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設(shè)法參加
“站??!”
出了淺云居,韓拓一聲呵斥,那前面灰溜溜跑開的小人兒才尷尬的停下,轉(zhuǎn)過身來……
“嘿嘿!父親~”
韓明霜傻笑兩聲掩飾尷尬,韓拓見她如此模樣,從她身邊走出過,也不理她,韓明霜跟著韓拓身后,開口來解釋:
“我就是,有事找父親,誰知看見父親去了淺云居,就跟過去看看!”
“都聽見了?”
韓拓淡然聲起,也是他大意,一路上匆匆過來,竟沒注意到韓明霜會跟著!
既然她一路跟來,肯定都聽到了他與陳嵐母女所說的話!
“嗯!”
韓明霜應(yīng)下,貌似她說不知道韓拓也不會信!
“哎!”
韓拓嘆口氣,有些心煩!
韓明霜跟上前兩步,打量了下韓拓的面色,只見滿臉的愁容:
“父親唉聲嘆氣的,是舍不得姐姐出嫁嗎?”
韓明霜問道,她現(xiàn)在可是巴不得韓云嫣趕緊找個平凡人家嫁出去,不然,她往后若是和言璟琮在一起,就等同于是雪上加霜,若是能借此機會將韓云嫣嫁給一平凡人家,定然是不必再有韓云嫣這番顧慮!
韓拓本就心煩,現(xiàn)如今聽見韓明霜這么說,不禁擺擺手,加快了腳步:
“別添亂,該干嘛干嘛去!”
韓拓也是納悶了,這平日里韓明霜這個時候都還沒起呢,今日倒是殷勤!
“別呀,父親!”
韓明霜見他走的快了些,自己連忙小跑著跟上來!
“父親,我知道姐姐與周尚書的二公子極好,在尚書房,周敬南最護著姐姐了,父親要是想說親與姐姐,那周敬南便是不錯!”
韓明霜出著主意,韓拓聞之不語,自顧自走著,韓明霜跟著有些吃力,此刻又不得不小跑兩步跟上韓拓!
“父親,父親,那周尚書雖算不得大官,但也是當(dāng)年助皇上登基的功臣,若不然,憑他一小小尚書怎能讓家中嫡子入尚書房學(xué)禮!父親,可見皇上也是知道尚書大人老實本分,姐姐嫁到這樣的人家兒定不會受了委屈!”
韓明霜說的極是真摯,像是句句都在為韓云嫣著想,只是,要真是像韓明霜說的這么好,韓拓如今也不會如此無動于衷了!
“那周家二郎最愛意氣用事,周尚書也實在老實,他家那尚書夫人更是出了名的挑剔刻?。∧氵@心思單純,凈看到好的一面,此事關(guān)乎你姐姐的終身大事,不許瞎操心!”
韓拓有些訓(xùn)斥之意,都是在朝為官,他又怎么能不清楚周尚書一家!
那周尚書原也是助皇上登基的功臣,只是性格太過于老實,這些年做尚書做慣了,終究也是難成氣候,以至于皇上登基,沒有給他太多的封賞,但到底是個功臣,有些事還是抬舉了他些!
這尚書房,向來是皇族王室的貴室子女入得,后來,便有了朝中重臣的兒女可入宮學(xué)禮,到當(dāng)今皇上這一代,便更成了一番恩賞!
那周敬南倒也不見得是個性情惡劣的人,只是年少無知,太過輕狂,再者,尚書府看起來不錯,實則有個母老虎的大夫人,尚書大人又老實,韓云嫣嫁過去肯定得受欺負!
韓拓心里明白,只一心覺得韓明霜還小,看不透那么多,只是單純的想出份力罷了!
只是韓明霜聞言卻“哎!”了一聲!
到底是糊弄不過他這父親,別的不說,周尚書夫人的脾氣誰不知道,韓云嫣若真是嫁去了尚書房,那定然天天受那婆母的氣!
