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將口中的冰糖葫蘆吃下后,一直思考冷傲雪所說過的話,而冷傲雪也沒有打擾她,讓她一個人靜靜思考。
“多謝閣下之言,我會銘記在心的?!毕獌汉懿磺樵傅恼f出這些話。
冷傲雪沒有在意,只是在擦拭手中的銀針,溪兒也只是在默默吃著手中的冰糖葫蘆,屋內又恢復了將才的寂靜。
此刻在院內,梅山和梅挽看著每一個孩子手中都握著一個冰糖葫蘆,臉上都露出了笑顏,歡快的玩耍著。
梅挽站在一旁,看著此景,嘴中吃著冰糖葫蘆,“老大,這也挺不錯啊。”
梅山也感慨道:“是啊,確實不錯啊。要是每天都能這樣,我也無憾了。”
梅挽知道老大這句話,是不可能的,他們終歸一天是要回歸戰(zhàn)場,終究還是要死在那里。
因為那里才是他們的歸宿,一想到這梅挽咬下一顆冰糖葫蘆,“管他呢,這種生活能過幾天是幾天,要是真到那個時候,那就聽天由命吧?!泵吠煨南?。
“老大,梅影那家伙大約什么回來???”梅挽問道。
梅山說:“怎么?他出去第一天,就擔心了?”
梅挽給了梅山一個白眼,“老大,你這句可是說錯了,我擔心他?不可能,我跟他天生冤家,巴不得他在外頭倒大霉?!?p> 梅山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梅挽和梅影同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不在明面上說出來而已。
至于心底里想著什么,梅山心里清楚,他們兩心里也清楚。
“老大,這些年了。也沒看見你給我們找個大嫂啊,按老大你這幅模樣不應該找不到啊,是吧?”梅挽“無心”說道。
“挽兒,你怎么沒有找個夫君啊,按我們挽兒這個絕世容貌不應該啊,要不讓老大幫幫你?!泵飞椒磽舻馈?p> “那怎么行,老大。按照禮節(jié),應該是老大你先,然后才輪到我,不然話不符合禮節(jié)啊?!?p> 梅山也是知道自己說不過梅挽,“挽兒,你去傲雪那里,看看能不能幫上一些忙,這里我先照看著?!?p> 梅挽還是漫不經心的吃著冰糖葫蘆,“老大,傲雪那里,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再說還有念在那里,我還是在這幫你看孩子吧。”
“這里我可以照應的過來,不用挽兒你來的?!泵飞秸f道。
當聽到老大說出這句話時,梅挽無奈說:“老大這句話你不知說了多少遍了,哪回我也沒見過你自己一個人能照應過來,哪回不是由我或念來?!?p> 這些話梅挽確實說的沒毛病,梅山不能說些什么。
“老大,一個人想照應過來這么多孩子,不可能。我自己一個人時都要讓念來幫我,何況老大你了。你要是做其他事,我信老大一個人能行,可唯獨這件事,你是真不行?!?p> 這時兩個孩子突然打起架來,“干什么呢?你們是想被我打屁股嗎?還是不聽我的話了,給我分開。”梅挽冷冷說出來。
梅挽一說出這句話,院內立刻多了幾分冷意,嬉戲的孩子們也是立即沒了聲,連兩個打架的孩子也分開,站在一旁發(fā)抖。
從這里可以看出梅挽在孩子們心中的地位了,梅挽也是起身向哪兩個打架孩子走去,梅山每遇到這時候,都是不敢發(fā)聲。
畢竟這個時候女人,還是不要招惹為好,這是梅山好不容易得出的經驗。
梅挽將他們拎到一邊,問:“什么緣由,誰先動的手?”
“是她跟我打賭,她輸了耍賴,所以我才會先動的手?!毙∧型f。
小女童反駁到:“是你想要跟我打賭,而且你在打賭途中出老千,我才會如此。”
小男童急忙說:“你誣陷我,我沒有出老千,明明是你打賭輸了,耍賴才會這樣?!?p> 看著兩方狠狠對視著,巴不得把對方打一頓,梅挽不禁感到頭痛,類似這種事,梅挽在這個院內見的太多了。
有時候連梅挽也沒辦法分清,到底是誰對、誰錯?
“你們應該知道家規(guī)吧,既然你們都有理,剩下的不用我在多說了吧?!泵吠煺f道。
那兩個孩童聽到后,低下頭朝著后院走去,梅挽處理完這件事后,又回到了原地。
另一邊,夜不少和狂罪對視著,狂罪自然也是拿出了自己那把鋒芒畢露的劍,指著夜不少。
就在劍指向夜不少一瞬間,夜不少瞬間來到狂罪面前,而劍自然是落在了狂罪的脖間。
隨時都能取他的性命,青兒也是被夜不少的劍給驚到了,完全沒有看見其劍影。
而那位黑色面紗女子卻沒有絲毫驚慌,好像勝券在握是的,狂罪另一只手中握著短刃,頂著夜不少的腹部。
“你的劍,我承認比不過你,可你不一定能要了我的命,這把短刃可是淬了劇毒,即使你內力深厚,也要飲恨于此。死在這把短刃下,好好想想?”
夜不少感到腹間頂著一把短刃,“那你這毒效有多快?能不能在那兩位之前毒死我?”
狂罪笑道:“不知道,你可以試一試?但后果一定是你死,唯獨這個我可以肯定?!?p> 青兒自然知道他們兩話中的意思,立刻擋在了小姐面前,而黑色面紗女子則想著自己好像從哪見過,卻遲遲想不起來。
心中念著:“夜不少、夜不少,夜、夜、夜?”突然她眼前一亮,然后說:“狂罪,把短刃放下,不得無禮?!?p> 狂罪聽后,把頂著夜不少腹間的短刃放下,而夜不少也收回了劍。
“將才真是得罪了,夜公子。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p> 狂罪聽到自家小姐這樣說,不由的對他的身份猜測起來,要知道自家小姐從未對人如此恭敬過,他算一人。
夜不少直說:“算不上得罪,只是你到底是誰?”
“夜公子家?guī)熆墒且狗蛉耍俊焙谏婕喤訂柕馈?p> “你知道我的家?guī)熓钦l?”夜不少說完后,又瞧了一遍黑紗女子,便猜測起她的身份,畢竟能知道自己師傅名號的人不多。
黑色面紗女繼續(xù)說:“姓夜,而且用劍如此神鬼莫測,我想來想去,便只有夜夫人的弟子,才能如此?!?p> 夜不少也被挑起了興趣問:“那你是誰?”
“小女子身份,根本不值一提,如果夜公子真的有興趣,不妨跟小女子回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嗎?”
黑色面紗女子清楚,事已至此,不能在節(jié)外生枝了,而夜不少的背后之人,自己是惹不起的,就連北然也是惹不起的。
沒有辦法,只能采取懷柔的辦法了,等這件事過后,再送走他也不遲。
對于她提出的邀請,夜不少思略著,他這次出來是奉師傅之命,出來進行生死歷練的。而且還要挑戰(zhàn)各路高手,但不能報出自己的名字。
夜不少想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略微有些艱難,最主要的是自己沒銀子了,吃喝住都成了問題。要不是為了那點銀子,夜不少才不會走這趟渾水。
對面這女子,身份必定不凡,因為從她身上散發(fā)的氣質就與旁人不一樣,而且還識破了自己身份。
“那我就跟姑娘走一趟,看看姑娘究竟是何許人也?還望姑娘在路上不要嫌棄我這種閑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