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統(tǒng)領(lǐng)沒法只好給北柔行了軍禮,然后命令侍衛(wèi)放三公主進入,北柔再次向統(tǒng)領(lǐng)以及侍衛(wèi)道謝后,進入府邸。
北柔看到白秋走過去喊道:“白神醫(yī)?!卑浊镛D(zhuǎn)身看到北柔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便走過去:“怎么有空到這里來了?三公主?!?p> 北柔說:“不用那么見外,白神醫(yī);叫我柔兒即可,我是奉父皇之命來慰問一下水姖國的公主?!?p> 白秋點頭說:“可以,但你也別叫我白神醫(yī)了,我離這個稱號還早著呢,叫我秋兒即可。你剛才說是奉圣上之命來慰問玉蘭的?”
北柔點點頭,白秋拉起北柔的手,“那你跟我前來吧,我?guī)闳ヒ娪裉m?!?p> 北柔在白秋帶領(lǐng)下來到了水玉蘭面前,簡殤看到北柔后,躬身說:“見過三公主?!?p> 白秋對北柔小聲說道:“這是玉蘭的貼身護衛(wèi),名叫簡殤,這次全靠他,玉蘭才沒有受傷?!?p> 北柔說:“你可是那位簡師的弟子?”
簡殤答應(yīng)到:“在下正是?!?p> 北柔說:“快快請起,你身為玉蘭護衛(wèi),不必多禮。玉蘭殿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簡殤回道:“暫時沒有大礙,現(xiàn)在還在熟睡中,不知公主這是來?”
北柔說:“我是奉父皇之命,來找玉蘭說一些事情的?!?p> 白秋說道:“還是讓她多休息一會吧,估計一會就醒,我們還是先出去。”說完就把手中的藥遞給簡殤。
拉著北柔就往外走,北柔還想說些什么就被拉出去了。
剛出去,北柔就問:“我們?yōu)槭裁匆绯鋈ィ窟€有為什么不是秋兒你喂藥?”
白秋沒有多說只給了北柔一個眼神體會,北柔看到似乎懂了什么,指著屋內(nèi)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白秋一幅早就知道表情說:“沒錯,就是你想的這樣?!?p> 北柔一下子懵在那里,半天才回過神來。臉上帶著震驚和興奮的神色問:“她和他多久了?”
白秋得意說:“差不多少年時候,就在一起了。你說道現(xiàn)在多久了。”
北柔著急說:“然后呢?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還有那個她父皇答應(yīng)嗎?”
當(dāng)說到“她父皇答應(yīng)嗎?”北柔心中有點慌,畢竟他只是一個護衛(wèi),雖然有簡師助陣。但皇室無情,為了利益可能會悲劇。
白秋看出北柔的擔(dān)憂,自信說:“柔兒,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不用擔(dān)心,那日我隨奶奶前去水姖,問過玉蘭的父皇了。”
北柔十分急迫問:“怎么樣了?你快說啊。秋姐姐,急死我了?!?p> 白秋也就不賣關(guān)子說:“讓她自己做主。這是玉蘭的父皇給我答復(fù),也就是說同意了。剩下的不用我在多說了吧?!?p> 北柔得到答復(fù)后,心中不安才消失,說“那她們那個了?”
白秋問:“什么那個???”
北柔一臉羞澀說:“還有哪個???就是那個???秋姐姐你不要在裝了?!?p> 白秋一臉疑惑說:“到底是哪個啊?”
北柔看到白秋似乎是真不知道,來到白秋耳邊一番密語,白秋瞬間變紅慌張的說:“這個,我怎么知道啊,應(yīng)該沒有吧。要不等玉蘭醒了,我問問?!?p> 北柔直接拉住白秋說:“秋姐姐,這個可不能問啊。會讓人家不好意思的,千萬不能問。”北柔在三叮囑道。
白秋明面上答應(yīng)不問,心中卻十分的想知道,因為太讓人好奇了,真想知道。估計北柔也想知道,只不過說不出這話,臉皮太薄了。
白秋自認臉皮很厚,決定一會等沒人的時候問問玉蘭,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要知道答案,無論手段卑不卑鄙。
白秋想不起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厚臉皮了,以前時候自己臉皮還是很薄的,自從經(jīng)歷某人折磨和算計后,徹底厚臉皮了。也不管外人目光了,愛咋看咋看,愛咋說咋說。
簡殤出來看到白秋和北柔滿臉通紅,不知道經(jīng)歷什么?
