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一早莫山就傳出消息,隱夷族已經(jīng)決定了退兵,停止攻打長夜國。
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所有士兵的耳朵里,不用血拼沙場,怎么說心中也是歡悅的吧??稍谶@樣的喜報面前,有的人卻還在病痛中,性命攸關(guān),實在可悲!
幸運的是,他們跟了好的主子。
虎城一房中。
“你們不能制出解藥,還弄出這樣的毒物!你不怕自己人也中招嗎!”若子風(fēng)對著海東青說。
“歐自己訓(xùn)練的猛獸,歐自己控制的住,既然是用來對付敵人何須弄什么解藥!”
“歐什么歐?!說的話怪里怪氣的!”若子風(fēng)想起來這個女人說話原是有奇怪口音的,現(xiàn)在是漸好了。
“關(guān)你什么事!這你也要管!”海東青怒。
“海東青姑娘,你別和子風(fēng)一般見識,他就是喜歡逗女子玩!”慕容連蘇也是上前勸說著。
這樣的謙和的慕容連蘇,也受到了海東青一個的擠兌,原先慕容怎么和自己說話的,海東青可記著呢,海東青同樣不友善地看著他,“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綿里藏針!”
“你…”慕容連蘇在京城時,一直都是受人夸贊的,今日這樣更加待人以禮,卻被這女子懟了過來,著實是有點子沒了面子。
若子風(fēng)居然還在一旁偷笑,是覺得總算不是自己一人被嫌棄了,標(biāo)桿也會受挫了呀!
“我海東青有一報還一報,南宮燕你先前救了我的阿爸,又愿意放我等離開的話,我可以向大王請示,讓你們進入倉決山脈一月時間摘取七彩煥顏紅。不過,一月之期過后,無論采摘與否,都必須退出倉決山脈!”
“蝦兵蝦將前去倉決山脈只有死路一條,你們還是先決定好哪位大將軍前去冒險吧!初步的藥能讓他們活著的時間也不過是月余而已!”
“長夜國從來都只有精兵強將,沒有什么蝦兵蝦將!”若子風(fēng)可看不慣這海東青說話,非反嘴不可!
“我去吧!”慕容連蘇看著一言不發(fā)的南宮燕,“我還沒有做過什么呢!”
“得了吧!連蘇,你還是安心等著回去娶雪公主當(dāng)駙馬吧!那樣的粗活還是交給我這樣的頑徒吧!”若子風(fēng)手搭在他的肩上,戳了戳他的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我沒有!我是來打仗的!”慕容連蘇狡辯說。
“如今隱夷軍被打的落花流水,不用打了!”若子風(fēng)手指畫著圈兒,晃頭說,隨后發(fā)現(xiàn)不妥,趕忙改口,“我亂說的!”
“遲了!我聽到了!”海東青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
“而且,不要忘了,可否前去還未有定數(shù),出往他國,需得皇上旨意!”慕容連蘇提醒著說。
“差點忘了,可是等圣旨下來,將士們都成腐尸了吧!”若子風(fēng)應(yīng)答。
“你們長夜國怎么那么多的臭規(guī)矩,好人沒幾個,沒有用的卻一大堆?!焙|青沒好氣到!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海東青將軍,你想完全救治你的父親嗎?”南宮燕開口。
“你說什么!”海東青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我自然是要救自己父親的,你有辦法?”
“戾氣充心梗必得碧血散氣草才可以完全救治,但是這種草只有在曾經(jīng)的萬香谷才有,可是萬香谷已經(jīng)不在了呀!”海東青急著說,若還有其它的辦法,她必然會不惜一切救自己唯一的父親。
“海東青小領(lǐng)主果真是慧眼識珠呀,知道我們長夜國不少事兒呀,視的了草藥,聽說過萬香谷!”若子風(fēng)似有似無地質(zhì)問。
海東青心中大喊魯莽,隱夷人與長夜來往不多,這種在恩公那里的來的消息,怕是要惹來疑心!
