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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罷工了

第二十五章 “跟我去日涼殿?!?/h1>
反派女配罷工了 山有狡童 3247 2020-04-04 11:39:50

  “跟我去日涼殿。”

  樓雨眠和冬榕面面相覷,日涼殿是師父的寢居,也是她和師兄平日練習(xí)劍術(shù)之地,這還沒到練劍的時辰師父便讓他們過去,顯然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安歌說完便帶頭往外走去,樓雨眠二人連忙跟上,樓雨眠想起先前玲瑯長老的話,試探地問道,“師父,是不是為了銀楓秘境之事?”

  安歌正如孩童一般甩著手一蹦一跳往前走,身后略為狂放的馬尾也跟著一晃一晃,聽了樓雨眠的話,他扭過頭哼笑一聲,“算你機靈,從今日起一直到筑基弟子比試會開始前,你的修行量是以往的三倍,你師兄也會同你過招?!?p>  樓雨眠心里一怵,平時就夠慘了,比她當(dāng)年在魔教里還慘的那種,現(xiàn)在直接翻了三倍,那她還要不要命了......

  看來這次的比試會,師父和玲瑯長老都很重視嘛!

  安歌不知道樓雨眠心中所想,但他在前面憤憤自言自語的話還是很好的解答了樓雨眠的疑惑,“哼,等我徒弟拿了第一,到時候要讓萬劍宗好好看看,他們瞧不上的劍瘋子的徒弟有多厲害!”

  哦,原來是和萬劍宗不對盤......

  冬榕走在樓雨眠身邊,自然也聽到安歌的話,他清秀的五官帶著幾分無奈,悄聲同樓雨眠道,“師妹,這次非同以往,師父平日是不在乎這些的,誰料恰好和萬劍宗扯上了關(guān)系......”

  樓雨眠心想原劇情里無情閣和萬劍宗不是兄友弟恭一片和睦么,看師父他們的態(tài)度不太像啊,“師兄,八方界不是說無情閣和萬劍宗親如兄弟么......”

  卻不想冬榕聽了這話,連臉上時時帶著的笑容也消失不見,“萬劍宗,他不配?!?p>  一年相處下來,師兄什么性情樓雨眠也算是了如指掌了,但凡沒有踩著他的底線,你想如何作妖就如何作妖,頂多是師兄黑著臉罵一頓,但只要師兄面無表情,樓雨眠和安歌都不敢瞎鬧了,這代表冬榕是真的動怒了。

  就好比現(xiàn)在。

  在前頭背著手一蹦一跳的安歌察覺到,他頭一歪朝后看過來,沖著樓雨眠兇道,“別瞎招惹你師兄,今天的修習(xí)翻四倍,四倍!”

  “是,師父......”樓雨眠精致的五官皺到一塊,各個提到萬劍宗都一幅炸毛的樣子,她能如何,還不是忍了,以后從萬劍宗身上討回來!

  今天的時間過得比以往都要難熬,不單單是修習(xí)強度增大,還有明明沒有本命劍卻將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師兄!

  而且雙方未用靈力,用師父的話說,用了以后她連半招都接不住!

  夕陽初下,碧藍天際被絢爛的晚霞染盡,酡紅與藍金相交織,像是在波瀾壯闊的海洋中翻起的各色浪花,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夕陽漸漸沉了下去,夜色披星戴月將灰蒙蒙的紗?;\罩于天空,萬物終究歸于靜籟之中。

  樓雨眠便是踏著夜色帶著腰酸背痛回到飛鳶居。

  即便再累,沐浴還是不能少的,樓雨眠拖著一身疲累爬進浴桶沐浴,又帶著一身清爽穿好褻衣后撲倒柔軟的被褥上。

  她伸了個懶腰,然后翻過身將臉朝上,全身放松,讓自己整個人陷入軟綿之中,說來她這一年睡覺的時間極少,筑基后便不需要睡眠,打坐完全可以彌補,以至于她這床鋪依然煥然如新,和一年前沒有什么兩樣。

  要不今晚偷個懶,睡上一覺......

  正神游著,樓雨眠散漫的鳳眸一凌,她歪了歪頭,沖著屏風(fēng)外笑著說道,“你每天風(fēng)雨無阻到我這里來,也不嫌累?”

  屏風(fēng)外面寂靜一片,半晌過后,一個玄衣男子才一派閑適走了進來,恰好看到穿著褻衣的樓雨眠躺在床上,他面頰一紅,匆忙遮住雙眼退了出去,“樓雨眠,你怎么還是這般不講究!”

  樓雨眠從床上爬起,走到一旁將外衣穿好,散著長發(fā)走了出來,她用含笑的美眸上下打量一番玄示,這才說道,“到底是誰不講究,每天晚上私闖姑娘閨閣?!?p>  “下次不會了?!毙颈硨χ鴺怯昝?,借著淡淡的月色隱隱能看到他泛紅的耳尖,樓雨眠不由一笑,相識一年,這人的性子還是這般奇怪。

  “怎么,今日過來又是想同我切磋?”樓雨眠跳到玄示面前,想看看他是不是臉也紅了,結(jié)果只看到他那張平凡的面孔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淡漠,她嘖了一聲道,“我今日累慘了,沒力氣和你打?!?p>  玄示微微勾了下唇角,淡到連樓雨眠都未發(fā)現(xiàn),月光灑落進來,將他的影子拉得極長,他轉(zhuǎn)過身來背著光,淡然說道,“我知道,我只是來看看你有無覺得壓力過大。”

  壓力?