只可惜她這打算還是太單純了,連她都知道那周尚書夫人不是什么省心的,她的父親肯定也都知道!
但那韓云嫣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此一物降一物才對,韓拓還嫌人家尚書府太亂,何必非要給韓云嫣找個好人家,平白不給人家禍害了!
不過韓明霜也沒指望這盤算能成,畢竟這也只是她聽見韓拓要給韓云嫣說親,突發(fā)奇想的!
“你小小年紀哎個什么!”韓拓看了眼她,只見她還有些小失望!
韓明霜眼眸瞟上,看了眼韓拓,又好生惋惜的說道:
“父親倒也不用急著給姐姐尋婆家,以女兒對母親的了解,不出今晚,姐姐將此事說給母親,母親知道今年宮宴父親要給姐姐說親,定要來父親房里哭鬧,堅決不允父親說親與姐姐,反正到時候母親一哭一鬧父親也就應(yīng)了,父親自然也不用著急給姐姐找婆家了!”
“你少激為父!”
韓拓看穿她這點小伎倆,韓明霜撇撇嘴:“你愛信不信!”
韓拓聽她如此說,看了眼她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自然也是信得!
陳嵐一心想要韓云嫣成了嫡女得嫁高門,若是聽聞他要將韓云嫣尋個尋常的人家嫁出去,那陳嵐定然不愿意,自然會來找他哭求!
“你今日來找為父何事?”
韓拓問起,只見她這一大早起來,巴巴兒跟在身后,肯定是有事求他!
韓明霜本一臉不愿,聽韓拓問起才想起來此行來意,此刻不免又變了臉色,好生討好求人的模樣:
“父親,今年年底宮宴,你若是不允姐姐和母親去,便將我?guī)グ?,我都好些年沒參加宮宴了!這一到年底宮宴,京城里的小姐都穿的花花綠綠的去參加,就我可憐巴巴的留在宮外,好生委屈!”
韓明霜說起這件事來,頗是可憐,韓拓聽她這番話忍不住嘆息:“你聽聽你那用詞,花花綠綠!虧得你在尚書房學(xué)禮!”
韓拓忍不住說她兩句,也怪他,平日太放縱她,學(xué)禮都晚旁人許多!
“哎呦!”
韓明霜一臉不耐煩,她說的是年底宮宴的事,韓拓竟然說她用詞不當(dāng)!
“你哎呦也沒有!”
韓拓知道她的意思,如今也將話說明白:“前些年你打碎太后最愛的玉如意,太后下了懿旨再也不允你參加宮宴,為父能有什么辦法!”
韓拓說來此事也是為難,韓明霜卻覺得沒那么難:
“父親跟皇上說說不就好了,父親最得圣恩,父親開口請皇上下道圣旨,或者口諭也行,女兒就去得了!”
韓明霜出著主意,左右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就是入宮參加宮宴,她是丞相爺?shù)牡粘雠畠海呐氯堑锰笙铝塑仓?,但只要皇上一句話,她定然就去的,哪有那么難!
“一點小事兒怎能去勞煩皇上!你不去便不去了!”
韓拓不愿出頭,左右宮宴也沒什么,韓明霜現(xiàn)如今入宮學(xué)禮,總要入宮,她又不是沒去過宮里,如此宮宴不去也就罷了,沒多大事!
再說了,皇上禮佛七日剛出宗祠,正是要好好歇著的,這幾日奏折都是分給皇子批閱,他怎么能因為一點小事去煩勞皇上!
“不行!”
韓明霜停下,一句否認,盡是有些任性:“意歡姐姐前兩天約我去王麻子鋪做衣裳,就是為了去宮宴上穿的,我不去意歡姐姐多失望啊!”
韓明霜現(xiàn)如今也是為難,往年她不去也就算了,只是重生一世她不能再這么憋屈了吧!
當(dāng)年的事,憑什么要她背黑鍋!
