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冰燕馬上意識到不對,眼中顯出很奇怪的神色,美麗的臉龐仿似帶出了那么些憂郁。
她盯著塔爾又開始很妒忌的敏感問著:“你是要學會做飯給誰吃嗎?你要學習做飯?是不是為了那兩個人?”
她仿佛是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看著塔爾,忍不住發(fā)出嘲弄的銀鈴似的笑聲。
沈冰燕見過塔爾想要去洗菜,卻把廚房弄得狼藉滿地的慘狀,就這樣,閨蜜還要去學做飯,確定不會把廚房給弄炸掉嗎?
“我覺得做飯應該比學開車還要難?!鄙虮嗾f,她是這么認為,反正她不下廚房。
不過她正興致勃勃地準備找駕校學開車,她不會開,但路上那么多開車的,肯定學車很容易。
“可是我覺得開車很容易啊!”塔爾忍不住笑了下。
“哪里容易了?有很多科目要考的,不過關都拿不到駕照教練又兇,你又沒有學過車,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聽說有的人考了很多次都不過的?!绷盅嗖环獾霓q駁。
說學車很容易的也是沈冰燕,但是見塔爾對開車這件事這么輕描淡寫,似乎真的是比做飯還容易,沈冰燕卻又想把這件事標榜有難度一點,不是誰都能考的。
好吧,塔爾只好無語的笑了笑。它雖然沒有車開,但是它卻偷過別人的車開過,還飆過車,被車主臭罵。
雖然那很像是上一世的事情,隔世恍惚。
不過沈冰燕忽然覺得不對,塔爾正在把她往別的話題上帶,比如學開車這件事。
而沈冰燕追究的話題卻是有關塔爾那兩個男友的。
“你們是不是還沒有分手?”沈冰燕疑問著,審問的語氣,她在把話題又拉回來。
”跟誰?”塔爾其實知道,但是它實在不知道沈冰燕即使結婚了,為什么還念念不忘地惦記著米達安德,沈冰燕就不怕葉俊文介意嗎?
她真的是特別的任性與執(zhí)拗。
”你知道我在說誰?你裝什么糊涂?”沈冰燕不快并且不屑地掃了她一眼。
”好吧?!彼枱o所謂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希望你能忘記而已。”塔爾希望沈冰燕可以過好屬于她自己人類的一生。
雖然那兩個人的確與沈冰燕有一些以前的同族聯(lián)系。
“我當然可以忘掉啊,因為我已經(jīng)結婚了,我很愛我的老公,但是你也應該忘掉他們,好好的找個人過日子,因為你知道單相思這很不現(xiàn)實靠譜,他們可是牛郎?!鄙虮鄻税裰约簩δ莾扇私^無野心覬覦之意。
這倒是讓塔爾詫異,吃驚地看了沈冰燕一眼,塔爾覺得它是不是真的誤會這個沈冰燕了,有點。
現(xiàn)在沈冰燕表現(xiàn)的就是她在關心她的閨密塔爾,而在沈冰燕的眼中,她認為塔爾正在走上一條錯誤的歧路,她有義務把好友拉回頭。
牛郎是什么人?專門就是靠出賣色相皮肉傍著富婆,過著朝生暮死的放蕩夜生活的小白臉。
沈冰燕認為如果閨蜜會愛上牛郎,那絕對就是在自找苦吃,不得善終,也絕對沒有好的結果。
她是如此大義凜然,似乎真的只是一心為了閨密,要把閨密從它錯誤的人生道路上拉出來,漫漫人生長路,誰還沒有愛過錯的人?放下就好了。
“難道他們不是你花錢請來冒充你男友的嗎?你難道還在跟他們有聯(lián)系嗎?”沈冰燕毫不留情的揭穿著塔爾的虛偽。
“說吧,你花了多少錢?你是不是還在對他們戀戀不舍?忘不了?”沈冰燕見塔爾張口結舌的樣子,基本上確定了這件事情,那兩個人就是閨蜜花錢請來擴充面子的。
“你們有沒有斷掉?他們在哪里當牛郎?”沈冰雁現(xiàn)在看來,就是真的好像在為她的好友閨蜜打抱不平,憤憤不平地追問著。
塔爾笑了一下,它悠然地說著:“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它是真的不知道,在沈冰燕眼中,米達安德怎么會與牛郎能掛上鉤的,可能是因為他們真的長的太美。
這肯定是原罪,長的太漂亮,就會惹人妒忌,招來誤解。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他們是牛郎?
