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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靈氣復(fù)蘇開始尋道

第十四章 不婚

  飯菜上桌,宣告對話暫停片刻。

  兩人低頭用餐,不急不慌地咀嚼,其間沒人說話,安靜的享受美食。

  他們坐的位置靠著窗邊,陽光透過玻璃,籠罩著這片小天地。

  立冬的太陽給兩人披上光輝,氣氛很溫馨,引得周圍不少人注意。

  金童玉女,好一對姻緣,惹人羨慕。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即便蘇酒吃飯的速度很慢。

  林芝依舊遺憾著,看他吃完,似乎蘇酒現(xiàn)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對她有莫大的吸引。

  常言道,情人眼中出西施,就是普通的用餐,林芝也看不夠。

  蘇酒放下碗筷,抽出一張餐巾紙,緩緩擦嘴,他需要和林芝說明白,兩人的關(guān)系,否則總是這么不清不楚的。

  現(xiàn)在的情況,會很令人頭痛,蘇酒反感別人太過于貼近自己的生活,他喜歡一個人。

  深吸一口氣,認真地看著林芝,剛要挑明,卻在對方泛起淚光的眼神攻勢下心軟。

  終究將無情渣男的話咽下去,換上較為委婉的說辭:

  “我是不婚主義者。”

  看著林芝的負面情緒,瞬間被好奇沖刷洗凈。

  這是埋藏在蘇酒心中最大秘密,從未與人提起,他現(xiàn)在大致摸清這個世界的套路,想來這個在原先世界里,便惹人非議的觀點。

  在這個更加傳統(tǒng)的世界,大抵是更駭人聽聞,大逆不道的。

  “你別想用這種理由甩開我?!绷种ヒ桓苯鋫涞哪?。

  心中還是不免被蘇酒這一勁爆的心里話,震驚到。

  她很難理解,蘇酒也不是那種條件差的男生,尤其是長相方面,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

  “甩開?”蘇酒翻了個白眼,對林芝這種賊喊捉賊的行為,表達鄙視。

  “你倒是好意思說,也不知是誰趁我前段時間頭痛,趁虛而入,等我回過神來,便稀里糊涂地成了你男朋友。”

  不知道是哪天自己頭痛,精神恍惚的時候,被林芝下套,誘導(dǎo)著答應(yīng)了她。

  還錄音留了證據(jù),生怕蘇酒不買賬。

  也虧得林芝是女性,若是兩者身份換過來,早就被判刑,定義為犯罪了。

  至少一個社會性死亡的待遇,是跑不了的。

  “哈哈哈,抱歉抱歉?!绷种现X袋傻樂,嘴上道歉,但表情沒有半點的愧疚。

  “言歸正傳?!?p>  蘇酒將話題轉(zhuǎn)移回不婚主義上,繼續(xù)訴說自己的心里話,這也是他頭一次,與人聊他的婚姻觀,總有些畏畏縮縮,放不開:

  “我最開始,產(chǎn)生不想結(jié)婚的念頭,其實很簡單,就是不想為了房貸車貸忙碌一輩子。

  不知道在哪天,我試著將結(jié)婚這一項,從人生規(guī)劃上移除,當時我覺得整個未來都開朗了。”

  說著,蘇酒還伸了個懶腰,似乎在擁抱這個世界,表情前所未有的開朗。

  既是在回味那時的暢快,又仿佛因為第一次抒發(fā)心懷,而倍感輕松。

  “壓力頓時去了一半,心里也不那么焦慮了?!?p>  “可,你現(xiàn)在這么想,不代表將來呀?”林芝不想蘇酒抱有這種念頭,又不忍心反駁,只得旁擊側(cè)敲道。

  蘇酒晃晃腦袋,不認同林芝這種觀點,笑道:

  “任何的人生階段,都有他應(yīng)該要做的事,你想這么說,對嗎?”

  蘇酒似乎回想起,有些人也這么“苦口婆心”地告誡過他,心中煩悶,嘆道:

  “我討厭這種說法,說這話的人總是希望通過這言論,給我強加一種莫名其妙的使命感?!?p>  別人都怎么做你也應(yīng)該這樣,看上去很有道理,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

  但蘇酒卻認為說這話的人,不過是在借著大義的旗幟,來操控別人的生活。

  “從出生起,所有人都在告訴我,你要上進,要拼搏,不然將來養(yǎng)不起家。

  我認同前半段,可對后半段很困惑,難道我的人生意義,只有這些嗎?

  為什么要和其他人一樣?按著幾近相同的路線走。

  就好像有個無形的模板,套在自己身上,不可以有不足,也不能有突出。

  一眼望穿的人生道路,我不喜歡?!?p>  說到這,蘇酒不由的笑出聲,眼神變得灑脫,聲音低沉,神態(tài)認真,語氣緩慢有力,道:

  “許多大文學(xué)家,大科學(xué)家也是獨自一人,因為相比較愛情,學(xué)術(shù)更能充當他們的精神寄托。

  我不敢和他們相提并論,但我想,我也找到了自己將要走的道路?!?p>  林芝望著蘇酒的表情很是復(fù)雜,她忽然有種錯覺,眼前這個自己伸手便能觸碰到的男生,正在快速遠離她:

  “什么寄托?”林芝的聲音有些打顫。

  “不知道?!碧K酒攤手。

  “只是突然打開一道新世界的大門,里面有沒有同行者,攔路虎,路上是什么風光,終點是什么,自己能不能走下去,一概不知。

  連自己都不確定的人生道路,再連累你,這就很不應(yīng)該?!?p>  但我喜歡這種未知,蘇酒心中暗道。

  想到自己今天發(fā)生的變化,他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激動,像是褪去某種名為“生存”的枷鎖。

  重新升起志在四方的少年豪情。

  雖然蘇酒過完今年的生日,也才二十歲。

  “能告訴我,是什么寄托嗎?”

  林芝沒有因為突然的陌生,而心生落寂,反而更加渴望的深入了解蘇酒。

  完全沒有在意蘇酒,方才話里話外的暗示。

  蘇酒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還沒到時候,但他想了想,倒也不用像小說里,那般謹慎,便側(cè)擊道:

  “一個平凡無奇,老實本分,走路拖拉,甚至有點唯唯諾諾的普通人,在什么情況下,會變得自信?”

  林芝微微歪著腦袋,認真思考了一會,用不確定的語氣回答道:

  “他堅持多年的某種追求,取得了成果?”

  不對,蘇酒搖頭。

  “那...他在某種比賽場合,位列前茅?”

  不夠貼切,蘇酒補充題干道:

  “這些只是一時的綻放,過后還是可能恢復(fù)原樣,我的意思是極大的改變性格那種。”

  “這可得一件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林芝想不出來了。

  哪用這么麻煩。

  “一筆橫財足以?!碧K酒輕聲道。

  貧窮最是消磨人的意志,當一個人每天剛睜開眼,都在為怎么生存下去而發(fā)愁時,他必然是個精神頹廢的狀態(tài)。

好名被鬼取了

狀態(tài)已改,今天起雙更,中午12點,晚上6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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