說什么,因為安父和安母回來了,安母在對安父絮叨著。
因為安父去藥店里去買藥出門的時候,因為下雨,沒什么客人,他看見了有兩個老人在隔壁店內門口邊下棋,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就興致盎然地旁觀,居然也忘了手上買的藥了。
“你說女兒高燒,你也不操心,要你去買個藥,你就在外面都不回來了?!卑材覆桓吲d地埋怨著。
安父自知理虧,什么話也不敢說,埋著頭,但是進到家里來,他看見家里居然來客人了,女兒也神色很好,沒事人一樣陪坐一邊,兩人正談的高興。
愣了一下,安父卻又高興起來:“咦,秀秀你沒有事啊。你媽還急得不得了?明明你都沒有事,你媽還以為很嚴重,火燒火燎的在催我買什么退燒藥?”他可找著正當?shù)慕杩诹?,對安母不服地反駁著。
塔爾輕輕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對啊,秀秀,我就是很奇怪呀,你那時候高燒的很厲害,怎么你又沒事了?”安母也覺得很奇怪,莫名其妙。
“不知道啊,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知道我好像就睡了一覺,那時可能太累了?!彼栒抑杩谡f著。
安母實在是覺得她這個女兒太奇怪了,身上有著很多奇怪的地方,偏偏是她自己的女兒,她當著外面的客人金正海,她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當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雨早已經(jīng)停了。
安母她去做飯。
這時候安家又來人了,卻是那個方天正帶著任小鳳過來了。
那個任小鳳急急忙忙的從方天正的摩托后座上下來就撲進門來,喊著:“安姐姐。”她眼睛似乎都是紅的,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方天正在旁邊手足無措的看著,似乎也很無奈。
塔爾看見任小鳳就很開心的笑起來:“哎喲,你這是怎么了?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他?”任小鳳氣著嘟嘴,指著方天正,跺腳說:“你問他?!?p> 方天正猶如做錯事的孩子,尷尬地嘿嘿嘿笑著。
“我可告訴你呀。你不要欺負她,你不要以為她是孤身一人,她身后可是有兩個厲害哥哥,你惹不起?!彼柊腴_著玩笑,對方天正戲謔著。
不但方天正有些詫異地呆住,連任小鳳似乎也怔住了,她奇怪的看了塔爾一眼。
任小鳳以為塔爾只不過是幫她撐面子而已,故意幫她這么說。
實際上她哪里有什么哥哥,如果有哥哥就好了。
現(xiàn)在這世上只有她孤苦零丁一個人了。
雖然塔爾對她也如親姐姐一樣,但是塔爾并不怎么陪她。
“你還有兩個哥哥嗎?”方天正忍不住問著。
他一直都聽任小鳳跟他說過,她家里都沒有人了,只有她一個人,這又是從哪冒出來兩個哥哥嗎?
當然,方天正并不是說怕任小鳳兩個哥哥找他算賬。
因為他自己的父親也是警察,他是警察的兒子。
根本也沒人愿意招惹他,誰沒事會去自找麻煩,招惹警察?
“來坐下說,你們都坐下說?!彼栒泻糁教煺聛?。
似乎這時候任小鳳才看見了她旁邊的金正海,不禁吐舌笑著對它說:“安姐姐,這是你的男朋友嗎?個子高高,人長的也好帥?!彼目滟澴尳鹫S质歉吲d,又是難為情。
因為金正海并不是塔爾男友。
他還沒有開口解釋。
同時方天正是小孩心性也忍不住嘟噥著說:“難道我不帥?”
“你長的很帥啊,嗯就象哪個明星?我記得我看過的?!苯鹫H滩蛔≮s緊接過話茬,也去夸贊方天正。
因為人家的小女友夸他了,他肯定要夸回過去呀。
“是啊,人家也都說我跟一個偶像明星長的很象。”方天正倒一點也不謙虛,自戀上了。
塔爾忍不住失聲笑了一下。
“你是長的象明星,長的漂亮,你就想恨不得多勾引一些,左擁右抱了。”任小鳳卻忽然忍不住挖苦起來,語氣酸溜溜的。
方天正一下子紅了臉,尷尬的看了塔爾一眼,對任小鳳小聲辯駁著:“我哪里有?”
這是令塔爾相當驚異的。
它忍不住笑著看向方天正,似乎在等著他給一個解釋。
原來因為今天下雨,任小鳳又去了張?zhí)煺募依锿妫凑粋€人在自己家也是孤獨一個人。
所以她也沒有回去,就留下來在方天正家里玩了一天。
很奇怪,方天正的父母都是那么忙,不在家,他們的工作真的是很忙。
方天正也還是如同君子一樣雖然跟她獨處一室,也真是對任小鳳沒有任何輕薄,也許還是太年輕,心思單純。
在屋中,他會給任小鳳吃東西,讓她看些書,他則寫作業(yè)。
然后沒事他會開開玩笑拉一下任小鳳的手,跟她擁抱一下,也僅此而已。
然后任小鳳本來很高興,很享受與他相處的二人時光。
但是下午時候,又來了三個女同學來找方天正玩,張?zhí)煺团阒切┡瑢W,同樣也是很溫暖親切,這就讓任小楓看著很不舒服了。
她們跟方天正說笑著,嘰嘰喳喳地講著學校里的一些事情。
任小鳳半句話也插不進去,因為學校生活跟她已無緣了,她心里只有妒嫉。
她沒辦法參與到方天正的學校生活中去,只能看著他跟女同學打成一片,而她只是多余。
更過分的就是那些女同學會跟方天正開玩笑,會把方天正這么推一下,那么再拉一下,還會故意撲到他的身上,嘻嘻哈哈的笑。
方天正雖然紅了臉,但也并不拒絕。
如果不是當時一直都在下雨,任小楓都會氣跑了。
方天正不是一直都對她很好嗎?為什么還能對別的女生也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