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兄弟瞅著白花花的流出去的影子,咬牙,吃。
當(dāng)成功的啃完從傻白甜筷子下?lián)寔淼淖詈笠粔K紅燒雞腿時,我十分的心滿意足。
戳了戳傻白甜,用口型問他,“你吃飽了沒有?”
傻白甜一臉哀怨,還在哀悼他錯過的紅燒雞腿,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看著對面猛吃上頭的兄弟,又扯了扯顧陽衣角,比劃著,問他“吃飽了沒有,吃飽了我們就該走了,趁他們不注意?!?p> 傻白甜顧陽一臉茫然,顯然沒有掌握對口型這一上課開小差必備技能,我沒辦法,只得小聲說,“你吃飽了嗎?”
“哈?”顧陽還是茫然。
我:“……”我忍,忍什么忍。
我噌的一下,站起來一拍桌子,超生氣,超大聲,“我說,我問你吃飽了沒有,該走了!”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哦,我吃飽了,走嗎?可以了呀?!鄙蛋滋鸨晃液宓穆肱姆磻?yīng)過來,意識到自己又犯蠢了,站起來跟個小媳婦似的。
委委屈屈。
“啪?!笔强曜拥粼诘厣系穆曇?。
咦,我好像忘記了什么。
八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我意識到我似乎忽略那兄弟二人。
我噌的拉過傻白甜往外沖,“你傻啊,吃飽了還不快跑,等他們把你賣了嗎?”
嗖嗖嗖的沖下樓梯,吼他。
后面的兩兄弟反應(yīng)過來,往外追。
“啊,他們要賣我嗎?”傻白甜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確定的問道。
我沒工夫應(yīng)付他的傻白甜式《十萬個為什么》,眼瞅著兩兄弟就要追上來了,我往后大聲吼,“老板,他們吃飯還沒給錢呢!”
原本吃瓜吃的非常歡快的酒店老板:“!”
天底下敢吃他李霸天霸王餐的人,都涼的比較快。
瓜,可以換一個吃;但吃霸王餐,絕對不可以。
我與傻白甜成功的跑出包圍圈,但身后人有追兵。
嚯,他們還有同伙!
我瞅著四周,果斷地沖著人多的地方跑,跑進了一家特別多人的酒樓。
只是這家酒樓很特別,門前的護衛(wèi)也跑來追我們,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我不是很懂,開酒樓的,不是要喜迎八方客的嗎?怎么還帶性別歧視的?
我橫沖猛撞,在一片混亂中,女子們亂成了一團,成功的帶著傻白甜沖進了一間特別好看的房間,里面特別安靜,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吧。
外面亂成一團,十分混亂,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我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同時松了口氣。
再一看,傻白甜氣喘吁吁的手顫顫巍巍的顫啊顫。
我素來是大氣不記仇的(?),非常大方的原諒他的蠢。
傻白甜顧陽緩過氣來,一臉呆滯,“姐,這這是青樓呀!”
顧陽差點沒昏過去,他從未去過青樓,家里人也是三令五申禁止的。他這是要被打斷腿的節(jié)奏。
“青樓?”我茫然,“不就是吃飯的地方嗎?”
我進來的時候大家都在吃飯呀,準(zhǔn)確的說,是一群中老年男人摟著水靈靈的小姑娘在吃飯。
所以……呢,有什么區(qū)別嗎?
“青樓就是……那種地方呀?!鳖欔枦]想到,他有一天會遇到比他更沒常識的人。
他有限的詞匯量,不足以準(zhǔn)確地向敖遙描述出青樓是個什么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