“白神醫(yī)、三公主你們沒有事吧?!焙啔憜?。
白秋立即說:“沒有事,沒有事。玉蘭醒了嗎?”用胳膊捅捅了北柔。
北柔附和道,簡殤一臉不解說:“醒了,公主請你們進去。”
白秋邁開腳步就要進去,看到北柔還楞在原地。拉起北柔手往里走。
簡殤不放心問:“白神醫(yī)、三公主你們真的沒事嗎?”
白秋頭也不回說:“沒事,真的沒事?!眲傉f完,白秋就擔(dān)心簡殤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要是聽到豈不是太尷尬了。畢竟簡殤內(nèi)力深厚,聽到也合情合理。
北柔心中想著和白秋一樣,水玉蘭醒后就看到簡殤在床邊守護自己,一時間心中百味陳雜。直到簡殤說“白神醫(yī)、北然三公主在外面。
自己才緩過神來,讓簡殤請進來。只不過一進來她們怎么滿臉通紅?白秋感到水玉蘭目光盯著自己,“柔兒,你不是有事和玉蘭說嗎?”
北柔滿臉通紅說:“哦,對、對。”
水玉蘭想要起來,北柔上前說:“不用勉強,還是靜養(yǎng)一下,以身體為重。”
水玉蘭抱有歉意說:“對不住了,三公主恕玉蘭身體欠佳。”
北柔擺手說:“不用這樣,你我年齡相差不多。叫我柔兒即可,我可以叫你玉蘭嗎?”
水玉蘭說:“當(dāng)然可以,只是這樣不會有損禮數(shù)嗎?”
北柔說:“你來北然,即是客。不用在意那些多余的禮數(shù),我還應(yīng)盡地主之誼。”
水玉蘭聽到北柔這樣說,也只好答應(yīng)道:“好吧,不知找我何事?”
北柔坐在床邊,“我傳父皇的話語,你如果身體欠佳的話,可以不用來今晚的詩會,我父皇是不會怪罪你的?!?p> 水玉蘭說:“多謝北然圣上關(guān)懷,也多謝柔兒你關(guān)心。只是這個詩會我必定參加,我也有我的理由。希望柔兒你能體諒?!?p> 北柔已然猜到,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執(zhí)意如此,我也不勸你了。詩會上我會讓父皇多幫幫你,減少一下你的負擔(dān)?!?p> 水玉蘭低頭道謝:“多謝你了,柔兒?!?p> 北柔扶水玉蘭躺下,白秋看到桌上的藥沒有動。也只好拿起桌上的藥,來到水玉蘭身邊,嘮叨到:“你是不是一聽到我和柔兒來了,連藥都不喝了。就要見我們,你先喝藥。柔兒也說了你先把身體養(yǎng)好,在做事?!?p> 北柔說:“玉蘭,你怎么沒有讓簡護衛(wèi)來喂你?”
水玉蘭一邊喝藥剛想說,就被白秋插嘴:“我估計她這是心疼他。畢竟我沒猜錯的話,簡護衛(wèi)是不是守了你一個夜晚?!?p> 水玉蘭滿臉擔(dān)憂:“是,他守了我一個夜晚,我擔(dān)心他撐不住。想讓他多休息一會,藥的話我自己一個人能喝?!?p> 白秋又給了北柔一個眼神,北柔立馬體會到了。“我去把簡護衛(wèi)叫來吧。”北柔就要走。
水玉蘭說:“還是不要叫他了,他也很累。我不想在看到他在為我擔(dān)憂了。”
北柔轉(zhuǎn)身一笑說:“可是簡護衛(wèi)就在門外啊,你還讓他進來嗎?”
水玉蘭嘆氣道,“我說了讓他先去休息,他還是這樣?!?p> 白秋一邊喂藥一邊說:“簡護衛(wèi)是關(guān)心你,你只有好了。他才放心能休息,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水玉蘭似乎沒有聽出白秋話語另一層意思,但北柔已經(jīng)聽出來,她抬頭看向水玉蘭一臉認真思考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有聽出另一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