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才也是看著張蝶什么也沒有說,自己站起來,拍拍衣服。然后走掉了。
張蝶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要叫住他,還是看著他這么走掉??倸w,那一刻,估計(jì)兩個人心里都不是太好受。甚至,張蝶不知道牛玉琴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看不上這個人,當(dāng)初為什么要嫁給這個人?可是聽小姨或者二姨他們的話,當(dāng)初啊,真的是母親牛玉琴自己看上了張樹才。
用當(dāng)時的話來講,張樹才長得一表人才,還是高中生。這個時候,他們都是小學(xué)沒上幾天的人。再加上張樹才家里比外婆家有錢,那真的是整個村子里頭一份的嫁對了人。
現(xiàn)在日子過成了這樣子,只是聽到母親牛玉琴一個勁的叨叨是外爺害了她。卻沒有想過,她自己的日子,從她嫁人那一刻,就是要自己對自己負(fù)責(zé)的。
張蝶眼睜睜的看著張樹才走掉,也不知道要怎么說。
她有些心情低落的一個小碎步一個小碎步挨著回家。到了家里,賀家嬸子看了看,就問了一句,“你沒有看到你爸爸,你過去叫他回家吃飯吧。一家子,不至于太生分的?!?p> “嗯,他出去了。”張蝶沒有多想,就順嘴說了。
“?。克チ四睦??”
“啊?朝著那邊走了?!睆埖f著,還朝著西邊指了指。
牛玉琴一聽說是朝著西邊走了,立刻一口氣沒有緩上來,直接暈過去了。
賀家嬸子什么也不說,趕緊的手忙腳亂的幫著掐人中。忙活了一會以后,牛玉琴幽幽的醒過來,然后兩眼無神的看了看屋頂。
張蝶也順著她的眼神往屋頂上瞧了瞧,就看到川梁橫插的屋頂。畢竟,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是這樣子的能看到茅草的屋頂啊。只不過,有些人家川木會剝-皮,有的人家不會而已。
顯然,當(dāng)初這家人家就沒有剝-皮,現(xiàn)在還能看到有些川木上翹起的樹皮。而里面的麥稈,也是清清楚楚的。而這個房子,當(dāng)時是一起和地皮買過來的。
也不知道前一家人家是怎么想的,就不剝樹皮直接蓋房子。
而牛玉琴原本還會弱弱軟軟的跟著賀家嬸子說個話,現(xiàn)在則是直接閉著眼,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搭理的架勢。
張蝶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既然不想說話,那就不要說話了。想睡覺,那就睡覺吧。當(dāng)然,疼肯定是會疼的,真的都不知道這一對父母,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凳子上睡覺,他們在炕頭打架是什么感受。
張蝶覺得自己對他們也不報多少希望,就是不想他們真的離婚了。真的,一直都是看人眼色活著,到了現(xiàn)在,她是一點(diǎn)也不想再因?yàn)樗麄儍蓚€人遭人白眼或者同情的眼神了。
哪怕是他們現(xiàn)在這么過著,兩個人都過的不好,但是,能咋辦?是他們當(dāng)初眼珠子自己瞎的。難道是他們這些當(dāng)人子女的,逼著他們兩個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
也許,這么說太殘忍。但是,對于一個自小看慣別人眼色的孩子,真的覺得不想再看更多人的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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