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管不顧
沐輕煙突地潸然淚下,擺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來。
“爹啊娘啊,你們怎么不把輕煙一起帶走啊,你們走了叫輕煙一個人怎么活下去,輕煙好想你們啊!”
嗚嗚……
沐輕煙哭著哭著淚水就不受她控制了,如決堤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停不下來。
也不知是不是原主殘存的意志在作怪,被她這么一通悲切的哭喊給引起了共鳴。
沐輕煙有些哭笑不得,算了她還是繼續(xù)保持吧!
這樣也挺好的,不然就那她干巴巴的哭喊,可達(dá)不到現(xiàn)在這樣的煽情的效果。
沒看到,程向陽那一臉的手足無措的樣子嗎?
“輕煙妹妹,你……你別這樣子,想必沐先生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子?!?p> 程向陽頭大如斗,也不知究竟怎樣才可以令沐輕煙停止哭泣。
天地良心,他好像沒有說什么讓輕煙妹妹這樣傷心欲絕的話吧?
這輕煙妹妹怎么說哭就哭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還不被村里的人給罵死啊?
沐輕煙看都不看程向陽,只管賣力流淚渲染悲切的氛圍。
“輕煙銘記爹爹的教誨,不輕易接受任何人的贈予之物,因為爹您說過,農(nóng)家本不富裕,接濟(jì)了別人他們自家的口糧就要減半了啊。
輕煙于心不忍,為什么就這樣的難?輕煙真的不想做那讓人家里口糧減半的罪人啊!爹啊,您把我也帶走吧!”
啊…嗚嗚……
聽到這里程向陽就是神經(jīng)再大條,他也是看明白了。
這輕煙妹妹,原是不想接受這麻袋里的瓜菜啊?
可是為什么?他老娘難得的好心一回呢,輕煙妹妹這怎么就一門心思的不要呢?
程向陽也真是怕了她,再說他們家怎么說也不會因為,給出去一袋瓜菜就到了斷糧的地步。
他家在村里,也算的上是富余有足之家,加上大哥在鎮(zhèn)上的大酒樓做工,每月都有月銀往家里捎帶。
他們家更是在去年夏天,把老房子推到,建成了現(xiàn)在的一進(jìn)青磚大瓦房,這在村里那也是頂頂惹眼的。
不過,既然輕煙妹妹這樣的心地良善又這般為他們著想,他也不忍心佛了她意不是!
“輕煙妹妹你快別哭了,這瓜菜我?guī)Щ厝ゾ褪?,不過你不要這瓜菜那捆干柴你得留下,不然你身嬌體弱的如何上的了山去砍柴?”
程向陽說完,放下手中的麻袋,快速跑向院墻的轉(zhuǎn)角出抗出老大一捆干柴。
然后自顧自的抗去了灶間,整齊堆放在角落里邊。
他生怕沐輕煙再次哭著拒絕,也為打消她心中的疑慮,再次出聲解釋道。
“再說這柴火,還是里正張大伯交代我的砍的呢,輕煙妹妹你也不要心里過意不去,這村里人家的相互幫襯再在正常不過了?!?p> 沐輕煙眼看再說下去,倒顯得她有些不識好歹了。
既然那干柴有理正張大伯的意思,她也就順勢留下那些干柴了,只是那麻袋的瓜菜她是萬萬不敢留的。
“真……真的嗎?那謝謝里正大伯和程大哥了,只是程大哥不會再為……難我要我收下那些瓜菜了吧?”
沐輕煙止住了哭聲,有些抽抽搭搭的出聲問道。
她不由感嘆一句,這身體真是太過嬌弱了,些這才哭了一會兒,她就感到有些頭暈?zāi)垦5碾y受。
“當(dāng)然,我只是……算了,既然輕煙妹妹不要就不要罷,只是以后,輕煙妹妹如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可一定要開口告訴我?!?p> 沐輕煙乖巧點點頭,“我會的,程大哥你趕緊回吧,不然程大伯他們該擔(dān)心了?!?p> “行吧,這天色晚了,輕煙妹妹可記得關(guān)好院門,我這就家去了?!?p> 程向陽走到院門處的時候,欲言又止的稍微停留了一瞬,然后便自顧提起那麻袋回家去了。
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孤寂落寞的意味,倒是叫沐輕煙有些于心不忍了。
唉……
也不能怪她無情,她只是不想在自己這樣小的年紀(jì),談什么婚嫁罷了!
現(xiàn)下她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自給自足的解決自己吃飯的問題,總是靠著村人接濟(jì)也不是個長久之計。
這一天兩天還說的過去,時日久了怕是親戚都要變成仇家咯。
畢竟,誰家的糧食都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哪有日日拿給她一個外人的道理。
再加上現(xiàn)下馬上就要入冬了,棉衣棉被什么的還是個大問題。
都說寒冷的冬天是老人的一大難關(guān),可照樣也是窮困人家的一大難關(guān)啊!
就以前她在網(wǎng)上了解到的,在古時,被是凍死在街頭的窮苦之人那可是不計其數(shù)的多了去。
她可別,這還沒有在這時空混出個風(fēng)生水起,就被凍死餓死了。
如果那樣,可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她這千載難逢的穿越重生的機(jī)會去!
所以,為了美好的古代生活,她得拿出小強(qiáng)般的精神來。
給精神加夠了食糧,沐輕煙這還沒沒解決現(xiàn)實中的食糧呢?
眼看太陽已經(jīng)下山,她的晚飯還沒做呢,不過,哭了這么久倒是有些頭暈?zāi)X脹的。
沐輕煙關(guān)好院門,回到灶間看了看午時剩下小半碗的糙米粥,她也沒心思做什么小菜伴粥,那粥熱都沒熱她就胡亂的喝了。
喝完粥,沐輕煙還來不及洗漱一番,便被腦中的暈眩打敗。
帶著一陣陣倦怠之意,合衣就那么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黑夜降臨,月朗星稀。
再說躲在暗處的如影,好半晌沒聽到茅屋里有動靜了,他自黑暗中走出,悄聲潛入了沐輕煙棲身的房間。
便看到床上小小的人兒痛苦的縮成一團(tuán),如影上前一探沐輕煙的額頭,不想手一觸及便被那滾燙的人兒熱度,給驚著了。
如影暗道一聲不好:這女娃在發(fā)熱?還是高熱?
他隨身帶的藥粉早已用盡,他得趕緊去找如風(fēng)拿藥粉過來,不然這女娃怕是熬不過去了。
如影身影一閃像是一陣清風(fēng)拂過,他縱身一躍須臾便出現(xiàn)在茅屋百米外。
再看房間內(nèi),除了床上高熱驚厥的沐輕煙不停囈語著,竟像是從未有人出現(xiàn)過。
有狐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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