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怎么忘?安母覺得自己能活活氣死,這對她更是恥辱啊,以前一直教育女兒要正派,要潔身自愛,要守住自己,要自尊自重,都白教了,天吶,讓老天爺把她收走吧,安母不想看到女兒的墮落,那太讓人寒心了。
“那你到底要怎樣?一切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只是外面棉衣拉鏈開了?!彼柡喼睙o語了。
米達只是靠近它,碰了下它衣服拉鏈一拉而開,分寸把握極好,根本就沒碰到它身體好吧,但那種恰好令人誤會的角度,卻是讓塔爾百嘴莫辯。
那個米達別有意味的話語:你可別哭著求我們回來。
它難道還求著米達回來為它解釋?真是笑話。
“你!你!”安母怒坐起來指著塔爾,橫眉怒目,這個女兒怎么這么不知羞恥呢?什么外面棉衣拉鏈開了?難道非要讓她看到三個人都在一個床上,女兒才肯承認(rèn)事實?
接著安母捧著頭呻吟著又倒在床上,被她女兒氣的上火腦殼疼。
安父莫名其妙妻子與女兒之間隱晦的話語,到底是什么回事?他看看安母又看看塔爾。
米達安德在下樓剛在拐角處就隱去了身影,隱去以及現(xiàn)身都很容易,提高自身光能振蕩頻率,人們便看不到了,降低自身振蕩頻率,越來越慢,人們就能通過物質(zhì)眼睛看到。
安父在樓下沒見過他們,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情況,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認(rèn)為是女兒氣母親,氣得母親心口疼。
“秀秀是你親生女兒,你跟她置什么氣?”安父是這么勸的。
“跟你說不通?!卑材妇褪沁@么厭煩地回應(yīng),女兒的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也不想跟老公說,以免老公去責(zé)問女兒,令女兒難堪,一時想不開,又自殺怎么辦?
再生氣,她也不能逼死女兒。
“你如果生氣,只能氣了你自己?!彼栠€是希望安母可以放下心結(jié)。
“你不就是要氣死我嗎?如你愿就好,再沒人管束你,你就高興了?!卑材负拗?。
“我?”塔爾郁悶地轉(zhuǎn)身出臥室,去在客廳內(nèi)坐下。
卻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塔爾望去,呂江北,提著一箱牛奶,看到它,似乎舒了口氣,笑吟吟地走進來:“原來你在家啊?!?p> “你?”塔爾奇怪他為什么來這,難道還不死心跑來打聽治病良方,果然呂江北就是這么想的,他放下禮品,打量著塔爾,訕笑著:“看來你氣色不錯?!?p> 來就是客,塔爾站起去為他倒上一杯熱茶,遞給呂江北,什么也不問,如果呂江北有求于它,肯定自己會開口。
“秀秀?!焙攘藘煽诓瑁畔?,呂江北帶著笑,訕訕開了口:“我回去想了想,又不死心,我還是又來了,你可千萬莫見怪?!彼麤]通知趙軒宇,自己一個人跑來的,實在是發(fā)生在塔爾身上的奇跡令他覺得看到為自己父親治愈的希望了。
但是臥室內(nèi)安母適時的呻吟吸引了呂江北注意,好奇地問著:“是你媽媽嗎?她怎么了?”
“心口痛?!彼柨磥砀揪褪遣唤橐獾纳裆?。
呂江北”哦”了一聲,隨即有些不解:”嚴(yán)重嗎?可是你不是認(rèn)識神仙醫(yī)師嗎?讓他幫你媽媽看下啊!”
“哪有什么神仙醫(yī)師,有什么好看的?!彼柕灰豢诜裾J(rèn)。
塔爾掃了他一眼,人們自己給身體添加壓力,心態(tài)不能放開導(dǎo)致身體承受不了而生病,愿意生病,它能怎么辦,都是個體自己想要這樣的。
但是呂江北根本不相信塔爾的話,只是認(rèn)為塔爾可能還記恨著那天口角,不肯幫自己而己。
呂江北決定還是去臥室表示關(guān)心地去看下塔爾的母親,順便勸導(dǎo)下安母,讓塔爾請認(rèn)識的神仙醫(yī)師給她治療,那么自己也可以親證奇跡,到時再求神仙醫(yī)師為他父親治療好了。
“你是誰???”安母奇怪這個進來的年青人,自己不認(rèn)識。
“伯母,我是趙軒宇的朋友,與你家女兒也認(rèn)識,聽說您身體不好,我過來探望?!眳谓毙θ轁M面,態(tài)度客氣有禮。
“哦。”安母隨便應(yīng)了一聲,微閉雙眼,實在是心情不好,懶得多說。
等了一會,呂江北又小心試探地說:“伯母,你這病嚴(yán)不嚴(yán)重,秀秀不是認(rèn)識什么神仙醫(yī)師的,叫她請來給您看下?”
神仙醫(yī)師?神仙醫(yī)師?玩她女兒的那兩個?天啊,安母簡直怒火沖天,這呂江北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可不正為這件事火冒三丈呢?
那兩個神秘醫(yī)師自己說治好了她女兒的傷,所以她女兒以身相報,有小孩了,也聲明了不會負(fù)責(zé)了。
安母寧愿不要他們醫(yī)治,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為什么呂江北也提起這個什么神仙醫(yī)師?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內(nèi)情?還有她女兒,天哪,她女兒以后還怎么嫁人???
安母看著呂江北,氣得眉毛倒豎,沉下臉:“你聽誰說的?我女兒哪認(rèn)識什么神仙醫(yī)師?你可別胡說八道啊?!彼^于敏感的反應(yīng),很明顯的怒氣,就似乎呂江北對她提了什么不該提的話題,觸動她的禁忌了。
這當(dāng)真令呂江北莫名其妙,安母干嘛這么生氣?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了嗎?一時覺得尷尬無比。
“人家是客人,好心來看你,你這是發(fā)的什么脾氣?”安父旁邊看不下去,說了一句公道話。
雖說是病人,對家人發(fā)脾氣就算了,這對客人也發(fā)脾氣的?
“哎喲,我心口好痛?!卑材杆坪踝灾硖?,頓了一下,開始大聲呻吟,就似病痛又發(fā)作了極是厲害,這又讓安父慌了手腳,急忙過去幫她揉心口。
病人不舒服,倒讓呂江北不好意思再留下,只好出來,客廳里塔爾倒是早知如此的淡然,無所謂地對他微微一笑。
“你母親看來病痛厲害,去看下吧?!眳谓钡故悄芾斫獾赝榈卣f。
“嗯?!彼桙c頭,看著他:“你父親也是不好吧,我真幫不了你,這牛奶你提回去給他吧。”它指呂江北帶來的禮品,無緣無故送什么禮,但這語氣也是準(zhǔn)備送客了。
“送伯母了?!奔禾醽碛衷趺春靡馑寄米撸瑓谓边B忙推辭,這種情況下又怎么好再多問神不神醫(yī)的事,雖然心有不甘,但下次再找機會也行,便逃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