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剛跑出去沒多久,就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道:“你為何要耍她?”
沈浪回頭笑著對蘇醒過來的冷陌阡道:“算著你快醒了,故意將她支開的。”
他著柳瀟瀟散步的時候,曾經(jīng)吩咐過影,不用跟隨,他要跟她獨處。
如今,影和沈浪齊齊出現(xiàn)在洞口,冷陌阡問道:“你們怎么得的消息?”
沈浪反問道:“難道不是你給我們發(fā)的信號?”
“信號?”冷陌阡疑惑。
影答道:“我們是看了那濃煙才趕過來的?!?p> 沈浪指著那一堆燒焦的枯柴爛葉,笑道:“阡啊,阡,好福氣啊!好個伶俐的弟妹!”
冷陌阡看了看那對焦木,唇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冷陌阡的笑容可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沈浪不舍美景,打算讓這美景繼續(xù)保持下去,便道:“你是不知道,剛剛她是怎么喂你吃藥的!”
冷陌阡饒有興致地靜待下文。
沈浪將鍋甩給影道:“影,你給演示一遍?!?p> 影見沈浪又拿他尋開心,劈手就是一掌。
沈浪躲開攻擊,順勢逼近影,調(diào)皮地在影的唇上親了一親。
母胎單身汪——影,如遭雷劈,當場石化。
沈浪摸了摸自己的唇,對冷陌阡笑得:“大致就是如此。我想此刻太子爺?shù)男那椋瑧摵陀靶值牟畈欢?。?p> 沈浪一個人笑得恣意,空余冷陌阡和影各自悲苦。
影之悲,在于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被一個男人給強取豪奪了去。
冷陌阡之苦,在于自己的初吻,竟然在他毫無意識的情況下發(fā)生。
沈浪安慰冷陌阡道:“初吻,這件事情嘛!你也不必過于遺憾,以后機會多得是,屆時再細細品味就是了?!?p> 沈浪說完,伸手挑了挑冷陌阡的衣領笑道:“太子爺也是有福氣的!我瞧著你的傷口處,都被那小丫頭給親過了。”
柳瀟瀟剛才給冷陌阡吸毒血的時候,冷陌阡隱隱約約還是有些許意識的,被沈浪這般提起,一張俊彥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
沈浪很滿意冷陌阡此刻紅暈滿頰的模樣,決定讓這張俊彥再紅上一個色號,于是沈浪道:“你說這蛇吧,咬你胳膊,咬你肩膀,咬你小腿,怎么就不咬你那啥呢?”沈浪一邊說著,一邊拿眼睛去瞄那個地方。
一向淡定如喜馬拉雅山頂上的陳年積雪的影,聽聞此話,猛地咳嗽起來,不知道是咳嗽的,還是受驚過度給嚇的,兩頰極為嚴重,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連旁聽者影都是這般反應,更遑論被打趣的原主。
冷陌阡的臉色就跟張調(diào)色盤似的,先是紅了一紅,然后紫了一紫,最后變成了鐵黑色。
似乎有磨牙的聲音,該不會是幻聽吧?
沈浪掏了掏耳朵,還沒確認出究竟是幻聽的功夫,整個人就趴倒在了地上。嘴巴壓在了一群毒蛇的尸身之上,被壓起的蛇頭,張開了血盆毒口,沈浪嚇得一個咕嚕彈跳起來。
“冷陌阡!我就是開個玩笑!你至于嗎?”沈浪嘟著小嘴,滿腹怨氣,“真是沒有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