韓拓聽她這話似木已成舟,不得不去!只是,韓明霜明明知道自己參加不得宮宴,為何還要答應(yīng)和楊意歡去做衣裳:
“你該是提前與意歡說清楚……”
韓拓教她此事正確做法,只是韓明霜自然知道這個理兒,但是……
“事先我也不知道意歡姐姐制的那兩身衣裳是要在宮宴穿的,這是昨日去找意歡姐姐玩兒我才知道的,衣裳都做好了,總不能不去吧!”
韓明霜說著也有些不得已,實則她也是借題發(fā)揮罷了!
這若是換了從前啊,那太后竟然下懿旨不允她入宮,這挑明了就是作踐她,她定然就不樂意了,不去就不去,便是那太后來求她她都不屑!
但是,今生今世可不一樣,她可沒那么意氣用事了!當(dāng)年太后的玉如意碎了,又不是她打碎的,憑什么要她背黑鍋,她堅決不能忍,堅決要去宮宴不可,不止是今年要去,她年年都要去!
“衣裳重要還是懿旨重要?你這衣裳在宮外穿也罷!”
韓拓只覺得她小女兒家家的鬧脾氣罷了,韓明霜見自己好說歹說韓拓還是不答應(yīng),如今也不免有些急了:
“父親去與皇上說一聲就行,多簡單啊!”
韓明霜撒嬌任性,有些不滿,明明就是一句話的事,有那么難為情嗎,若她能入宮面圣,定然自己就去申冤了!
那韓拓聽著她這番吵鬧也沒了心情,淡聲吐出兩個字了回她:“不去!”
“父親,父……”
韓明霜眼睜睜看著韓拓就這么進了世安堂,心里好生憋屈!
“原來小姐一大清早來找相爺大人就是為了這個!”
長歌問起,難怪昨天從將府回來,韓明霜便有所思,今日一大早起來找韓拓,竟是因為這個!
韓明霜聽長歌問起,泄了氣,慢悠慢悠的走著,耷拉著腦袋,像是打了霜的:
“我就是想?yún)⒓訉m宴!我可是名副其實的相爺千金,最是有資格參加宮宴的,怎么就那么難!”
韓明霜能不委屈嗎,韓云嫣犯的錯,竟是要她承擔(dān),那韓云嫣倒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參加宮宴這么多年,想想她就不甘心!
“小姐有多少年沒參加過宮宴了?”
長歌又問,以前聽過韓明霜這相爺?shù)张拿?,大多都是囂張跋扈,卻對她這個人沒怎么有印象!
現(xiàn)在想起來,一到年底宮宴,朝中王權(quán)重臣皆是攜家眷參加,按理說,長歌在宮里這么多年,到了宮宴她也該多多少少見過韓明霜,可她卻沒什么印象,如今聽來,只怕韓明霜也有好些年沒去過宮宴了!
韓明霜聽長歌問起,想了想,才可憐巴巴的答到:“八歲就沒去過,算起來,有四年了吧!”
韓明霜說完,長歌不禁一聲苦笑:“那是挺慘的!小姐是相爺?shù)粘銮Ы穑苟既ゲ坏脤m宴,難怪奴婢往年宮宴都沒見過小姐!
不過倒是次次都能見云嫣小姐去,云嫣小姐長得漂亮,奴婢可是認得清楚!”
長歌提起這些年的事,論韓云嫣,雖然相府庶出,可這才貌雙絕的名號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整個京城,哪怕是南國上下,誰能不知道那相府大小姐!
“她參加宮宴一定大出風(fēng)頭吧!”
韓明霜幻想著,韓云嫣生的極好看,又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加上她又慣會做得一副溫柔懂事的模樣,在京城里可謂是美名遠揚!
這也就虧得韓云嫣是個庶出,若是當(dāng)年陳嵐被扶正,韓拓依著規(guī)矩給了韓云嫣嫡出的名分,那這京城的各大官宦人家定然都要把相府門檻都踏破了,哪里還會有她韓明霜的存在!
