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晚悄然來了,王過帶著張開來到一個地方,輕敲了三下門,緊接著門被打開,一個面相姣好的女子探出頭來。
當看見王過時,更是喜笑顏開把門打開,請王過進來,還不忘:“公子,你可來了。姑娘們都想你好久了,可你就是不來?!?p> 王過也熟練道:“是我罪過,這我不是來賠罪了,還又給你帶來個金主,這是張公子?!?p> 女子看后,“小女子見過張公子,剛才沒認出,請張公子不要怪罪小女子。”
“無礙,我也是第一次來,今后還要多多指教了?!笨粗鴱堥_滿臉的淫笑,女子低下身,故意露出那兩個雪白的**,張開看的眼都直了。
見張開是這幅反應(yīng)后,女子心中有了數(shù),說道:“兩位公子,請進,姑娘們都等著公子呢。”說完還不忘給張開拋了個媚眼。
王過看著張開入迷的眼神道:“張兄,進去吧。里面還有更好的呢,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張開跟著王過進了院子,女子在前面帶路,走到半路時,王過問:“你那天跟我說的舞姬,來了嗎?”
女子停住了步伐,道:“公子,前幾日剛到。小女子勸公子一句最好不要去試一試,看她們舞姿倒是可以,要是干別的最好別想,公子如果還想要這條命的話。”
王過沒想到她會說出此話,倒是更加激起了他的好奇心,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可他偏不信這個邪?!皫覀?nèi)タ纯次杓О??!?p> 女子也沒有拒絕,道:“請公子跟我前來?!?p> 跟著她到了一個閣樓,里面不斷傳出聲樂響聲,和叫好的聲音。王過掩住耳朵,道:“有什么安靜點地方嗎?”
女子低身道:“請公子跟我來,早已安排好了?!迸訉⑺麄儙狭藰?,這里的人就少了許多,視野也更好。
來到房間后,女子說:“小女子就送到這里,兩位公子。酒食稍后便來,請慢慢欣賞舞姬的舞姿,小女子就不打擾兩位公子了?!?p> 王過和張開走進屋中,看著屋內(nèi)的裝飾、擺設(shè),還算可以,當其看到舞姬的舞姿時,王過的眼睛立刻死盯不放。
那妖嬈的身姿、勾人的眼神、撲鼻的迷香、誘人的喘息,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在場每個男人的欲望,王過和張開亦是如此。
王過也是見過一些舞姬的舞姿,但比起眼前的舞姬,她們根本不值一提。王過也很疑惑,這些舞姬的舞姿確實撩人,但僅僅靠這個是遠遠不夠的。
自己確實被她們勾起了欲望,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反觀張開已經(jīng)完全深陷于舞姬的舞姿,無法自拔,要不是有人,估計早就沖上去了。
王過對這種感覺有點奇怪,這種欲望好像是由什么引起是的,不是由下面的舞姬,而是由某種藥?王過對此留了個神,繼續(xù)看著下面的舞姬。
王過發(fā)現(xiàn)下面已經(jīng)有一些人神志不清、迷魂顛倒了,甚至都開始對身邊的女子做出了那種事……
還有一些人想靠近舞姬,不過都被守衛(wèi)的人攔下了,不能靠近半步。臺上的舞姬不斷扭動著妖嬈的身子,臺下的人開始愈發(fā)的瘋狂。
這時房門被敲響,“公子,酒食到了。能否幫小女子開一下門?”王過走過去,打開房門,看見依然是她就問:“多謝了,那舞姬的舞姿似乎有點奇怪,是不是用了什么東西?”
她嘴角一笑:“公子果然慧眼如炬,那舞姬確實用了東西,用的是一種名為欲花的花粉,此花粉會使人**大增,尤其是孤男寡女在一塊時,用了此花粉,后面的事就不用小女子在多說了吧。”
王過一笑:“原來如此,是用了欲花的花粉,怪不得,怪不得。只是不知這欲花對人是否有什么危害呢?”
“公子請放心,絕不會危害任何人,這只是一種調(diào)節(jié)氣氛的東西而已,這地方?jīng)]了它可不行啊。”
“不知能不能解惑一下,為什么不能碰這個舞姬的,我很想知道。”王過問道。
“既然公子問了,小女子豈有不回道理?這舞姬別看表面如此勾人,可一旦要是和她們做了點什么,公子你可能會死的?!?p> 王過一聽到此言道:“真的嗎?”她見王過還是有點不信道:“公子,小女子不敢騙你的,尤其是有關(guān)人命的事?!?p> “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她們接過來?你這不是埋下隱患嗎?”王過繼續(xù)問道。
“這個,小女子就不便告知了。小女子只是這里一個領(lǐng)頭的,知道的不是很多,還請公子見諒?!?p> 王過見此,只好不在過問。接過她手中的酒食就往回走,“公子,何必在意那些舞姬呢。這里的姑娘哪一個比舞姬差了?”
王過一想也是,自己想的是有點多了,自己到這是來玩的,不是來問這個的。反正只要自己玩樂了不就行嗎?
想到這王過回道:“多謝告知?!倍酥剖撤诺搅税笌咨?,剛放下。張開就問:“王兄,那舞姬是不是可以……”
王過知道他想干什么,說道:“張兄,還是不碰為好,如果張兄還想要這條命話,那舞姬看看就好,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在想了?!?p> 張開一聽此言,心中的浴火瞬間滅了大半,他知道這里面的孰輕孰重,雖很不舍,但比起自己的這條命,還是算了。
王過見到張開心情有些低落,看來是因為這舞姬,安慰道:“張兄,這里又不是只有這舞姬,這里最不缺的就是姑娘,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張開經(jīng)過王過這一說,心情立馬回來了:“王兄說的有理,是兄弟被這舞姬迷住了。不過說回來,這舞姬可真勾人,不能碰這舞姬真是有些可惜啊?!?p> 聽到張開嘆息,王過沒在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看著下面的舞姬。
冷傲雪正靠在樹邊,看著月亮,道:“今天的月亮可真圓啊?!?p> 孤十七和傲因躺在一邊,不知在做些什么,時兒還是呆在那女子身邊,朝陽則是直躺在地上睡過去了。
昏迷女子的漸漸睜開的雙眼,時兒注意道后,先是看了一眼冷傲雪,然后才又回過頭。
女子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面前女子,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剛想發(fā)問,卻被時兒捂住了嘴。時兒還對她做了“噓”的手勢,是想讓她不要說話。
她雖然不明白面前女子到底要干什么,但看在她沒有惡意的份上,選擇暫時聽她的話。時兒見她不說話后,輕輕用手撫摸著那半邊爛臉。
她雖很不解為何這樣做,如果只是為了取笑自己那半邊爛臉的話,很不幸,她早已習慣別人流言蜚語,對此早已麻木了。
就算當著她的面說這個,她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因為十幾年的煎熬,讓她學會了漠視。
只見時兒慢慢拿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其面容,那半邊臉和她一樣,也是爛臉。她好久沒在見過和她一樣的面容了,是多么的熟悉啊。因為何她一樣面容的人,要么被人殺了,要么自盡了。
總之活下來的很少很少,兩人相視一笑,都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用眼神來交流。
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在想著什么,時兒拿過她的手,并在她的掌心上用手指寫著什么。她心領(lǐng)神會,翻過時兒的手,在時兒的掌心上寫了她的名字。
時兒一笑,原來你叫天月啊,好久不見了,自從那以后。
天月同時也知道了時兒的名字,確實,自從那以后的確沒有再見過面。
本以為會就此錯過,沒想到天意弄人,又再次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