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蘇醒是打算想要回家休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路過一家“浮生”酒吧,突然一下駐步,然后轉(zhuǎn)身就鬼使神差的朝著酒吧走進(jìn)去。
可能是被剛進(jìn)去的幾個大腿妹妹給吸引,也可能是被剛進(jìn)去的豐滿少婦給勾引,所以蘇醒才臨時改變回家的注意,反正回家一個人也暫時睡不著,不如進(jìn)去見識一下。
這還是蘇醒來到這里后,第一次進(jìn)酒吧來瀟灑一下人生。
“怎么進(jìn)來不見那幾個長腿妹妹了!”蘇醒望了望周圍,可惜燈光太耀眼,不怎么看的清楚周圍視野。
被安排到一處角落,蘇醒沖著身旁服務(wù)生說道:“給我來一瓶小野格”。
綠色玻璃小方瓶透著神秘與高貴,霸氣的雄鹿頭讓人浮想到鹿茸和鹿鞭的存在,而鹿頭上面的十字架仿佛意味著重生的意思。
難怪說加入野格,男人喝了不在沉默,女人喝了不再流淚。
蘇醒自顧喝著小野格,視野已經(jīng)適應(yīng)昏暗的燈光,于是開始搜尋著周邊環(huán)境,瞟向一個又一個女人們暴露的身上。
波濤洶涌,好大,絕對是一個少婦。
好長好白的大腿,肯定是一個腿模。
果然晚上睡不著,來酒吧和夜場是最好打發(fā)時間的地方。
來這里的人不是消遣,就是抱著艷遇的想法。
“帥哥,愿意請我喝一杯嗎!”。
忽然側(cè)面坐過來一名年輕女性,瓜子臉上涂著精致的妝容,身上穿著粉紅色制服裙,一臉笑容盯著蘇醒。
九分,漂亮。
不過這一身粉紅色制服裙,怎么看著感覺如此的眼熟。
好像自己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吧臺側(cè)面坐著一群姑娘們,都是穿的這種一身粉紅色制服裙。
她們應(yīng)該是陪酒陪聊女郎,突然蘇醒想起來這個職業(yè)。
“可以”蘇醒淡淡一笑,抓起小野格給女人把面前的酒杯倒?jié)M。
“嘻嘻”這一名陪酒女郎一笑,端起面前這一杯野格,笑瞇瞇說道:“謝謝你的野格了”。
“不客氣,喜歡喝我可以再點(diǎn)一瓶”蘇醒說道。
我還以為是自己的艷遇,沒想到卻是一個陪酒女孩而已,不過想想沒事喊一個陪酒女郎嘮嘮嗑,不會顯得自己特別無聊。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陪酒女郎大方笑著回答:“我叫貝貝”。
貝貝,想必應(yīng)該是她在酒吧用的一個藝名。
“你是這酒吧的陪酒女郎?”。
一般獨(dú)自來酒吧消費(fèi)的單身男性,都是她們這一群陪酒陪聊女郎們的目標(biāo)。而蘇醒穿衣不菲,身邊也沒有朋友出現(xiàn),自然一下就成為貝貝的目標(biāo)。
“對”貝貝笑著解釋道:“我只陪聊陪酒,但我不出臺”。
蘇醒笑了:“我又沒問你出不出臺”。
“提前給你說一下”貝貝笑瞇瞇回答:“如果你想要找陪聊陪酒陪出臺的那種,我可以另外幫你喊一個人”。
這一群陪酒女郎當(dāng)中,自然有葷陪和素陪的兩種,只要你價格到位或者你特別能哄女孩,陪酒女郎里面有不少愿意跟著你出臺,玩一次一夜感情。
不過貝貝屬于素陪女郎,只負(fù)責(zé)陪聊天或者陪酒這些,至于別的貝貝不會去。
“不用了,就你好了”蘇醒笑道:“要是剛才我不請你喝野格了”。
