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去問她,可能是她搞錯了?”
白夫人拉住他:“你個傻孩子,這種事情你怎么問?她怎么回答?對了,你姐姐人呢?”
“我將她們安頓在城南了,昨晚一伙人夜襲茶樓,她們便撤退到了城外,看來,你們得提前走了?!?p> “那你呢?”
“我自然留下。”
“那南風誰來照顧?”
“你們一道,我之前同她說好了,讓她一路照顧你?!?p> 白奕南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直認為,南風若是胡亂有個當官的爹,他二話不說,立馬八抬大轎迎進門。
可是,她身份可疑,來歷不明,娶了怕是麻煩。
現(xiàn)在居然板上釘釘了!
“亦南,你聽我的吧,這里交給你父親他們,你先跟我們一道走,等你父親安排妥當,自然會來尋我們的?!?p> “這?”他遲疑道。
“等我們安頓好了,你再回來也一樣,南風現(xiàn)在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怎么能離開她呢?”
白亦南陷入了沉思。
“是啊,他又豈是那種不負責任之人?”
橘園。
“北芷,你知道李侍衛(wèi)的案子么?我聽人說,內(nèi)城司居然結案了?”
桃枝曬藥,問著身邊的北芷。
“是啊,聽說官府查的嚴,嫌犯投案自首了。”
“是個慣犯,走投無路了,便摸到了李侍衛(wèi)家里?!?p> “哦,是這樣?”別說北芷了,連她自己都不信。
可是結案了呀,還能說什么?反正不是她們就行了。
白亦南實在不安,還是偷偷來了橘園。
南風躺著床上,想著陛下賜婚的事情發(fā)呆。
白亦南直接推門而進。
“喂!你怎么不敲門?”
白亦南看了他一眼,來到床邊坐下。
“什么時候的事?”他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蹦巷L翻過身,背對著她。
白亦南將她翻過來,讓她直視他。
“我想通了,跟你一起走?!?p> “真的?”
南風蹭起來,驚喜的說道。
“嗯,騙你做什么?”
白亦南點了點頭,突然寵溺的摸著她的頭。
“亂摸什么?我又不是狗?!蹦巷L拍開他。
然后說道:“你不知道,今日陛下居然給我和尚醫(yī)官賜婚,嚇死我了。”
“賜婚?陛下敢賜,我量尚子諫他也不敢娶?!?p> “為什么?”
“我跟他稱兄道弟,朋友之妻,他敢欺么?”
“妻?我說了要嫁給你么?”
“這飯菜怕是都要熟透了,還不讓我娶?
我自認在朝中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一個小丫頭,身在福中不知福,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p> 白亦南一本正經(jīng)開這玩笑道。
南風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算了,只要把他弄走,怎么說都行。
“咱們什么時候走?”
“今晚吧。”
“這么快?”
“黑金的老巢都被人端了,此時不走等待何時?”
“那你父親和哥哥怎么辦?”
“父親需要留守,我讓忠叔先看家,若是旁人問起,就說是母親回老家看望生病的祖母?!?p> 白亦南起身道:“你收拾一下,等會就跟我走吧?!?p> “我突然走了,尚醫(yī)官怎么辦?”
“我已經(jīng)留書給了老忠,等我們平安到達,再將書信交于他,他會理解的?!?p> “你倒是會安排?!?p> “別啰嗦了,走吧?!?p>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跟著白亦南上了馬車,可是總不能真跟著他走吧。
兩人回到了府邸。
白亦南不知去了哪。
白夫人正巧出來。
南風急忙拉住夫人:“夫人,我怎么辦?當初說好的,我可不能真跟你們走!”
白夫人悄聲道:“我跟他說,你正是需要他的時候,可不能不在身邊,他糾結了許久才是同意。我們分兩輛車走,守城軍是不會攔我們的,出了京都地界才會查。你出城后,便在城南青山一帶下車?!?p> “他若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南風問道。
半路跳車?想想就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