“你撒謊!”沈冰燕不快的叫著。
閨蜜可別想把她當傻子,沈冰燕懷疑這個好友就是甘于被美色所迷。
她都能被那兩個牛郎迷倒,塔爾自持力過人嗎?會對美色無動于衷?沈冰燕根本就不相信。
因為以前安彩秀就迷戀過她的葉俊文,經(jīng)常用明目張膽的目光直視張望葉俊文,毫不收斂愛慕之心,說明安彩秀是根本就對美麗的男色沒有抵抗力。
何況這兩個牛郎比葉俊文更長的出眾,所以安彩秀就自甘淪陷了,根本不管對方是什么人?
這讓沈冰燕忽然一驚,她想到了一件事,她更加妒忌塔爾了。
她盯著塔爾的臉色,裝著隨意,刧分明是試探的問著:“你們是不是己經(jīng)在一起了?”
“???”塔爾再也忍不住失笑,它想不到沈冰燕居然對他猜疑如此。
“你!你怎么能做這種事呢?你難道跟他們有未來嗎?你居然就把你自己賭出去了?”沈冰燕指責著,義正嚴詞。
分明就是對好友做的事不可接受,萬分震驚,十分痛心的表情,失望明顯,似乎她眼中的好友塔爾已經(jīng)在墮落了,墮落向了萬丈深淵,拉不回了。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給我介紹什么人,當什么牽紅線的媒婆了?!彼柧妥屗`會去,帶笑,特此聲明。
如果這樣做能夠讓沈冰燕死心,不要再給它找出那么多麻煩事來。
“可是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的,他們是牛郎,跟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混在一起,你跟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沈冰燕這么不高興的叫著,語氣也很是妒忌,說的話也不好聽了,她的好友居然跟牛郎混在一起了,那不是自甘-下賤嗎?
實際上對于好友做出這樣的事,沈冰燕的心里更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還有那么點羨慕,那兩個牛郎可是絕世傾城的顏值,哪怕與他們有過一次親密交集,也值得回味一生吧。,
因為好友敢去嘗試冒險,不怕后果的勇氣,可能這是她沈冰燕所缺乏的,她敢走這一步嗎?
與牛郎在一起?雖然說出去令世人覺得不好聽。
這令沈冰燕當真是對塔爾羨慕嫉妒恨的五味雜陳。
“有什么區(qū)別?”塔爾似乎很無辜的眉毛一挑,偏頭看著沈冰燕,神情坦然:“你還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p> “你讓我看輕你了?!鄙虮嗳滩蛔〗兄?,眼中都是不屑與鄙視,貶損著,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是嗎?”塔爾雙手一攤,不受她話語影響:“那太抱歉了?!彼耆褪遣辉诤?,無所謂的淡然,在沈冰燕的眼中看塔爾估計就是爛罐子爛摔的放任了。
“可是你能回頭的是吧?”被塔爾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驚呆,過了好一會,沈冰燕又不死心的誘導地問著,她看來就是不忍見好友墮落,堅決想拉一把地努力。
“回不了?!彼査坪踉诶湫?。
“你能回,我相信你?!鄙虮嗪鋈粨溥^來,撲到塔爾身前抓住它雙肩,雙目熱切誠懇地搖撼著,仿佛在努力搖醒著一個在做美夢沉睡不醒的人,說著:“你醒一醒吧,不要再沉淪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也絕不會說出去,你把這當成一個夢,忘了它吧。你終究要回到現(xiàn)實中來,你還是要腳踏實地的,找個人生伴侶,擁有自己的老公孩子,自己的正常家庭生活,你一生還長,難道你要把你自己的一輩子都毀了嗎?”一個良家女孩與牛郎來往似乎就是不可饒恕的,不能原諒的罪惡,沒有好結果。
放過他們吧,讓他們都沖著我來。
這是潛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