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維在經過了一番的掙扎之后決定保留自己的秘密,畢竟只要自己堅決不承認,對方也不能定自己的罪,如果他們有切實的證據(jù),恐怕早就先把自己給拘留起來了,哪里用得著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客氣的問話?
所以李永維開口說道:“我承認我隱瞞了,只不過那個朱大成只是我的一個熟人,而且彼此之間還有過過節(jié),他指認我完全是栽贓陷害,還請警察同志給我做主。”
“你這是打定主意不說了?”景炎冷笑著說道:“其實我們也不一定就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而已,畢竟我們都是華夏人,活得要堂堂正正,總不能為了一點私利而勾結外人,做一個可恥的漢奸吧?”
“什,什么漢奸?”李永維這下子是真的感到震恐了,因為對方的話里有話,這是在點明自己,對方其實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不是華夏人了?對方為什么能夠調查的那么清楚迅速?
不過李永維覺得他有自己的苦衷,即便是做漢奸也認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哪里管得了什么大是大非?只要對方肯給錢,只要他們能夠放過自己的家人,自給受些罵名又有什么關系呢?
所以李永維始終不松口,依然裝作是一臉糊涂的樣子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這跟漢奸有什么關系?就我這樣的升斗小民,就算是想做漢奸也都沒有可能啊?!?p>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們合作了?!本把咨裆蛔?,冷冷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p> 隨后景炎對張茂說道:“張哥,把他拘走好好的審問審問。”
然而張茂卻覺得現(xiàn)在證據(jù)不足,想要拘留對方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最多對方也只是一個嫌疑人的身份,所以他對李永維說道:“你現(xiàn)在已經被列為嫌疑人了,我們有事還要對你進行調查或傳訊,所以這幾天你不能離開酒店和現(xiàn)在所住的房間,另外,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保持通訊暢通,隨時準備接受調查或傳訊?!?p> 隨后張茂對景炎揮手說道:“走吧?!?p> 景炎雖然心中不愿意就這么離開,可是也要給張茂面子,所以只好隨著張茂一起離開。
在離開之后景炎對張茂說道:“張哥,其實我們不該就這么離開,雖然李永維已經被列為嫌疑人,而且限制離開,可是他完全可以通電話啊,只要他打電話通知幕后的主使,對方一旦逃走,線索恐怕會就此中斷了。”
“可是對方死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啊,就這么直接拘留,我們的證據(jù)嚴重不足,根本沒法交代,再說了,這樣也會打草驚蛇的,一旦李永維被拘留,幕后主使一定會逃走,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們今天的收獲也算不錯,通過今天的調查可以確定,李永維的確跟這件案子有密切的關系,以他今天的表現(xiàn),完全可以列為嫌疑人,只要我們的工作有了明確的方向,破案也是早晚的事情,至于他通電話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可以監(jiān)聽他的電話的?!?p> 張茂說到了這里輕輕拍了拍景炎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很急迫想要給自己一個安慰,可是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今天我已經破了很多例了,如果再繼續(xù)下去的話,一旦被舉報了,我這起案子的負責人地位很難有可能會不保,其實我不在乎名譽,可是除了我之外,或許沒有任何人能夠把案情徹查清楚?!?p> “可是我們真不能這么放棄,”景炎對張茂一臉認真地說道:“張哥你應該知道,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就算是李永維不跑,幕后主使也一定會在得到消息后逃走?!?p> “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我們既然把他列為重大嫌疑,那就會對他嚴密監(jiān)視監(jiān)聽,只要他打電話出去,我們就知道他會跟誰聯(lián)系,那個人必然會被列為嫌疑人。”張茂的臉上帶著自信的表情,對景炎說道。
“這就好”,景炎突然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又想了想,然后說道:“但是我們仍然要小心,或者他們可以通過其他的手段傳遞消息,比如說網絡,或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手段?!?p> 景炎說的是什么意思張茂當然聽的出來,雖然傳統(tǒng)的信息傳遞他們防得了,可是一些非傳統(tǒng)的手段就不好說了,比如現(xiàn)在新崛起的那些覺醒者們,誰敢保證在這其中有沒有特殊的傳遞消息的能力呢?如果有的話,那可是防不勝防的。
“那該怎么辦?”張茂頓時就有些愁了,他根本沒有想到幕后真兇會跟覺醒者聯(lián)系在一起,可是既然景炎的這個案子本來就涉及到覺醒者的基因,就算是真有覺醒者參與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只見景炎突然說道:“張哥你可以指責我就是李永維想要聯(lián)系的人,不要問為什么?!?p> 張茂:“.......”
不過張茂還是指著景炎冷笑著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李永維想要聯(lián)系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這時只見達叔的聲音在景炎耳畔響起:“宿主為龜木三郎背鍋一次,獲得敏捷1點......”
“就這?”景炎在得到結果之后有些不滿意,自己的收獲實在有些少。
隨后景炎示意張茂再來,然而達叔的聲音不再響起,景炎追問原因,原來背鍋獲得的屬性點也是有限度的,一般情況下被某一個人冤枉,一天之內在一件事上只能獲得一次背鍋次數(shù)以及屬性的。
“既然這樣,也不是沒有辦法?!本把紫氲搅藢O雷那幾個人,隨后笑著對張茂說道:“張哥,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李永維的事情讓我去想辦法,一定會做到萬無一失?!?p> 張茂也不知道景炎會用什么辦法,但是他知道景炎自從重生以后很多事情都變得不可學了,自己也不能用老思想去看他,所以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囑托景炎要小心之后就離開了。
景炎現(xiàn)在的速度堪比世界最頂級的田徑運動員,雖然金都大酒店,離孫雷他們所在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然而用了不到半小時就跑到了。
“老大?你怎么這時候來了?”在看到景炎之后,孫雷忍不住詫異地問道。
雖然對方是“景炎”的兄弟,而且跟朱大成有過節(jié),可是這四個青年對景炎依然熱情,一方面敬畏景炎是覺醒者,另一方面他們也想明白了,景炎知道朱大成就是害死他兄弟的兇手,卻還能出錢為朱大成交醫(yī)藥費,別的不說,就這份胸懷都讓他們心中佩服。
“嘿嘿,有點事需要你們幫忙,還希望各位兄弟不要推辭?!?p> “老大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p> “果然夠義氣,你們四個簡直就是俠肝義膽,邯城四俠?!本把讓λ奈磺嗄曦Q起了大拇指,滿臉贊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