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老點頭,聞夏高興的像個孩子,一蹦來到了黃昊身邊,抱住他的腦袋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小昊子,這次算我欠你的,說吧,想要什么獎勵?”
看著興高采烈甚至到了失去理智地步的聞夏,黃昊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對煉丹如此癡迷,不過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壞意道,
“你還是先把嗓子恢復(fù)好吧,”
一句話讓聞夏想起了昨晚的發(fā)生的一切,不禁霞飛雙頰,沒好氣的白了黃昊一眼。
那一抹的風(fēng)情讓一旁的凌老心都一顫。
“既然大家都這么熟悉了,夏姐,趕緊和你未來的師父好好交流交流,我去把這個人處理一下?!?p> 說著,黃昊走向地上的青年男子尸體。
“師父,走,我們到你房間里聊!”
看著凌老被聞夏拉走,黃昊心也暫時松了下來,短時間里應(yīng)該是沒有危險了。
“殺人,他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膽子也太大了?!?p> “走走,去找府衙的人,”
“噓,別說話,那人走過來了,”
看到黃昊朝門口走來,本來嘰嘰喳喳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全都望向他。
其實眾人的聲音早就被黃昊聽得一清二楚,普通人怎么會知道一個三品境武者的強(qiáng)大呢。
黃昊沒有說話,彎腰一手拽住青年男子的衣服,拖著他往外走。
看到黃昊走過來,手里還拖著一具尸體,眾人瞬間逃散開,而有的人竟然真奔府衙的方向去了。
望著那些直奔府衙的人背影,黃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低頭在地上左右掃視一番,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塊不大的小石頭,走過去彎身撿起來,右手猛地一用力甩了出去。
前面奔跑那人應(yīng)聲而倒,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來回打滾哀嚎。
黃昊對自己這一擊很自信,但并沒有動用全部元力,這人不至死,但偏偏自己又不是胸襟寬廣之人,所以就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
沒去管地上哀嚎的人,黃昊拖著尸體朝埋李斷聲幾人的地方走去。
等到了地方以后,只見原本掩埋如常的土坑不知被誰刨的亂七八糟,里面的三具尸體已經(jīng)不見蹤影,只留下一片狼藉。
聯(lián)想到大黃嘴里吐出來的那塊玉佩,這里的一切顯然與它脫不了干系,黃昊有些猶豫,這大黃到底該不該留!
既然坑已經(jīng)挖好了,黃昊也懶得費力氣,用力一扔,把青年男子的尸體摔進(jìn)坑里,用土把坑填平以后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離開沒多久,一旁的樹林突然竄出一個黃色身影,來到被黃昊填平的尸體前,先是拿鼻子嗅了嗅,接著用爪子在地上飛快刨了起來。
越扒越快,最后它的兩個腿都出現(xiàn)幻影了,身后塵土都堆了一個小丘。
等看到土里的青年男子尸體露出來時,大黃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扒土的速度更快了,就連身上的都賤了不少塵土。
突然,大黃的動作一滯,感覺身后有一道冰冷目光注視著自己,它慢慢轉(zhuǎn)身望去。
只見本應(yīng)該離開的黃昊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正在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眼神中透露殺意,猶豫,不忍各種復(fù)雜之色。
大黃轉(zhuǎn)過身并沒有朝黃昊走過去,而是站在原地等著黃昊的決定。
看著面前這個陪伴自己三年的家伙望著自己,它的眼神中隱約透露著幾分不安,黃昊與它對視,并沒有任何舉動。
就這樣,黃昊與大黃面對面站著,二者都不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旁邊是被大黃從坑里拖出的青年男子尸體。
良久~
黃昊嘆息一聲,
“把他埋起來吧,跟我回去酒樓,”
說完,黃昊沒理會大黃的反應(yīng),朝酒樓方向走去。
看著黃昊轉(zhuǎn)身離開,大黃人性化的長舒一口氣,然后看了看身邊的尸體,最終還是走到坑前,把尸體推了進(jìn)去,又用土重新埋起來。
躲在密林中看到這一幕的黃昊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黃昊盤算著怎么幫助大黃修煉,自己身邊除了軒轅鐵柱以外,全都開始修煉了,而且有自己的幫助,相信她們以后的修煉也會一帆風(fēng)順。
現(xiàn)在大黃又開啟了靈智,黃昊本打算對它不管不問,任其自生自滅,誰知這家伙竟然膽大到這種地步,那些修煉之人的肉體經(jīng)受元氣的長時間熏陶,比普通人的要強(qiáng)上不少,誰知這一點竟然被大黃給盯上了。
如果長時間下去,大黃絕對會走向一條不歸路,所以身為他的主人,黃昊覺得自己有必要拯救一下它。
腦子思考著事情,步伐也輕快許多,不經(jīng)意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酒樓門口,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可以看到門口圍了不少人,一個個的伸頭探腦往里面看,嘴里還不斷議論著。
看到黃昊從遠(yuǎn)處走來以后,一個個的急忙閉嘴不語,只是看向黃昊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
在人群中,黃昊看到了之前被自己一石子砸倒的那人,此時他正用帶有報復(fù)快感的目光看向自己。
黃昊三步做兩步走近酒樓,還沒有進(jìn)去便聽到一陣嘈雜聲從里面?zhèn)鞒鰜怼?p> 在走進(jìn)酒樓之前,黃昊望了一眼被自己砸倒的那人,目光中平靜如水,沒有任何感情,但正是這種眼神讓那人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不寒而栗。
走進(jìn)酒樓以后,黃昊看到原本空蕩蕩的大廳坐滿了人,被砸壞的桌子重新?lián)Q上了新的,坐在上面的人都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
頭戴青色方帽,身穿青色衣物,腰間懸掛一柄鋼刀,另外一側(cè)吊著一塊玉佩。
這些身穿青衣的人中有一個與眾不同,他的衣服是紫色的,儼然是一個領(lǐng)頭模樣,因為其余人都在向他敬酒。
他也是來者不拒,仰頭一口把碗里的酒喝干,一副豪爽模樣。
“刑頭好酒量,”
“再來一個!”
眾人喝的很起興,有的人把袖子擼到手臂處,腳踩在凳子上,面紅耳赤的叫喊著,一副目中無人模樣。
黃昊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者說有人看到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一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