“那我就只好回吧臺坐著休息”貝貝回答道。
一些不喜歡陪酒女郎的客戶,讓她們遇見大不了就回去坐著休息。
“像你們要是遇見客戶騷人或者強(qiáng)行要你們出臺,那種時候怎么辦?”蘇醒好奇問道。
“打報警電話”貝貝回答道。
“。。。。好吧”這個答案好像沒毛病。
這時候聽見臺上,有人正在唱《美麗女孩》,而唱歌這個聲音好耳熟。
蘇醒朝著臺上望去,就看見聚光燈打在駐場歌手臉上。
而臺上唱歌的那個歌手蘇醒認(rèn)識,正是前些日子失戀了,蘇醒還請過他吃燒烤的彭飛。
蘇醒喃喃道:“怎么從路邊唱歌,混到酒吧駐唱了”。
聽見蘇醒的自言自語,貝貝愣了一下開口道:“帥哥你和彭飛認(rèn)識了?”。
“認(rèn)識,我們是熟人”。
彭飛那晚喝醉酒,抱著啤酒瓶子耍酒瘋,想著蘇醒都忍不住發(fā)笑。
“彭飛是才來駐唱兩天的歌手,唱的都是最近網(wǎng)上特流行的歌曲”貝貝說道。
“美麗女孩”蘇醒回答。
“對,這算是一首”貝貝解釋說道:“這兩天他基本上都是唱《美麗女孩》《預(yù)謀》這些歌曲”。
“我猜出他應(yīng)該是才失戀不久”。
“厲害,聽歌你都能夠猜出來”蘇醒對她有些另眼相看。
“他唱的那么傷情怎能聽不出來”貝貝笑著說道。
“那你喜歡聽什么歌曲?”。
“我喜歡聽最近新出的《世間美好與你環(huán)環(huán)相扣》《像我這樣優(yōu)秀的人》這些歌曲”貝貝笑瞇瞇說道:“這些都是最近出自于一個叫醒子的歌手”。
這算不算是我的粉絲?。
“可以,我也挺喜歡聽,這歌手長得還蠻帥”蘇醒說道。
“蠻帥?”貝貝愣了一下說道:“網(wǎng)上沒有他的照片???”。
“呵呵”蘇醒頓時笑而不語。
忽然蘇醒看見另一邊,剛好燈光打在那個人身上,沒想到又是一位老熟人,不過她怎么穿著粉紅絲制服裙?。
這個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同事朱雯雯。
“雯雯怎么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是穿的陪酒女郎服?”蘇醒心生疑惑,沖著旁邊貝貝問道:“那個女孩你認(rèn)識嗎?也是你們一起的嗎?”。
貝貝朝著蘇醒所指方向望過去,看清楚那名女孩才開口道:“她是才來沒多久的姑娘”。
“也是跟你一樣,還是?”蘇醒問道。
“帥哥你沒戲,她和我一樣都不出臺”貝貝說道。
蘇醒開口道:“你過去喊她過來”。
女孩貝貝一愣,神情猶豫的盯著蘇醒,蘇醒自然也懂規(guī)矩的人,兜里掏出三百塊錢遞給女孩貝貝。
頓時女孩貝貝眉開眼笑,接過蘇醒遞來的三百塊錢,然后跑到另一邊去喊朱雯雯。
當(dāng)朱雯雯來到蘇醒的座位,才看清楚喊她過來的是誰,是自己在南里門店的同事蘇醒,于是朱雯雯急忙轉(zhuǎn)身就想要離開這里。
雖然自己是不出臺,但這畢竟不是什么好工作,傳出去名聲也不怎么好,尤其是蘇醒還是自己同事,被撞上多尷尬呀!。
看見朱雯雯想要離開,蘇醒立馬開口喊道:“朱雯雯躲著我干嘛!”。
聽見蘇醒喊自己名字,朱雯雯就知道已躲不掉,只好回頭問道:“蘇醒你怎么在這里?”。
“過來坐”蘇醒輕輕一笑,盯著朱雯雯問道:“你都在這里,我怎么不能在這里”。
“你知道我在這里?”朱雯雯疑惑道。
“你猜”蘇醒一臉詭笑。
難道蘇醒跟蹤過我?不然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當(dāng)陪酒女郎。
