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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傳說中的儲(chǔ)君纏上了

第十七章:赴宴(中)

  “恭迎西皇殿下,安世公主!”

  伴著北禹的迎駕,秦肖和秦湘兒進(jìn)入了北禹皇宮內(nèi)。

  “這就直接赴宴了么?我怎么看都沒什么人呢?”

  秦湘兒看著大殿上稀稀疏疏的人,十分不解。

  秦肖轉(zhuǎn)頭看著秦湘兒,“明日才是北禹太皇太后的壽宴,今日咱們提前到了,得先問候北皇和北后?!?p>  “哦?!?p>  雖然表面上秦湘兒應(yīng)和著,可心里確實(shí)一陣抱怨?!@才剛下馬車,都不讓人休息么?’

  望著龍椅上和一旁鳳位得兩人,秦湘兒眼神忽然間變得極其嚴(yán)肅。

  “北皇、北后安?!?p>  “西皇、公主安?!?p>  在雙方行完禮之后,北禹皇帝便命人賜坐。

  “西京與我北禹相隔甚遠(yuǎn),還真是感謝西皇殿下和安世公主前來赴宴?!?p>  “北皇殿下這是哪里的話,你我兩國(guó)也是舊識(shí),她老人家的壽宴我當(dāng)然得來親自拜賀?!?p>  ....

  秦湘兒聽著這些套話,屬實(shí)是覺得無聊的很。

  ‘真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喜歡說這些廢話.....’

  鳳位上的女人緊盯著秦湘兒,眼神里看上去滿是和藹,實(shí)則殺機(jī)暗藏。

  女人紅唇輕起。

  “安世公主怎么臉色這般難看,可是接待之人辦錯(cuò)了事,惹得公主不高興了?”

  兩國(guó)皇帝正在行交好之禮,北后這一說,明擺著是在找秦湘兒的茬。

  秦湘兒淺淺一笑,

  ‘想找我的茬?做夢(mèng)!’

  “北后姐姐說笑了,北禹的人待我們自是極好。只不過,在這兒舟車勞頓,另有些水土不服罷了。沒想到,竟因?yàn)檫@件小事還驚擾了北皇殿下和皇兄的談話?!?p>  秦湘兒這一回答,不僅顯得北后失禮,還暗自責(zé)怪他們沒有顧及秦肖和秦湘兒舟車勞頓。

  北禹皇帝尷尬的笑了笑。

  “哈哈哈,還是我宮里這些下人想的不周到,竟然讓西皇殿下和公主剛下了馬車就來我這兒說話。來人!快快送兩位休息!”

  宮人將秦肖和秦湘兒帶到側(cè)殿,便退下了。

  秦肖看著氣鼓鼓的秦湘兒,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shí)你剛才不必回她也行?!?p>  秦湘兒抬頭看向秦肖,“她就是存心找我茬,我看她是刺殺我沒成,心慌了,才如此急躁罷!”

  “還是多小心些為好,這畢竟是在人家宮內(nèi)?!?p>  正在此時(shí),屋外有人敲了門。

  “秦湘兒!”

  聽這熟悉的聲音,是司守?!

  秦湘兒急切地開了門,看到了慕司守悠然的倚在門框上。

  一心想見到秦湘兒的慕司守看到秦肖仍是一擺往日態(tài)度。

  “你居然親自來了,朝政不用打理的么?”

  “我西京人才濟(jì)濟(jì),就算我不在幾日,也并無大礙...”

  秦湘兒看著一見面就吵嘴架的兩人,默默的在一旁嘆了口氣。

  慕司守指著秦湘兒,“你,跟我走!”

  “怎么了?”

  “哪那么多話,讓你跟我走,你便跟我走就是了。”

  慕司守直接拽起秦湘兒,就拉著她走。

  “哥哥,我一會(huì)回來!”

  留下一句話后兩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拽我到這兒做什么?”

  慕司守拉著秦湘兒走到一處宮殿內(nèi),卻沒有任何的說明。

  “什么都別說,把這碗藥先喝了?!?p>  慕司守遞給秦湘兒一碗湯藥,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慕司守,秦湘兒便知道這是他為了給自己續(xù)命所做的湯藥。

  她一口飲下,縱使再苦澀,她也忍了下來。

  “為什么?”

  秦湘兒發(fā)問令慕司守感到不解,“什么為什么?你忘記你體內(nèi)有劇毒了?”

  她微微低下頭,“我知道...但....”

  “那你還能這般坦然?你可知沒有辦法的話,不到三個(gè)月,你可就....”