  這種東西根本不會出現(xiàn)在她身上好嗎?

  不過,樓雨眠雙眼微瞇,笑得像一只發(fā)現(xiàn)一盤魚的貓,“你在擔(dān)心我?”

  玄示微愣,他抬起手給自己把了下脈,然后用疑惑的口吻反問樓雨眠,“這便是‘擔(dān)心’?”

  雖然清楚這個男人情感缺失,但是沒想到居然到了這個地步,樓雨眠被他問住了,一時不知怎么來回答他這個問題,只得思考了下,猶疑道,“應(yīng)該吧,擔(dān)心一人,便是怕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放不下心?!?p>  玄示一臉微妙的表情,他輕輕將右手搭在心臟處,喃喃道,“這邊是擔(dān)心......”

  隨即玄示似乎想起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便收斂好情緒在樓雨眠對面坐了下來,淡淡問道,“今日來,是有件事想請教你?!?p>  樓雨眠一臉莫名,請教她?這可真是,破天荒。她在桌邊的凳子上坐好,精致惑人的五官浮現(xiàn)感興趣的神色,“什么事,你說?!?p>  “我有一個朋友......”玄示剛開了個頭,就被樓雨眠“哦~”的一聲打斷。

  樓雨眠一把捂住沒管住的嘴,在心里默默道,這熟悉的開場,無中生友?玄示莫不是忘了他曾說過只有我一個朋友?

  玄示點漆一般的雙眸劃過一絲不解,“怎么?”

  “無事,你繼續(xù)說?!睒怯昝咭呀?jīng)在心里將他要說的事劃拉到他本人身上了。

  “我認識一人,他同一個姑娘交好,”心思縝密的玄示發(fā)現(xiàn)用朋友這個詞不大好,便隨口換了一種說法,“這個人,在見不到那位姑娘的時候會想她,打坐入定的時候,識海里也會出現(xiàn)姑娘的身影,這是為何?”

  這是為何?這問題大了好嗎!

  玄示你這么淡漠的一個人,居然會悄無聲息對一個姑娘家動心!

  你說你不懂人世百態(tài)原來是誆我的?!

  樓雨眠心里莫名不大舒服,像是被重物壓著,有些喘不上氣,她收斂起先前有些嬉鬧的神態(tài),淡淡說道,“還能為何?你這朋友,心悅那位姑娘了?!?p>  玄示聽了這話猛然站起身,原本漠然的神態(tài)龜裂開來,像是極其不愿接受一般厲聲否決,“這不可能!”

  樓雨眠一臉莫名,心道我還沒發(fā)脾氣呢你這問話之人倒先開始了,她怒道,“一個猜測而已這么大聲作甚!生怕我?guī)煾笌熜植恢滥銇砹???p>  玄示僵了僵,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yīng)過于激烈,他扶著桌子緩了下情緒,這才用仍有些僵硬的語氣說道,“不可能,這個人,他有未過門的夫人?!?p>  樓雨眠上下打量一番玄示,一雙鳳眸也不由帶上一絲嫌棄,原來他是個朝秦暮楚之人!更何況,這一年他夜夜往無名峰跑,也從未聽他提起過夫人一事,果真不是什么君子!

  “有夫人了還惦記著別的女子,”樓雨眠的語氣不好,她惡聲惡氣道,“依我看,你該叫你這朋友直接退了婚,也和姑娘斷了來往,免得耽誤兩位姑娘的大好姻緣!”

  玄示并未將樓雨眠的話聽進去,他又坐回原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不可能......”

  樓雨眠也懶于同他爭辯,只是暗暗在心里否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念頭——她心里的人是阿丑,不是玄示!

  就算那個霸占了阿丑在她心里位置的是高攀不起的劍尊大人,也絕不可能是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玄示!

  這邊樓雨眠還在自己同自己糾結(jié)呢,那邊玄示又用猶疑的口吻拋過來一個問題,“你說,從未動過情的人有沒有可能會同時心悅兩位女子?”

  樓雨眠“啪”的一聲將頭撞在桌面上,玄示心里一驚怕她額頭撞破了,連忙伸手過去想將她扶起,還未碰到她,樓雨眠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不知道......或許吧......”

  “你因何憂心?”玄示的手僵在空中,他縮了縮手指,悄然將手收了回來。

  “與你這位友人相似之事......”樓雨眠有氣無力,定是她總在玄示身上尋找阿丑的影子,以至于她的心湖不自覺泛起漣漪來。

  “你有心悅之人了?”玄示原本淡漠的聲音里帶上一絲不敢置信,但走神的樓雨眠并未聽出來。

  “我不但有心悅之人,那人還是我未來的夫婿!”樓雨眠強行解釋,沒錯,阿丑就是她心上人,其他這些牛鬼蛇神都比不上她的阿丑!

  “那你夫婿呢?”玄示藏在桌底的手握了握拳,他不大高興,但他并不知道這是為何,他認為樓雨眠不該有夫婿,她不屬于任何人,她只能是......

  他的。

  “他啊,在快要娶我的時候消失了,”樓雨眠坐直,右手撐著臉頰看著窗外的月亮,她面上的表情愣愣的,似乎在自言自語,“為了尋他,為了尋得一個答案?!?p>  玄示皺起眉,他自己并未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有什么事情和樓雨眠扯上關(guān)系時,他冷漠的表情總會龜裂開,“這種負心人,還尋他做什么?”

  “你不懂,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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