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楓城附近受吉兇之獸破壞的城市,我已經(jīng)派人去修復(fù)了,百姓們也已經(jīng)安撫了?!睍x晨軒一臉恭敬地說道。
“嗯,不錯,咳…那個,他,你安置到哪里去了”歲幕身著單衣坐在床邊,手撐著頭看向窗外,不自在地問道。
傾訢睦進來替他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風(fēng),又來到書桌前,就著侍從們剛送上來的茶水,倒了一杯,放到歲幕手上。
“我將他留在了都城,之前掌管軍營選拔的樞大人離職了,最近又發(fā)生了這些事,沒來得及將他的空缺補上,就讓他擔(dān)任了這一職位。”
“嗯”
“主上,你好久沒在妖魔界長留了,都城里那些人有些蠢蠢欲動,正好趁著您養(yǎng)傷,這次多待一陣吧?!睍x晨軒繼續(xù)說道。
“你這次的傷挺嚴重的,不易亂用靈流,可以在這里修養(yǎng)一陣。反正學(xué)院里也沒有什么事情。退一步說,就算有事情,顧鼓也會通知你的,到時候再走也不遲?!眱A訢睦幫腔道。
“不行,我有事需要回去,蠢蠢欲動的人,你壓下去,壓不下去便殺雞儆猴。”歲幕看著眼前苦口婆心之人,終是嘆息道“不過也是辛苦你了?!?p> 晉晨軒離開后,
“訢睦,我們得回去了?!?p> “有什么事情非得現(xiàn)在去解決!你的身體不要了嗎?!”傾訢睦抓著歲幕的手臂,不滿地看著他,真想看看他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我欠她的解釋還沒有和她說呢,而且墨茗軒的人想對她不利,我不太放心。”
他就知道,歲幕的腦子里只有那個女人?!翱梢裕袀€要求,讓我用靈流帶你回去?;厝ヒ院螅虝r間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靈流?!?p> 兩人跟月纖長老告了別,便啟程回了學(xué)院。臨走的時候,月纖一直罵罵咧咧,“小兔崽子,我把你治好了就走,真沒良心”“當(dāng)年你父王還知道抱著我摟摟親親呢”前來送歲幕的晉晨軒聽到了一個踉蹌,心想著也就月纖長老敢罵主上小…小兔崽子,這要是換了別人,崽子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割了舌頭。不過,月纖長老可是這里輩數(shù)最大的人之一了,她是老尊主的姑姑,也就是主上的老姑姑。醫(yī)術(shù)高超,能醫(yī)死人藥白骨,就是脾氣有點臭…
“主上,你回來了!怎么樣,魔界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晉晨軒那家伙沒出什么事吧?他當(dāng)時聯(lián)系我,我隱匿了靈流,沒接到…哎,院長也回來了?!?p> “顧鼓,你再多言,我把你扔進煉妖池。”
顧鼓一聽自家主上說煉妖池三個字立馬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哈哈哈,顧鼓怎么越來越像他大哥了。”傾訢睦一臉好笑的看著這對主仆。
“要是知道他這么啰嗦,我是不會選他當(dāng)我的近侍的?!睔q幕揉了揉被吵的有些疼的頭。
“嗚~”顧鼓一臉受傷,像受欺負的小媳婦似的,去給兩人倒茶。
情故兒這邊,剛從霧泊森林出來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當(dāng)她第三次靈流脫靶砸到屢齊時,上官娛和屢齊實在忍不住了,問道“故兒,你這次霧泊森林歷練遭遇了什么嗎?怎么像失了神一樣?!?p> “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不是之前像對歲幕尊主的仰慕那樣。是徹徹底底地喜歡他,喜歡他叫我的名字,喜歡他對著我笑,喜歡他的一舉一動,他的一切。而且,他好像也是喜歡我的?!辈活櫯赃厓扇梭@訝地目光,情故兒捧著臉說道“我一時見不到他就想他。”
“故兒,你!”
“故兒,說了半天,你戀愛了這是。”
“沒有,我還不確定他是不是喜歡我。而且,我們兩個應(yīng)該是完全不同世界的兩個人?!?p> “我有點好奇他是誰╮(‵▽′)╭”
“我也想知道”
“我說了,你們要淡定啊。”
“說吧”“說吧”
“歲幕尊主”
………一陣寂靜。
“故兒,你單相思久了,莫不是瘋了?”
“其實如果單相思久了,會產(chǎn)生幻想的?!?p> “那我們要和哥哥,情夜哥說嘛?!?p> “我說的是真的。歲幕尊主就是那個與我組隊的柳聽爵。”
………又是一陣寂靜。
“這樣吧,我們?nèi)フ伊牼?,看看有沒有這號人就清楚了。”屢齊想了想,最后出了主意。
三人小組先去男生竹舍找了情夜與上官炫箏,讓他們?nèi)フ摇?p> 不久后,情故兒等人便看見情夜與上官炫箏帶著一個虎腰熊背,皮膚黝黑的,像中年大叔的人走了過來。
上官娛……
屢齊……
“經(jīng)鑒定,你妹妹得了幻想癥,趁早給她治治吧。”兩人一左一右拍著情夜的肩膀惋惜道。
情夜(?-_?)?????
情故兒上前詢問,原來:
“武考時,我輸了比賽,想著要不要參加霧泊森林歷練呢,我們妖族地位很高的一位大人跟我說,讓我報名,有人要去霧泊森林辦點事,以我的名義去,會順道替我完成歷練,這好事,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啊?!?p> “故兒,你說的真的,,”
情故兒就將在霧泊森林里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眾人聽后,均不可思議,但不可否認的一點是,歲幕尊主在故意接近情故兒,但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就不得而知了。
情夜作為哥哥,不想阻礙自家妹妹找到幸福,雖然有一千個不放心,也沒有說阻止的話,只是想著以后要去查查清楚,歲幕到底是不是真心。
不過,上官炫箏就沒那么闊達了,對情故兒說,歲幕一定有所目的,不能輕易相信他。一臉受傷地樣子讓人把他對情故兒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可當(dāng)事人就是看不懂。
最后,也沒得出什么肯定性的結(jié)論,都囑咐了情故兒一句便都回了竹舍。
情故兒洗完了澡,就要睡覺之時,發(fā)現(xiàn)燭燈閃了閃,緊張地轉(zhuǎn)身查看,卻被擁入一個泛著冷香的熟悉懷抱中,“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