“那可不是,往年宮宴上總有少不了吟詩作對的,云嫣小姐可是次次都對答如流,連太后和皇上皇后都頗為贊譽!”
長歌說來也是羨慕韓云嫣那樣的女孩子,出身也算極好,又是才貌出眾,雖然她們心里知道韓云嫣并非善類,但畢竟京城中人不知,對韓云嫣極是贊許,不說別的,只是此等殊榮美名,說來確實讓人羨慕!
“嘁!”
韓明霜頗是不屑,韓云嫣那副做作模樣她遲早得給她拆穿了!
“小姐,奴婢不明白,為什么云嫣小姐是庶出還可以參加宮宴,宮宴這種場合,不是只有嫡出的子嗣才可以去的嗎,奴婢在北境長大都知道這規(guī)矩!”
玉潔總聽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這宮宴可是一年到頭來最盛大的,自然這種盛大的場合只能是嫡出才能參加,這韓云嫣算什么!
丞相爺這些年將韓云嫣一個庶女單獨送去宮外學(xué)堂學(xué)禮,之后還允準韓云嫣入宮學(xué)禮,宮宴她竟然也能參加,平日里看那韓云嫣穿的用的都是頂好的,她這雖名分上不是嫡出,可平日里衣食住行甚至都已經(jīng)蓋過嫡女的風(fēng)頭,豈非太過了!
韓明霜聽玉潔問起,心里也頗是不滿:“沒聽我那父親說嘛!因為陳嵐被扶正,韓云嫣卻還是庶出,所以父親覺得虧欠,對她無所不依!
原本宮宴父親只帶我參加,后來我七歲那年,韓云嫣說想和我一起參加宮宴,父親便允了,我當(dāng)時還歡天喜地的!
可她之前不與我去還好,我以往參加宮宴都沒出事,偏偏她與我去參加宮宴那次,打碎了太后最愛的玉如意!
那太后硬生生的當(dāng)著京城各大官宦人家的面給我好一頓數(shù)落,那個老妖婆居然還下了道懿旨再也不允我參加宮宴!”
韓明霜越說越是氣憤,心里把韓云嫣和太后罵了個痛快!
當(dāng)年的事,確實和她無關(guān),
韓明霜人緣本就不好,以往參加宮宴也都是沒人與她玩,她倒是想去溜達溜達,偏她一個人能去哪兒!
所以她只得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位置上,等著天黑夜宴開始!
七歲那年宮宴,韓云嫣說她也想去,韓明霜歡喜的不得了,以為有了韓云嫣就有人陪她玩了,于是也幫著韓云嫣勸說韓拓答應(yīng)!
最后韓拓當(dāng)然是應(yīng)了,去與皇上一說,皇上便是應(yīng)了他,韓明霜當(dāng)時高興得不得了,甚是期待!
可誰知道呢,去了宮里,韓云嫣不安分,四處觀看,不知怎的走到了晨光殿內(nèi)殿!
那內(nèi)殿里,放著太后的一柄常來把玩的玉如意,估摸著是太后當(dāng)日暫且讓人拿下去放在此處!
韓云嫣當(dāng)時好奇,似沒見過這樣好的東西,拿起來看,韓明霜搶過來,要她放回去,否則被人發(fā)現(xiàn)定是要受責(zé)罰的!
韓云嫣見那時沒人,推脫著說沒事,又拿起來看,誰知這時候有人進來,韓云嫣嚇得失了手沒拿好摔了玉如意……
這最后嘛,自然所有人都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是韓明霜不懂事摔碎的!
然后,太后動怒,數(shù)落她一通,甚至還要責(zé)罰她,幸虧是皇上皇后攔下來!可太后心里不悅,竟至于下了懿旨再也不允她參加宮宴!
說來可笑,明明就是韓云嫣的錯,她當(dāng)時也怨韓云嫣為什么不說實話,可當(dāng)太后數(shù)落她,下懿旨的時候,她將怨氣一股腦的都轉(zhuǎn)移到了太后身上!
