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新增了物理,本來就有小四門的我學(xué)的你媽頭都大了,而且我還不學(xué)數(shù)學(xué),俗話說得好,數(shù)理化不分家,我數(shù)學(xué)都不學(xué)我怎么可能看得懂物理。不過后來初三我化學(xué)居然挺好,還是老師好,暫且不提。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老娘還是很關(guān)心我滴,想讓我學(xué)好,有出息,給我報了補習(xí)班。補習(xí)班對于怎么這一代就是噩夢,前邊的人吧不上補習(xí)班,后邊的吧都是上些課外的,鋼琴,跆拳道,劍道,游泳,舞蹈這樣的。我老娘在培訓(xùn)機構(gòu)給我報了數(shù)學(xué),物理,英語,在我們初一地理老師那給我報了課,我們初一那地理老師那開了小班,就不細說了。在校老師是不允許開班的。
所以本書你們當小說看或者回憶錄看都可以,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你認為是真的就是,你認為是假的就是假的,如果我硬說是真的,又提供了真實地址和真實姓名,會砸了很多人的飯碗。
從初二開始我的cf就跟我拜拜了,我再也不能再黑城作威作福了,周六上午數(shù)學(xué),下午英語,周日上午地理,下午物理,每天早上六點多就起床,在門口買個雞蛋小餅吃就得了。雞蛋小餅可能很多南方的朋友沒吃過:兩張巴掌大的油餅,在鐵板上煎個雞蛋,把餅蓋上去,里邊加一些咸菜,土豆絲,青椒,豆皮絲之類的,人上人上人就可以加火腿腸,香腸,骨肉相連,培根之類的。
生活一直照常進行,像平靜的海,沒有風浪,但是在深海,有著很多暗流。大概十月底的時候,有一回上地理輔導(dǎo)班的時候,出事了。
那天正常的去上課,上的是大課,不是一對一,鼠人上不起一對一,我旁邊坐的是八班的一個老腦癱,想不起來叫什么了,被刀了就叫他刀郎吧。
刀郎上課一直找我聊天,當然我也不愛學(xué)習(xí),注意力分散,跟他一直聊,我地理老師肯定就不愿意了,他姓丁,地理丁把我倆熊了一頓。我尋思被熊沒事,別回頭地理丁再給我老娘告狀,我還是別聊了。結(jié)果刀郎還是一直找我,我不理他吧,他就戳我,戳戳我胳膊,戳戳腰,戳戳腿,過一會又拿我筆不讓我寫字。
我只好從包里再拿一支筆,結(jié)果我摸到了那把刀,就是那把卡片刀,我掏出來卡片刀把它打開,指著刀郎,嚇唬他:再tm惹我,小心我攮你嗷。當然我也是笑著開玩笑說的,我尋思他得害怕了被我嚇住呢,結(jié)果他還是過來惹我,我抓著刀就去攮他,我尋思快攮到的時候我就停手,結(jié)果他伸手過來抓我的刀,我趕緊收刀怕傷到他,結(jié)果就這一收,把他的手腕剌開了,血當時就噴出來了。
我直接就懵了:手腕上有脈搏啊,動脈啊,這么多血是不是剌著動脈了,那這逼是不是得死,那我完了,我已經(jīng)14了,我得讓逮起來,我回家等著來抓我是不是能判的輕點,那我自首是不是更輕,萬一他要是沒死呢,我還是回家等著,萬一他沒死我就不用坐牢了。我跟刀郎幾乎同時站起來沖出教室門,他應(yīng)該是去了醫(yī)院,我回家之后老老實實寫作業(yè),滿頭大汗的等著jc來抓我。
可能也是上天覺得我命不該絕,或者我太惡了上不了天,等著無常帶我走,刀郎居然沒事,第二天周一我去學(xué)??匆娝耍滞笊习啿?,見我還跟我打招呼:你看你把我手腕都弄破了。當時我年輕氣盛,一看他沒事,當然要繼續(xù)裝逼:滾你媽的吧,還不是你自己碰上來的,再惹我我還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