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聽到自己將命不久矣,立刻哆哆嗦嗦起來:“各位少俠,小人不就是混口飯吃嗎?求求各位,放過小人吧!”
“你混口飯吃?也不至于使用傀儡術(shù)吧?打著神靈之名,做傷天害理之事,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葉君離對他做的行為,一臉不屑。
“那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如果我不遵守的話,他會剝了我的皮的!”天啟急了,他急了,這一著急,就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他?”四人異口同聲。
“他是誰?”
柳青辭那雙鳳眸盯著他,眼里帶著些許寒意,天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縮了縮脖子,眼睛不停的眨著。
“誰,誰???沒…沒誰啊?”天啟有些虛,都不敢看著他們四人。
但是,此時此刻,那四人現(xiàn)在也無心看著他了,因為他們吵起來了,一切的源頭是…
葉君離從柳青辭那里接過盤子,抓起里面的瓜子就往嘴里塞,別問,問就是柳青辭給葉君離的。
對于柳青辭這個動作,顧阡夜特別不爽,差點就上前跟葉君離打一架,最后還是柳青辭攔著顧阡夜。
“辭兒,我辛辛苦苦給你剝的瓜子仁,你就這樣轉(zhuǎn)手他人了?對得起我的勞動成果嗎?”顧阡夜?jié)M腹委屈,可憐巴巴望著柳青辭。
“我不吃,你既然給了我,我愛給誰就給誰咯?!辈哦潭滔嘧R月余,柳青辭便在顧阡夜面肆無忌憚起來了,柳青辭也不知道這是為何,或許看他確實不舒服,想氣氣他吧。
“你給葉余笙也行,非要給葉君離干嘛?”這時的顧阡夜火冒三丈,氣死顧小爺了。
“我不愛吃這些東西?!比~余笙很適合的開口,插話進(jìn)來,絲毫不給顧阡夜面子。
“你!”看來顧阡夜是真的惱了:“好嘛,都欺負(fù)我!你明知道我看葉君離不爽,還要給他,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氣我的?”看來顧阡夜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嘛,還真的就是故意氣他的。
“阿夜,我…”
柳青辭正要說些什么,被顧阡夜打斷:“你什么也別說了,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是我自己找罪受!”
“阿夜,我不喜這些,我知是你心意,你再給我剝,我吃,行嗎?”柳青辭被他說的有些心塞,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
曾經(jīng),好像也有一個少年,百般討好她,她卻冷言相對,可她,卻記不起來了。
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立刻服軟。
柳青辭這一服軟,顧阡夜就瞬間沒了脾氣,嘟著嘴,跑一旁默默剝瓜子去了。
在一旁吃瓜的葉君離,雖然表面看似沒什么,實則特別想笑,因為一直憋著,以至于臉都紅了,連連咳嗽。
葉余笙倒了杯水給他:“又沒人跟你搶,慢點吃就行了。”
顧阡夜聽了這話,抬頭,惡狠狠的瞪著葉君離,恨不得把他給生剝了。
葉君離感受到了顧阡夜強(qiáng)烈的目光,縮了縮脖子,默默吃瓜子去了。
柳青辭起身,走到天啟面前,冷若冰霜:“先不說你口中那人是何人,但被你下毒的那些百姓,總要拿出解藥吧?”
“解藥可以,但要放了我。”
“成交,但是,你若趁機(jī)逃走,阿夜還是會把你捉回來的,你是知道的?!?p> 羞恥啊羞恥,他天啟堂堂一個高等精怪,修煉了數(shù)百年,居然打不過一個毛頭豎子,太羞恥了,無顏面對祖宗啊。
柳青辭給天啟松綁,天啟從腰間拿出一個紅色藥瓶給她:“這里面是我的血液,可以解毒,拿去吧?!?p> 柳青辭接過紅色藥瓶,給葉余笙。
葉余笙打開塞子,用鼻子聞了聞,再用銀針試了試,無毒,帶著葉君離離開,去救百姓去了。
葉君離表示:“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顧阡夜太嚇人了!”
客棧中,只留下剝瓜子的顧阡夜和柳青辭。
柳青辭饒有興趣的盯著天啟,那眼神,想要看穿他內(nèi)心一般,盯得天啟瑟瑟發(fā)抖。
“你可以走了。”語氣淡淡的,似乎是在述說著一件特別平淡的事情。
但是這句話引起了顧阡夜的不解,皺了皺眉頭,望向柳青辭。
待天啟離開以后,顧阡夜問:“你干嘛放他走?”
“我在他身上放了香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晚間的時候定會去見他口中的那人,到時候看他去了何方,便知道他口中那人是誰了?!绷噢o拿起盤中的瓜子仁,塞在嘴里。
顧阡夜想了想,覺得還挺有道理,點了點頭,笑嘻嘻的粘上去:“還是我辭兒最聰明!”
不知道是不是習(xí)慣了的原因,柳青辭竟然覺得“我辭兒”有點受用,拍了拍顧阡夜的肩膀:“跟我去看看余笙他們怎么樣了?!?p> “好嘞!”顧阡夜也不知道這興致沖沖的高興勁哪里來的,屁顛屁顛跟在柳青辭后面出了客棧。
街上,橫七豎八躺著被柳青辭三人敲暈的百姓,他們繞過這些百姓,來到葉余笙處。
來到葉余笙這里時,突然有個人沖向柳青辭……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