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好?。“堰@個酒拿上就齊了!”不知道笑道。
“話說,不知道,你剛才難道沒有吃飽嗎?居然還要再炒菜吃???”福易子十分不解地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可是大胃王!剛才那點菜哪里夠吃??!只不過你們都走了,我不好意思再吃而已!”不知道挺起小胸脯,一臉驕傲地說道。
“喔噢!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剛才其實也沒吃飽,就吃了個半飽!”福易子笑著說道。
“呦,是嘛?看來是棋逢對手啦?”不知道說道。
“沒錯沒錯,這就叫將遇良才!”福易子顯擺道。
“哈哈哈哈哈,知音啊!”兩個人同時說道。
氣氛頓時熱鬧起來,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忘我,吃得開心!
兩個人全然不顧這是顏文雷的家……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顏文雷和劉星本來都準備辦婚禮了,卻被一件事情給耽誤了。
那是一個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顏文雷和劉星一起去執(zhí)行任務(wù)。
據(jù)說是有人舉報看到了僵尸,所以異能隊的隊員們輪換著時間去找線索……
夜晚,顏文雷和劉星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地方,這里的人們都住在平房或者樓房中,彼此間距離很近。
遠遠看去,這里的房子普遍都是樓房,十分整齊劃一,偶爾摻雜著的平房,就如同鋼琴鍵被按下的瞬間,讓人很是賞心悅目。
顏文雷和劉星都覺得這里看似平靜,沒有異常,實際上有股奇怪的氣息一直存在。
黑色手表已經(jīng)大放光芒,這次都紅的發(fā)紫了,不,應(yīng)該說紅的發(fā)紫,紫的都變黑了。
這光芒預(yù)示著這次一定是不好惹的存在,連賣湯的老婆婆都沒有讓黑色手表放出這樣的光芒!
并且,隕石核心居然直接變化了模樣,變成了一個像是八卦羅盤之類的東西,黑不隆冬的,跟顏文雷的黑色手表倒是很配。
變化完成之后,變得像是八卦羅盤一樣的隕石核心直接指向某一幢樓房,劉星和顏文雷對視一眼,十分默契地緩緩接近那里。
兩個人都穿著隱身裝備,只有彼此能看清楚彼此。
他們手拉著手,顯示著他們有多恩愛。
這幢樓房看起來沒有什么可疑,普普通通的二層樓房,也不高,占地面積也不是很大,三層平臺上還晾著衣服和床單。
只是黑色手表和隕石核心的不同尋常讓他們明白,這幢房子一定有古怪。
兩個人謹慎又謹慎地終于到了這房子跟前。
他們已經(jīng)把事情匯報了上去,不管發(fā)現(xiàn)什么,先上報總是沒有錯的。
于是他們小心的直接進去了。
劉星本想直接飛進去,可沒想到這里居然也禁空,然后又試試瞬移,也不能進去。
兩個人無奈,只能手拉手,并肩準備破門而入。
誰想到,劉星的手剛碰到門,它就自己開了,原來根本沒有上鎖!
這就更不同尋常了,平常誰家晚上不關(guān)門呢?
兩人也只能盡量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他們走了進去。
看到幾個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里做事。
其中一個是在畫畫,用毛筆作畫,不上色,顏文雷湊近一看,原來是在畫山水圖,咦?只是畫了個輪廓嘛,為什么沒有樹啊草啊鳥啊之類的東西呢?
顏文雷內(nèi)心很疑惑,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原來那畫里沒有活物,他沒有畫活物。
當下,顏文雷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沒想到一幅畫居然教了她這里的詭異之處在哪里,這真的是太玄了,話說畫這幅畫的人真的是這么個用意的嗎?
顏文雷不知道,但她知道,這幅畫不能再繼續(xù)看了,否則陷入進去,就不一定出的來了。
劉星去了另一個人的房間,只見這個人頭發(fā)蓬亂,衣衫破爛,渾身上下臟兮兮的,他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一副棋局,劉星想了想,從隱身裝備中露出了一個小拇指,但是那個人依舊沒反應(yīng),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劉星的到來,這讓劉星納悶了。
這樣都發(fā)現(xiàn)不了?不應(yīng)該啊,他們不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嗎?為什么這會兒看得都不是多厲害的樣子?連故意顯露身形他們都看不見,那我還怎么分辨誰更厲害?
劉星懵圈了。
此外,他們還見了其他的人,一個酒鬼,一個只顯露半邊臉的怪人,一個只會拿著毛筆亂寫亂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