現(xiàn)在想想,她從前可真不是一般的蠢?。?!
“小姐沒事,不去便不去了……”
長歌安慰著,左右太后竟然連懿旨都下了,那定然也沒辦法!
那太后本就是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婦人,這點小事于她來說就是大錯,太后定然不會輕易放過!
“可是我想去~”
韓明霜委屈的撇撇嘴,憑什么那韓云嫣的錯要她承擔(dān)!
她倒是也想說清,可當(dāng)時就她們兩個人在內(nèi)殿,而且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她說的再多,解釋的再清楚有什么用!
韓云嫣慣以懂事規(guī)矩出名,她又偏偏不懂規(guī)矩囂張跋扈人盡皆知,這突然有個什么錯,定然所有人都會懷疑是她的錯,韓云嫣在一哭裝可憐訴冤,就能把自己擇干凈了!
韓明霜左右是對這件事沒了辦法,那玉潔看著她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倒真是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
“小姐可別委屈,相爺不管,我們九殿下肯定會幫著小姐,小姐去和我們九殿下說便是!”
玉潔提出主意來,這件事看似大也沒那么大,不就是一柄玉如意嗎,也就是太后那小心眼才如此小題大做,這若是換了靜宜貴妃恐怕都不至于如此!
再者說了,韓明霜因為這個都四年沒參加宮宴了,太后早該氣消了吧!
但畢竟太后當(dāng)初下了懿旨,她一旦下懿旨,定然就得皇上出面才鎮(zhèn)得?。〉琼n拓不愿出面和皇上說,言瑾瑜可以??!
言瑾瑜那么寵著韓明霜,這還不就是一句話的是,韓明霜何必麻煩丞相,直接去和言瑾瑜說一聲不就好了!
“你以為我沒想到這個嗎?”
韓明霜反問著,她傻也不可能傻到這個份上??!
“自從祈福圣會回來,皇上禮佛七日,朝中諸事都交給了他!
自那日從王麻子鋪回去,瑾瑜便越發(fā)忙,日日不得空,我現(xiàn)在又不用入宮學(xué)禮,怎么入宮與他說!
宮中都是提前兩三日送貼子,到時候那帖子上沒有我的名字,我自然去不得!
今日都二十六了,若是瑾瑜再拖兩日不出宮,我今年宮宴可就真的要在宮外過了!”
韓明霜說來,這件事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言瑾瑜,可言瑾瑜日日在宮里,她現(xiàn)在冬歇又不能入宮,連人都見不到她可怎么說!
“小姐真可憐!”
長歌感嘆著,當(dāng)千金小姐能當(dāng)?shù)巾n明霜這個份上也真是一種本事!
韓明霜聽著長歌這句,撇了撇嘴,她可憐,她就是可憐,可憐死了~
“小姐,你怎的忘了,奴婢是九殿下宮里的人,有九殿下宮中的宮牌,奴婢可以進宮!”
玉潔笑說著,韓明霜聞言抬眸看著玉潔,一瞬間感覺玉潔渾身都散發(fā)著希望的光!
是,她怎么就忘了,韓明霜平日里出了個什么事,玉潔都是三天兩頭的往宮里跑去告訴言瑾瑜,她進不去,玉潔可以??!
“玉潔!”
韓明霜站直了,雙手搭在玉潔的兩肩,鄭重其事的交代:
“你現(xiàn)在就入宮去和九殿下說清楚,把我說的越慘越好,最好今日午膳前就能讓瑾瑜將圣旨請來,不然我今日午膳定然吃不下!”
韓明霜說的極是一本正經(jīng),玉潔聽著只覺得這也未免太不實了:
“小姐,這太夸張了吧!”
“不夸張!”
她反駁著,后有故作深沉的嘆口氣,擺擺手:
“去吧,你家小姐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