  秦湘兒苦笑,抬頭看著神情黯然的慕司守。

  ‘我的傻弟弟啊....’

  “可能我天生就是薄命之人,命該如此罷了,你又何苦....”

  “到底什么是命該如此!為何要去信命!只要...只要找到下毒之人說不定....”

  秦湘兒眼眶中含著淚,“你以為我沒想過么!你以為,我不想這么做么?此毒世上無解已是事實(shí)!是你師傅親口說的啊...我也想活著...想.....”

  想多留在你身邊一日,想要復(fù)國(guó),想正大光明的與你團(tuán)聚?。?p>  秦湘兒拭去淚水,定睛看向慕司守。

  “慕司守,看著我!三國(guó)之約大限已到,各國(guó)邊境惶恐不安。雖然東卉亡了,但你仍是東卉太子。你可知,稍有不慎,各國(guó)便會(huì)開戰(zhàn)。比起我的命,你更應(yīng)該想一想若三國(guó)開戰(zhàn),東卉遺民會(huì)將置于怎樣的境地。我乃安世公主,有肩負(fù)國(guó)家大業(yè)的重任。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我要做的不是想方設(shè)法保我性命,而是讓百姓安寧....”

  “你是我的親弟...親堂弟,咱們二人有著血緣關(guān)系,我亦不想讓你為我耗著時(shí)間....”

  “可是...可是,我不想讓你死?。∥也幌?!”

  慕司守低著頭,眼淚不爭(zhēng)氣的陣陣落下。

  他行醫(yī)數(shù)載,什么樣的病人沒有見過,明明早已已不是糾結(jié)生死之人。

  秦湘兒是第一個(gè)他想拼命保住的人。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做不到。

  “怎么哭了?你放心吧,我沒那么想死...起碼現(xiàn)在也沒有放任自己生命流去的想法?!?p>  ‘在確保你和東卉子民安全之前,我是不會(huì)先死的。將死之人,便無所畏懼...’

  “司守?湘兒!”

  此時(shí)一個(gè)聲音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凝重氛圍。

  “公子?”

  秦湘兒轉(zhuǎn)身一看,居然是許云裳。

  “怎么了,你們哭了?”

  看著許云裳發(fā)問,慕司守不知作何解釋。

  “我剛到這兒,司守就像帶我去看看他研制的新藥品,據(jù)說有奇效。卻不想這藥酸澀辛辣,把我們都嗆哭了...咳咳....到現(xiàn)在那個(gè)味道還沒散去呢....咳咳...”

  許云裳看著還在咳嗽的秦湘兒和一旁裝藥的碗并沒有產(chǎn)生懷疑。

  “怪不得司守這些天把自己悶在屋里,這樣啊?!?p>  慕司守看了看許云裳,“我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了?!?p>  剩下秦湘兒和許云裳二人,氣氛有些微妙起來。

  許云裳慢慢的向秦湘兒走去,兩人相隔不到一尺。

  他慢慢的托起秦湘兒先前受傷的手,細(xì)細(xì)的看了看,傷口最深的的地方都快愈合了。

  “好的差不多了,還疼么?”

  秦湘兒看著盡在咫尺的許云裳楞了下,“???那個(gè)....早就不痛了....”

  許云裳什么都沒有說,就是靜靜的看著秦湘兒。

  被盯的秦湘兒感覺很是不好意思,就連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公....公子?怎..怎么了?”

  “沒什么事...”

  秦湘兒覺得奇怪,自己出現(xiàn)在北禹皇宮內(nèi),公子一點(diǎn)都不覺得驚訝么?

  “公子不問我為什么在這兒宮內(nèi)么....”

  許云裳頓了頓,“今日西皇和安世公主進(jìn)宮?!?p>  秦湘兒懵了,看許云裳毫不驚訝的表情,難不成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安世公主?

  看著反應(yīng)平淡的許云裳,秦湘兒戲癮又上來了。

  “是啊,我好不容易求得機(jī)會(huì)...今日隨哥...隨西皇殿下和公主殿下進(jìn)這北禹皇宮,真是長(zhǎng)了不少見識(shí)??!哈哈哈....”

  許云裳云裳無奈,‘本王這是做錯(cuò)何事,要在這看這么爛的蹩腳戲啊...’

  “算了,你隨意吧...我還有事,明日壽宴上見。”

  看著許云裳遠(yuǎn)去的背影,秦湘兒嘆了口氣。

  “公子真是的,都不知道配合下我么,明明這么多日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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