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片慌亂。
太女忙喚自己的侍衛(wèi)前來。
而那群刺客卻并不在意,完全不掩飾他們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燁王。
可當(dāng)事人卻悠哉悠哉,還比不上太女和楊玉蓉慌亂呢。
楊玉蓉哪見過這等場面,慌忙之中就想朝現(xiàn)場看上去最有安全感的人身上抓去。
可她這一抓不要緊,同時惹怒了兩伙人。
刺客直接以為她是要救燁王,也朝她刺去。而燁王卻厭惡于她的觸碰,連忙甩袖。
這一甩卻使楊玉蓉直接避開了刺客的劍。
這時門外卻有一女子加入了進(jìn)來,片刻就斬殺了數(shù)名刺客。
太女驚喜道:“安世女?!?p> 南想月略頷首,手上卻不停。
畢竟南想容都會武,南向月又怎么可能差了。
燁王卻驟然看向那名女子,是她!二樓的那個女人!安世女嗎。
刺客暗恨不已,這突然沖出來的女人壞了他們的好事。
而燁王的人也到達(dá)了,就是昨日在城門口見到的那批精銳之師。
現(xiàn)場廝殺不斷,太女的人也加入其中。
終于,一切歸于平息。
可滿地的殘肢和鮮血卻昭示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最后的幾個刺客也都自盡了,沒留下活口。
“搜?!睙钔趵淅涞?。
“是?!睅兹肆⒖糖叭氖w上搜刮著什么。
楊玉蓉見此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頭干嘔了起來。
燁王嗤笑道:“原來你們北朝的女子也不過如此,本王還以為有多英勇呢,和我們南國的閨閣女子也并無不同?!?p> 燁王想到剛剛的觸碰還是忍不住遷怒。
太女臉色難看,瞥了楊玉蓉一眼:“她一人豈能代表我們大魏所有女子,凡事都有例外,就像你們南朝不也有女子才略無雙,男子膽小如鼠的嘛!”
只是說的是誰便只有當(dāng)事人才心知肚明了。
燁王滿懷深意地看了太女一眼,不再說話。卻走到了南想月的面前,“你確實(shí)是不同的,你叫什么名字?”燁王自然不會不知道北朝唯一異姓王的獨(dú)女叫什么名字,只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南想月。”
“很好聽?!?p> 聽著燁王低沉的嗓音,南想月莫名有種自己被調(diào)戲了的感覺。
“我叫南林。記住了?!?p> “稟王爺,屬下在刺客身上搜到了這個。”說著遞上去了一個帶有奇特圓形花紋的飾物。
“這些刺客有男有女,加上這巫族的圖騰,基本可以斷定是巫族所為?!?p> “是嗎?!蹦狭植恢每煞?。
而南想月覺得這似乎太顯眼了,這巫族派人來刺殺還帶著本族的圖騰嗎?而且這般明目張膽,不是讓兩國的結(jié)盟更穩(wěn)固?怎么看這都是吃力不討好??!
南林看見南想月若有所思的樣子,眸中閃過欣賞之意。
太女卻沒多想,直接道:“本宮這就進(jìn)宮稟報母皇?!闭f著就急匆匆的走了。
南想月無奈,只得吩咐太女留下的人把現(xiàn)場收拾干凈??偛荒芰糁o客人收拾吧。
只是這拍賣行恐怕很長時間都開不了業(yè)了,盡管這與它并無干系,只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
想著看向地上萎靡不振的楊玉蓉。搖搖頭便離開了。
而燁王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南想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撤?!?p> 一行人走得干干凈凈。
等楊玉蓉回過神來,屋里只剩下搬尸體的侍衛(wèi)了。頓時惱恨不已,沒能搭上燁王不說,還惹得一身騷。
大殿上,女皇聽完太女的轉(zhuǎn)述,長嘆一口氣,“朕知道了,你下去吧?!?p> “這長姒真是老實(shí)有余、聰明不足??!”女皇不知和誰說道。
“陛下不必?fù)?dān)憂,以太女的能力守成也足夠了?!?p> 女皇不再談這個話題,“你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南皇。”此人篤定。
“朕讓你查的南皇突然要結(jié)盟的原因可查清了?”
“回陛下,屬下查到南皇微服私訪時看中了一名女子想要帶回宮中,此女子不從,南皇似乎用了些下作的手段惹怒了那人。后查明,此女是巫族巫女?!?p> “巫女啊!”女皇感嘆到,巫族每代都會有一任族長和巫女,二人須得保持童男童女之身,待下一任族長和巫女出現(xiàn)后,方可交合,以佑巫族千千萬萬代。
“呵!這南皇真是好手段,自己惹怒了巫族,卻找我們大魏來分擔(dān)巫族的怒氣?!?p> “不過,這巫族確實(shí)也是存在的太久了,是時候消失了?!?p> 畢竟,為君王者,哪位不想一統(tǒng)天下,名垂青史呢!
安王府。
南想容看著妹妹一身血腥氣,“這是怎么了?沒事吧?!?p> “無事,上街碰巧遇上了刺殺燁王的刺客?!?p> “刺殺燁王?”
“嗯,表面上看是巫族的人?!?p> 南想容很快就抓住了精髓,但也沒再多問。只是提醒道:“不要和南朝的人走得太近?!?p> 南想月皺眉:“我知道?!?p> 夜晚。
燁王再一次來到了小樹林。
“去查京都姓王的大人和一些京中富商,還有……四皇女的府邸。他額頭上的標(biāo)志已經(jīng)夠明顯了,若是再查不到,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是。”
“我這位皇侄可送了我份大禮??!你說我該怎么回報他呢?”
底下人忙低頭,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