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雖然氣鼓鼓地離開了,但不放心的唐鈺還是嘴硬心軟地躲在喬夜雨看不到的死角里,一邊唾棄著自己這種行為,另一邊又認(rèn)真地盯著臺上的動靜。
本來跟韓明杰那些人一直待在那就覺得非常煩躁,為了看喬夜雨的比試她才繼續(xù)待著,他居然還莫名其妙的兇她!不要以為她沒有脾氣,唐鈺自認(rèn)為平日里對他夠好的了,瞧這給慣的!
嘴上這么說著,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留下來了。
唐鈺的眉角從醒來開始就一直在跳個不停,跳左眼的話也就算了,但它一直是右眼跳個不停,心里生出的不安感一直縈繞不去,引起她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zé)┰辏透鷣砹舜笠虌屗频淖⒉话病?p> 擂臺上,因為喬夜雨一直采取物理攻擊,近身出招,導(dǎo)致對方也不得不跟他正面對上,可能是因為喬夜雨一直利用近身攻擊將他往擂臺邊緣逼近,而他擅長的法術(shù)攻擊難以使出,而他的劍術(shù)攻擊當(dāng)然遠(yuǎn)不如以修劍為主的凌劍山弟子,被喬夜雨壓制的死死的。
眼看著就快要掉下擂臺,對方臉上全然沒有剛才嘲諷的得意神色,眼看著喬夜雨揮劍而來,他眼神一凜,手腕在袖中一翻,一枚銀針隱隱出現(xiàn)在他的兩指間,接著他做出向喬夜雨頸后攻擊的動作,喬夜雨一驚,急忙躲開,但因兩人纏斗,距離太近,對方又突然一手揪住他,銀針就這么刺進(jìn)了他的皮膚。
你說你,這么拼命干嘛呢?
看著喬夜雨緩緩倒下,岳長林背對眾人無聲地笑著,滿眼都透露著陰狠和瘋狂。
看著喬夜雨似要將他剝皮拆骨的眼神,岳長林笑得更歡了,他居高臨下地直視他的眼睛,用傳音術(shù)說:“這是我掌門師尊吩咐的,你可不要怪我呀師弟,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時務(wù),和你那該死的師尊礙了我掌門師尊的眼,阻了我掌門師尊的路,過不了多久你就悄無聲息地死去,沒有人知道原因的,呵呵~”這樣他就能取代徐在池那個廢物在師尊身邊的地位了。
因喬夜雨無法動彈,片刻后裁判宣布:“玄華峰,岳長林勝!”
臺上的人只看見喬夜雨突然癱倒在地,都認(rèn)為是喬夜雨不敵,被打暈了而已,叫了幾個弟子準(zhǔn)備將他抬走。
一個人影箭似的沖過來,推開那些弟子。
“沈長老您……”
唐鈺沒有理會那些人的慌亂,面色沉沉,【84!查!】
【是!】
唐鈺扶起喬夜雨,看了一眼他的情況,而此時對方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唐鈺狠狠瞪了岳長林一眼。
因為這個角度,剛才她在底下看得一清二楚,那個岳長林的手靠近喬夜雨后脖頸的時候有金屬的反光,原本處在上風(fēng)的喬夜雨突然就倒下了,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因為唐鈺突然沖上臺,大部分人都亂了陣腳,韓明杰幾人也跟著下了看臺。
韓明杰眉頭緊鎖,似是不贊同唐鈺這樣突然沖出打亂比試,但唐鈺瞧著卻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譏諷在里面。
倒是陳瑯一臉擔(dān)憂,關(guān)切地問:“師兄怎么了?是夜雨有什么不妥嗎?”
對這份善意,唐鈺朝她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直接盯著韓明杰,嗤笑道:“呵,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打不過就罷了,暗下死手是幾個意思?”
剛才0384已經(jīng)跟她說了,喬夜雨被下了毒,中了這毒會使人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然后五臟六腑慢慢衰竭,最后無聲無息地死去。
媽蛋,當(dāng)她是死的嗎?!居然敢當(dāng)她的面對她護(hù)著的人下手!
今天她不搞死這兩個下作的東西她就不叫唐鈺!
韓明杰臉色一變,語氣不善地呵斥道:“沈長宴!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我故意叫長林對你徒弟下殺手?!且不說擂臺上生死由命,就這么一下不小心下手重了,你有必要扣這么大一個罪名到我頭上嗎?”
唐鈺輕哼一聲,“哼,是不是不小心,你我心里都知道,”下一秒她猛地朝站在一旁的岳長林方向,掌心微微用力,將他揪在手里,狠狠摜到地上,眾人驚呼。
陳瑯等人更是勸道:“有什么事好好說,這樣傷了和氣不好,沈師兄這里面說不定有什么誤會啊?!?p> 唐鈺沒理,依舊死死壓著岳長林,厲聲質(zhì)問:“你他媽的給他下了什么毒?解藥給我!”
岳長林面色不改,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甚至還在笑,“沈師叔可不要亂說,您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給喬師弟下毒了?我不過是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沈師叔在怎么疼愛師弟也不能這樣信口雌黃吧?”
“你!……”
唐鈺氣結(jié),身上的殺氣一寸寸蔓延出來,原本黑潤的眸子隱隱發(fā)著紅光,她體內(nèi)的魔氣隱隱有失控的征兆,再這樣下去,她就要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了。
0384緊張地大叫起來,【宿主!冷靜啊冷靜!不要沖動!】
這時突然有人驚恐地大喊了一聲:“住手!你要做什么?”
陳陳橙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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