“你們長夜國的商人嘴碎,我聽的多了!南宮元帥定有其它的方法?”海東青極力岔開話題。
“我沒有其它的方法,但我可能有碧血散氣草!”南宮燕淡淡地說。
“什么!”海東青說,“怎么會?”
“南宮的母親是萬香谷的人,雖然萬香谷沒了,但是有些草藥還是有的?!?p> “海東青領(lǐng)主你可是去過倉決山脈北部,還馴服了那里的雪豹獸!”南宮燕問她。
“是!我去過!為了獲得更強的戰(zhàn)斗力和更多的食物,我?guī)е粠腿巳ミ^一次?!焙|青沉默地說,那也是她不想回憶的事兒,幾百的隱夷族強者去,她一人歸。
“我?guī)銈內(nèi)}決山脈取七彩煥顏紅,但是你必須給我碧血散氣草!”
“不過,我只是看到過有七彩煥顏紅,我無法確定能否找到七彩煥顏紅!”倉決山脈之大,我雖去過,但豈是我說找就有的。
“無論能否找到,只要海東青領(lǐng)主是真心幫助了我們,我就會把碧血散氣草給你!”
“七彩煥顏紅生長之地定是陰暗冷僻,難以尋找,但是它自身有長的十分艷麗,容易遭受其它動物的破壞,想要真正長大就更難了!所以需要海東青你的幫助?!?p> “多謝!既然承諾了,海東青定當(dāng)全力相助!”
“你的父親莫山領(lǐng)主必須就在長夜,一方面是未保證我們的安全,另一方面,長夜國有更好的藥材可以穩(wěn)定你父親的病?!?p> 南宮燕轉(zhuǎn)身看著慕容連蘇,說,“隱夷軍欣然退兵,北疆可能會慢慢恢復(fù),整頓的事情一定很多,這種事子風(fēng)鐵定辦砸,慕容留下來處理吧!”
慕容連蘇和若子風(fēng)同時震驚,若子風(fēng)急走到他的面前,打量了這個比自己年紀(jì)小,卻比自己要老成許多的美男子,說,“小燕子呀,你也要去?小小年紀(jì),你來湊什么熱鬧!”
“我要去!”南宮燕一手推開了若子風(fēng)!
“你們慢慢吵,我還是先向我阿爸稟告吧,我要帶人去倉決山脈必須先給大家說清楚,關(guān)鍵你們還是長夜國的人!”語剛落,海東青便沒了身影。
“燕,你身為元帥,按理不該去他國的國土里。”慕容連蘇擔(dān)心地說,“還是讓我和子風(fēng)去吧,你再去稟明了圣上,免得落人口舌,多生事端!說你貴為長夜國元帥,未經(jīng)圣意私自出使他國,心懷不軌?!?p> “燕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你如今可是一國之帥了。莫要走了花…那誰的老路了?!?p> 他們說的對,人言可畏,君心又難測,想要安然無恙,不得不小心翼翼。
“海青主兒你說什么?南宮燕有碧血散氣草,他會不會騙人。”哈爾有些不敢相信。
“南宮燕不像是會騙人的,他的母親是萬香谷的人,恩公說過萬香谷從不以醫(yī)說謊,它的后人也不會的,況且他作為一國元帥,怎么會這樣!”
自己的海青主就是太過單純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哈爾依舊擔(dān)心不已,“可是…”。
“好了,哈爾,我相信阿青,也相信南宮燕!就算他們要整什么幺蛾子,那是倉決山脈,我們的地盤,要翻什么浪就讓他們有來無回!”莫山領(lǐng)主打斷說。
“如果有了碧血散氣草,我和山叔的病也都有得醫(yī)了!”
