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魔縣
“將軍,你確定我們伏在這里,能夠很好的觀察到那石魔的家庭情況?”
魔族一小兵趴在蝠神旁邊,兩人鬼鬼祟祟的趴在羽魔縣通子街街口石魔家對面大樹旁的草叢里。
小兵看著面前這破破爛爛的茅草屋,窗間隱隱約約發(fā)出昏暗的燈光。
“蠢貨!”
蝠神給了那小兵頭上一個暴扣,“難道我一個魔族的大將軍,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
蝠神瞥了一眼身邊的小兵:“你和本將軍配在一組,真是你的福氣,看著,本將軍給你露一手!”
只見他雙手并攏,不知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奇怪的咒語,便有那透明的波紋從他的腦袋里散發(fā)出去,直沖那石魔的家里。
“看見沒,從此之后,那石魔的家里情況我就聽的清清楚楚,怎樣?還能有什么人逃過本將軍的法眼?!?p> 魔族小弟不由驚嘆:“厲害厲害?!?p> 蝠神側著頭,灰頭土臉的細細傾聽,魔族小兵又拋出了一個疑問:“蝠神大人,你這不算是破壞他人隱私嗎?”
該魔族小兵頭上又挨了一個暴扣,蝠神暴跳如雷:“你個小子,他石魔命都要沒了,還能管這些?”
蝠神氣沖沖的趴在草里,一只又一只的飛蟲從蝠神面前飛過。蝠神惱人的用手在面前撥來撥去。
小兵見狀,說:“蝠神大人,我是蛤蟆精,可以幫你把這些煩人的東西吃掉?!?p> 語罷,小兵長長的舌頭飛速的伸出來,硬生生從蝠神面前黏帶著口水卷走了小飛蟲。
那口水四溢,蝠神的拳頭不免逐漸握緊……
“吸溜?!?p> 說時遲那時快,蝠神一手抓住了小兵還沒有收回去的舌頭,小兵痛苦的嘶叫起來,“糊森大人,我錯了,你放過我辣!”
“噓?!彬鹕竦谋砬橥蝗粐乐敚宦犚娔穷^石魔正與那妻子打打鬧鬧,聽著像是?
那石魔想和妻子睡一張床,妻子不允許!兩人打鬧了起來?
石魔房內
樣貌怪異的壯大個兒石魔面對著自己的小嬌妻一臉委屈,頭上挨了好幾個包,雖說你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二人終究是夫妻,這日子還得過呀。
這壯大個果然是石頭精,腦子直的一個彎。竟然對殺人狂魔一點都不害怕,還想著和她睡在一起,在外的蝠神不免一頭黑線。
可那石魔和蝠神絕對想不到,這小嬌妻早已不是同一人,藏在這小嬌妻身體里的,正是那花神族的梨花公子華思慕。
花神族乃是神族的一個旁支,在整個世界里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華思慕本沒什么想法,為了引起魔族首領的注意,派人潛入魔界各處毒死了首領些許子民,本就適可而止從而點到為止,自己今日來是再看看自己有沒有留下證據(jù),來消除證據(jù)的……
誰知這石魔喝大了酒,只想和自己睡覺!
一想到這丑陋面容,灰色皮膚的石頭魔流著口水的樣子,華思慕就感到了萬分惡心。
何況這人吃過酒后連手都沒有洗,就滿屋子追著來抱他,他華思慕是誰,花神族最有潔癖的男人!
華思慕原本只是想通過隨便殺幾個人,讓那魔族首領親自出來與自己和數(shù)千精兵打一仗,何況自己收到密探的消息,說是這魔族首領疑似有什么日月神輝?聽起來甚是厲害的事物。
他華思慕想要,他就要來取。誰知道遇見了這個死肥壯的石頭魔,先栽在了這一步上。
石頭魔坐在破破爛爛的小木桌旁,一邊往自己嘴里扔花生米,一邊灌大酒,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說些什么。
“你可知這個小破桌子,是咱們一起做的,你是木頭所化,你斬了自己本體些虛枝,和俺一起手工制作了這個小桌子嗚嗚嗚,你都忘記了嗎嗚嗚嗚?!?p> 華思慕沒聽清的,門外的蝠神倒是聽的一清二楚。
蝠神一手抓著小兵的舌頭,一邊眉頭緊鎖,這都是什么?小兩口吵架都會吵這些有的沒的嗎?難道以后端隱也會變成這樣?門外的蝠神不禁哆嗦了一下。
“砰!嚓?!?p> 有酒罐子突然被摔碎在地。發(fā)出了銳耳的響聲。
只見石頭魔乘著醉意,越來越憤怒,突然間心魔入魂,一下子狂躁起來。華思慕眼中,只見他的肌肉越來越膨脹,撐破了他的布衣,不,不能說是撐破,而是撐爆,肌肉內部青筋暴起,長相也越發(fā)恐怖瘆人了!
華思慕眼觀不對,自己只是和這石頭魔吵架推脫了兩句,竟讓他狂暴至此。只見這屋子內的石頭開始顫動,突然浮到空中,再突然,像子彈一樣向華思慕飛來。
可惡,這廝這算是家暴,這幾招若是放在一個普通的木精身上,都是致死招數(shù),華思慕見狀,微微一笑,既然他有殺意,況且還虐妻,那就休怪我梨花公子不仁。
華思慕環(huán)手捏氣,只見一把修長的劍從他的手下出現(xiàn),華思慕微微一笑,作女人嬌柔之態(tài):“夫君,你不要這樣對奴家~”便影身一劍刺穿了石魔的腹部。
華思慕心想,我一個花神族的公子,要是被你這小小石魔嚇到,太丟面子了。
只可憐這小小石魔,修為太淺,渾身力氣還未使出,一句話也未喊出,就被華思慕刺透。
花神族最擅長殺人于無形之中,無聲無息,也不留有什么實體的證據(jù)。
華思慕抽出這把劍,劍立刻粉碎成晶體灰塵飛揚了。
門外的蝠神越聽越不對,怎么里面沒了聲音。逐漸,有血滴答滴答的聲音響起……
蝠神心中一沉,大喊:“不好!”便飛身一腳踹開了石魔的大門,沖了進去。
在蝠神沖入房間之前,華思慕早覺不對,門外總有一種威壓感,聽見門口有人大喊不好時,華思慕便知道有人埋伏,連忙化影而去。
映入蝠神眼簾的,只有靠在小桌子旁的石魔,肚子上一個大窟窿,在一直流血,而他的夫人,也躺在床上陷入昏迷。蝠神伸手探了探石魔的鼻息,早已停止。
蝠神頓時覺得怒火沖天,這一切的一切就是在侮辱他蝠神,侮辱一切!
蝠神看著面前這位干癟像是被放了氣的石魔,皮膚皸縮,瘦瘦弱弱的,像是泄了氣一般。
他蝠神也泄了氣。
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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