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眼神?
她又沒做什么。
這搞得她好像偷情被發(fā)現(xiàn)似的。
還有:“東風(fēng)號,這狗男人什么時候來的??”
【喲,宿主你還有怕的時候呢?!亢撸?p> 月白控制不住的咽了咽自己的口水。
要是放在以前她不怕,但現(xiàn)在她這弱雞身子,大概是打不過??!
你看看他那眼神,像被猛獸盯上了一樣。
大佬有點方。
感受到月白的情緒波動,許久未露面的弦月劍,在乾坤袋里到處亂飛,表達著它的不滿。
弦月劍:“嗡嗡!”
慫什么,就沒有它干不掉的人!
月白:“......”
有道理。
一定是這具軀殼,影響了她的智商。
月白咳嗽了一聲,狀若自然的收回手,往自己的席位走去。
走過虞淵身邊的時候,男人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
虞淵沒說什么,隨著她一同進了場。
月白:“......”
遠遠跟著他們的司恪,看著二人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最近也有耳聞,仙界的虞淵帝君和月白走的......有些近。
他本來是不信的,畢竟從小到大,她的眼中只有他。
但當(dāng)真正看到的時候,他只覺得有些刺眼。
壓下這份奇怪的感受。
再說了,這女人不再粘著自己,他不是應(yīng)該感到開心和解脫嗎?
為什么感覺什么重要的東西,離他遠去了呢……
他一定是還不適應(yīng)!
旁邊,一直把心思都放在司恪身上的柳青仙子,自然沒有也錯過,他眼中飄過的情緒。
柳青低下了眼簾,彎彎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神情。
沒有挎著司恪胳膊的那只手,用力的攥成了拳,尖利的指甲弄的手心直痛,她也不甚在意。
抬頭,看著月白的背影。
雖然在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但眼中還是不自覺的帶著些狠戾。
柳青感到心中不忿:“不過就是仙尊的狗皮膏藥,現(xiàn)在抱上了帝君的大腿,就和仙尊撇清關(guān)系。”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又收緊了攬著司恪的手臂。
眼中帶著些不屑:“呸,水性楊花的女人。”
-
隨著天鐘,鳴響了三聲。
蟠桃大會拉開了帷幕。
“天帝、天后駕到,眾仙跪拜!”
對著仙侍的一聲高呼,眾位仙人都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月白很糾結(jié)。
身為大佬的她,怎么能跪拜別人呢。
雖然她也替原主盡孝,但畢竟不是她的親身父母,感情沒有那么深。
正當(dāng)月白在猶豫的時候,一只男人細長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只聽虞淵低沉的聲音傳來:“跟我站在一起,不用行跪拜禮?!?p> 月白不動聲色的輕哼了一聲。
月白看在他這么有眼里見的份上,就不懟他了。
她是個是非分明的好人啊!
【......】不要臉,哪有人這么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恭迎天帝、天后?!?p> 眾仙整齊的話語聲,響徹了這一方天地。
天帝看著眾人,抬了抬手:“眾仙免禮?!?p> 說完,撇了眼站在那里的月白,又看了眼拉著自己女兒的虞淵。
輕哼一聲,在心中開著小差:也不知道帝君是什么時候勾搭上他這傻閨女的。
天后看著表情不善的天帝,無奈的在此時說道:“諸位請入席吧?!?p> “是?!?p> 之前帝君到來后,交頭接耳的仙人都停了下來。
此時隨著天帝、天后的到來,讓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更加安靜。
眾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按照自己的職位,落座在自己的桌前。
天帝、天后身居正中間的主位。
月白這個二殿下,本來應(yīng)該落座在左手邊第二個位置。
但因為大殿下,也就是原身的哥哥,正在凡間渡劫,她只好跟著安排,坐在了左側(cè)首位。
月白對自己坐哪里,其實并不是很在意。
落座后,月白不經(jīng)意地抬起頭,就看到與自己遙遙相望的虞淵,正好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月白:“......”
她給忘了,右一的位置本來就是他的。
不過。
這男人怎么還是兇巴巴地盯著她?
她都沒有和他計較,上次被趕走的事情。
月白不服氣地又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她眼睛也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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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看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還在“眉目傳情”的二人,不爽的出聲打斷道:“宣舞姬。”
天帝興沖沖地在心里想著:叫你們還對視,一群人在中間跳舞,看你們怎么看!
天后看了看自己最疼愛的二女兒,又看了看正在耍小脾氣的天帝。
覺得這父女倆有些好笑,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輕聲地安慰著天帝:“別看啦,兒孫自有兒孫福......”
月白端著一杯桃花釀,靜靜地欣賞著眼前跳舞的美人們。
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看別人現(xiàn)場跳舞。
舞蹈總體和她之前世界也差不多。
看了幾眼后,月白就沒了興趣,改而專攻桌上的膳食。
小動作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還是有些餓啊......
雖然之前吃了一盤桃花酥,但那一個桃花酥還沒有她半個手掌那么大,說是一盤,也只有三個。
用帕子凈了手后,拿起筷子,開始掃蕩食物。
天庭的宴會,菜品都是沒得說的。
偶爾有那么幾人過來敬酒,月白也按照原主的性子,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閉嘴了。
今天也是盡心盡力扮演原主的一天啊。
【宿主加油!】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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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
天帝看著大家吃的都差不多了,想起之前月白拜托他的事情:“月白,你上次說的那個麻將,你要不要借此機會和大家說說?!?p> 一聽說的是麻將,月白也正經(jīng)了起來。
一個月的時間,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啊。
她得掙錢!
月白清了一下嗓音,畢恭畢敬地向天帝行禮后,招來在后面侯著的蓉兒。
同時月白也打開了自己的直播間,開始直播。
隨著蓉兒的幫忙,把麻將整齊的擺放在了提前準備好的桌子上。
月白沖大家頜了頜首,開口說道:“眾位最近都或多或少的聽到過麻將這個詞,諸位眼前桌上呈現(xiàn)的就是此物,下面由本宮的仙娥來為大家演示一下。”
說完,眼神示意等候在旁邊的婉兒她們。
【所以,宿主你前幾天晚上不睡覺,硬拉著她們通宵打麻將,就是為了今天嗎?】
月白在心中給了東風(fēng)號一個白眼,并叫它自行體會。
【......】它就隨口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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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麻將游戲的焦灼化,席位上的討論聲也漸漸的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