哈爾也無話可說了,只能妥協(xié),“是!但是我和海青主兒一起去吧,海青主要和長夜國的人一起去,萬一他們不照應(yīng)海青主呢,而且海青主畢竟是個女兒家,他們有事外族男子!”
“哈爾!你說什么呢!女兒家怎么了,就不可以做什么事了嗎!”海東青怒到,口氣也不怎么樣!
“海青主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怕他們圖謀不軌,沒有輕視的意思,且長夜人說男女授受不親?!?p> “我又不是長夜國的人,今生也不是,管他國什么教法,你留在長夜國照顧阿爸,我取完藥草就回!”
“好吧!”海青心意已決,哈爾也無法讓固執(zhí)的她回心轉(zhuǎn)意。
“阿爸,我去去就回,好好養(yǎng)病,長夜國不會虧待了您!”海東青擁別了自己的父親。
“千萬小心!”莫山也是十分不舍。
第二日,海東青手持大斧,帶著一部分原先被俘虜?shù)碾[夷軍,騎著自己剛放出的“大貓”,領(lǐng)著以慕容連蘇和若子風(fēng)為首的長夜軍,前往倉決山脈。
路上海東青和將軍若子風(fēng)動起了手,只知一路上只言未有的眾人,騷動了起來,那野蠻的女將突然手揮大斧,向若子風(fēng)砍去,幸好若將反應(yīng)極快,應(yīng)付的算是如魚得水。
“沒有想到你的反應(yīng)和你的嘴一樣快呀!”海東青嘴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可沒有一點地減速。
“看來你被關(guān)了這么些天,鐵定是悶出毛病了,腦子都不好使了,想要活動筋骨居然不知死活地找了我!”若子風(fēng)一邊應(yīng)對接招著一邊說。
慕容連蘇扶額,向他們提個醒“你們最好省點力氣,要不然還沒有到達倉決山脈就累趴下了!”
“海東青,看來你對我上次生擒你怨念很大嗎,哈哈哈!”若子風(fēng)挑釁道。
“你少來!我如何會敗于你!”
“是是是,不過,看你現(xiàn)在的招式,你上次的確是有可能大意了!才讓我輕易將你抓獲!還是你第一次見我這般英俊的男子,太過緊張亂了招!”
海東青有些許的心虛,不過很快是被怒氣蓋了過去,“狗屁,誰稀罕!”
對打了一會,海東青也覺的沒有了意思,便喊停了手!
對慕容說,“你武力如何,我們也比試一下?”
“得了吧!人家慕容家乃是文家,也就連蘇學(xué)了個文武雙全,出來為將,人家骨子里還是個喜好文墨的貴族子弟,不稀罕和你這種粗魯漢子動手!”若子風(fēng)停了手,也停不了挖苦一番。
“切!倉決山脈里人人都一樣?!焙|青不屑,什么貴族子弟?!澳銈兊哪瞧岂R是上不了倉決山脈的!”
“什么破馬!我的樂月和連蘇的古月乃是千里馬中的極品,天選十月,人間靈馬!”
“馬就是馬,如何能與我這雪豹獸想必!”海東青摸了摸自己的雪豹獸,傲慢不已。
經(jīng)過幾日的奔波,他們一桿人等終于到達了倉決山脈,初進倉決山脈并沒有什么大的難處,除去逐漸地高山寒氣,密林高聳,到是還能行。
“倉決山脈到還是磅礴素美!”若子風(fēng)感嘆!
海東青心中靜默,“外人只知它外表氣勢磅礴,不住去看看,怎知危險重重,艱難困苦!”
海東青他們換上了厚厚的外套,若子風(fēng)和慕容連蘇也都脫下了厚厚的鎧甲,穿起了輕裝和軟甲。
海東青說的對,普通的馬在這長年受寒氣凍噬的山路上,行走的確不易。長夜國部分的將士留在了倉決山脈腳下,以便接應(yīng),還有一部分與若子風(fēng)和慕容連蘇隨海東青拜見隱夷族大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