能這里遇見朱雯雯,蘇醒疑惑問道:“你怎么不來門店上班,跑到這里來當(dāng)陪酒女郎了?”。
進(jìn)酒吧來喝一杯小酒,居然能夠遇見兩個熟人,一個在臺上唱歌,一個在臺下當(dāng)陪酒小姐。
朱雯雯坐在旁邊椅子上,埋著頭沒有回答蘇醒的話。
按照蘇醒對朱雯雯這位傻甜白的認(rèn)知,她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酒吧當(dāng)陪酒女郎,莫非家里真遇上什么難事去了。
“問你怎么不說話”蘇醒皺眉說道:“你是不是要離職啊?”。
朱雯雯依舊沉默不語,把頭埋得更深好似一只鴕鳥。
隔了好一會,朱雯雯終于吐出:“嗯”。
蘇醒溫聲問道:“家里是不是遇上啥困難了?”。
可惜朱雯雯此時再次變成一個啞巴,咬著嘴唇不再說話,嬌軀卻微微的顫抖,好似有說不出來的委屈。
“你先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吧!”蘇醒說道。
朱雯雯抬頭說了一句:“我還在上班了”。
“上個屁,咱們同事一場,怎么看你掉進(jìn)這里”蘇醒皺眉道:“你趕緊把衣服換了,我找你有事情”。
于是朱雯雯委屈巴巴離開座位,跑到更衣室開始換自己的衣服去了。
“朱雯雯穿這一套制服真好看”蘇醒摸著下巴嘖嘖。
起碼毫不遜色剛才那個貝貝的女孩,倆人身段是各色千秋,不過還是朱雯雯要好看一些。
“蘇醒,真的是你”一邊響起彭飛的聲音。
剛演唱下臺的彭飛,碰見路過的女郎貝貝,貝貝跟他說這里有一個他的熟人,于是彭飛走過來想看看是誰,就看見蘇醒坐在那里喝野格。
“你怎么來酒吧駐唱了”。
“沒辦法,混一口飯吃”彭飛嘆氣說道:“那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認(rèn)識是一種緣分”。
咱們也算都是被女人給甩,蘇醒笑著說道:“看你模樣是不是已經(jīng)走出來了”。
“我已經(jīng)看開,也沒什么想不通,人不能老想著以前,要多看看現(xiàn)在的生活”彭飛傷感的說道。
“你覺悟挺高”蘇醒倒了一杯野格遞給彭飛道:“唱了那么久,喝一杯潤潤嗓子”。
接過蘇醒遞來的一杯野格,彭飛不客氣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喝野格潤嗓子”。
“你要不要上去唱一首”彭飛問道。
蘇醒擺手說道:“我就不上去獻(xiàn)丑,我一會還有事情了”。
這一邊朱雯雯跑到更衣室,把自己的衣服給換上,然后準(zhǔn)備跑出去找蘇醒。
忽然花寶蓓從一邊冒出來,看著朱雯雯換下粉色制服裙,立馬開口道:“朱雯雯,你干嘛了?”。
“我有事情要出去,先走了”朱雯雯回答。
倆人不是多熟悉,不過看著朱雯雯出去的背影,花寶蓓咬住唇喃喃道:“是去出臺?”。
原本以為是跟自己一樣,沒想到還是淪落到出臺了,想想自己能夠堅持多久?;▽気硐胍x開這一行,可是白天的工資根本養(yǎng)活不起自己,而晚上這一份陪酒工作也暫時不能丟。
也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前,能不能抵擋得住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