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把人放到小區(qū)門口,路枝也心照不宣的和江深拉開了點距離,這里的門衛(wèi)是認識自己的,也同樣和何瑾熟悉,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和江深走的太近。
身邊的人突然離自己遠了點江深扶著車子慵懶的打量著路枝,嗤的一笑,得,他這得多見不得人呀。
江深昂起下巴有些傲嬌的盯著下巴,眼睛彎彎,“進去吧。”
路枝也知道這種行為不好,她心虛的不敢抬頭去看江深,輕輕應了一個音節(jié),“嗯?!?p> 可等到進去走了大半的路的時候路枝才突然發(fā)覺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勁,她疑惑的抿著嘴時不時看看身旁的江深,忽的明白,然而這個答案讓她不禁大吃一驚,“江深你怎么也進來了?”
進來后路枝不愿意坐車,他只好慢悠悠的扶著,相比路枝的吃驚他顯的更加淡然,他望著身邊的人嘴里說著路枝幾乎要猜到的答案,“我住這?!?p> 我住這,這三個字從他的嘴里出來是輕飄飄的,可到路枝這卻是當頭一棒,她驚愕的停下步子,問:“你住這?這一棟?”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路枝家的所在的單元樓。
“嗯。”江深理所當然的點頭,他把車子放好走到路枝跟前微微彎下腰,眸里有暗流滾動,嘴角揚起狂妄而放肆的說著,“我還住在你家對門呢。”
路枝更驚訝了,她呆呆的看著江深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們家對門空了好幾年也是江深昨天晚上才得到的消息,那間房的主人早幾年前就搬到國外去了,聽著還想要有移民的意思,總之他們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了,恰好那戶人家這次來江城辦點事,江深便找著人把房子給買下來了,他在這邊有點關系辦理手續(xù)來比較方便,沒多長時間就給準備好了。
中午就讓人過來打掃通風了,暫時還住不了人,但他就是想送路枝回家。
對此,江深有些得逞的笑了起來,路枝反倒是懵的厲害,如果江深在這邊住那何瑾會很快發(fā)現(xiàn)兩人的關系的,況且他們下面就是南主任和許航的家,江深在這影響不太好,路枝想了想抬頭一臉正經(jīng)的問他:“你不再考慮考慮嗎?”
“這邊有很多……”
話未說完,江深便接著她的話說了起來,騷里騷氣:“我知道,路枝你不要有負擔,我不惹事的?!?p> 路枝:“……”
江深笑的賊賤像是在故意炫耀,路枝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便進了電梯,緊接著身后的人也跟了上來。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電梯里空氣較冷,路枝穿著裙子剛進去難免被刺激的小汗毛豎起,她站在最邊的位置,江深在中間,她在最右,男人好以整暇的瞇起眼眸看著她,無論自己怎么躲江深總會把視線死死的鎖在她的身上。
路枝被江深逼的無奈,發(fā)泄般的用力按下數(shù)字。
幼稚的厲害。
江深嗤笑一聲,也側(cè)靠著去望她。
看著她無能為力只能接受現(xiàn)狀的樣子,看著她長睫扇動留下陰影,她的輪廓一筆一劃都在他的心底。
即使閉上眼睛路枝也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視線,她向后縮著腦袋身子往角落里擠,這個時候要是有個遮擋的東西那就更好。
咔噠——一聲,電梯門開了。
路枝他們家鎖在樓層是最高層,又都是復式樓層,所以這一層也就兩戶人家,之前對門不住人這里冷冷清清的,現(xiàn)在這里住了人,可住的卻是江深,路枝怎么想怎么別扭。
不情不愿的出了電梯門,在江深的注視下路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了門,家里就她一個人,空落落的,可現(xiàn)在江深跟過來了,江深臉皮厚什么事都能干的出來,路枝進去后把門關的只剩下一個小縫,透過縫她對他說:“再見?!?p> “嗯?!苯顚β分Φ倪@句話很贊同,貼心的補了一句:“沒事,我們以后會天天見的。”
“你——”路枝瞪了他一眼把門關上。
房門緊閉,里面的人不可能讓他進去,可總歸他是高興的,江深倚著對面的房門看著路枝家的門,片刻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么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等他回神意識到什么后江深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
這邊還有一個多月才能住人呢。
不過好歹時間不算特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