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面術!
手下的人都悄無聲息地被掉包了,她居然不知道,她可真該死!
在院子外跪著的婉兒她們,聽到后也驚的長大了嘴巴:她們居然放任敵人在自己的勢力范圍里!
月白沒有理她們的反應,好像被刺殺只是一件小事,不在意的說道:“給爺把那些蛀蟲,挖地三尺也給找出來,處理了?!?p> “整個院子都給爺清理的干干凈凈的,再有一次,你們要么永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要么就自我了結吧。”
月白突然想起麻將的事情,想了想:“蓉兒,麻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痹掳子挚聪蛲駜核齻儯骸澳銈儙兔Χ⒅?。這次你們要是辦不好......剛才的話我就不重復了。”
【宿主,我也會幫忙盯著的!絕對不會出現(xiàn)問題。】強烈的求生欲望,讓東風號趕緊抱上大佬的大腿。
月白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道白光飛過殿內(nèi)就沒了月白的身影,只聽見:”在爺回來前,都給爺辦好,我去趟凡間,別擔心?!?p> 眾人匍匐地跪著在地上,恭送月白離開。
一刻后,婉兒先站了起來,扶起了蓉兒,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張帕子,擦了擦她額頭上的血:“別怪殿下,這次是我們的錯,把殿下置到危險之中。”
蓉兒按住婉兒的手,接過帕子,隨意的擦了擦:“我知道,我們這次可真是犯了大忌?!?p> 說著蓉兒面露兇光,發(fā)狠一般的眼神瞪著府里的方向:“竟然讓那些蛀蟲鉆了空子,看來咱們平時還是太松散了,殿下沒有殺了我們已經(jīng)是大恩,咱們不能輕易的放過她們!”
婉兒她們也都一同的露出邪惡兇狠的笑容。
【......】對不起!它只是好奇這些人會不會記恨宿主,畢竟她們也是因為給宿主出頭。
誰知道讓它看到這樣的場景。
它還是個寶寶??!果然大魔王的下屬,也都是一個樣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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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月白正在去下凡的路上,被刺殺和仙娥們的事情,并沒有影響到月白的心情。
她前幾天抽空重看了一下她第一次直播的留言,她記得有個仙友說泉州的醉雞很好吃,有生之年必償系列。
月白幻化了自己的仙袍,改為和凡間文化接壤的紅色紗裙,發(fā)簪也都收了起來,柔順的頭發(fā)直接鋪散在身后。
一刻鐘后,月白落地在了QZ市的一個偏僻的樹林里。
彈了彈不存在衣擺,拿出平板電腦,查詢了一下她收藏的那家餐廳的位置。
用神識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突然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
月白凝神看了過去,意外的挑挑眉:”仙人?“
只見光芒慢慢的散去,一個人影若隱若現(xiàn)的露了出來。
是個男人。
月白只能看得到男人的背影,八尺身長,系一身玄衣,墨發(fā)服帖乖巧的垂在后背,光看背影和散發(fā)出來的氣度,也能確定他一定是個美男。
月白正想著,就看到那男人回過了頭,一時間被那張臉驚艷的忘了時間。
月白曾經(jīng)覺得,自己的長相算是美的,可與之相比還是差了一節(jié)。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精致的面容,讓人覺得稍微大聲的呼吸都是驚擾了眼前的此人。
此時的虞淵也看到了正在看著自己發(fā)呆的月白,被月白傻傻的表情逗笑了。
一笑,仿佛有百花盛開在她的面前。
月白覺得,自己大概是完蛋了!
她的春天來了!
*
虞淵也沒想到居然也會有仙人在這個時間來到這里,還是他的月白。
上次梅花林那一舞,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飛進了他的心間。
大步朝月白走去,在她面前停下。
虞淵因為高了月白太多,為了方便平視她,便低下了頭。
看著眼前被自己美色吸引的月白,心情很好的開口道:“這位......仙女?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月白覺得自己真的真的完蛋了!
此時的月白心中,無數(shù)的想法刷著屏:這個男人好帥啊,好想抱回家啊。身上的香味也很好聞,聲音也好好聽啊啊啊?。?p> 月白覺得此時自己可能沒有等到搞明白陰謀,就被美色誤死了。
如果這個男人也是他們派來的,那只能說他們真了解她,這個男人她認了。
聽到男人的問話,月白稍微的正經(jīng)了一下神色。
正經(jīng)·月白努力的板著臉,開口道:“我叫月白,你是誰?”
虞淵看著月白一邊假裝正經(jīng),一邊紅透的耳尖,只覺得心里心癢難耐,他的月白可愛極了。
從前他孤身一人,從不覺得何謂孤獨,但是自從遇到了月白,他覺得和月白渡余生就是他今生的執(zhí)念了。
虞淵斂起嘴角的弧度,同樣嚴肅而又認真的回答月白問題:“我叫虞淵?!?p> “虞淵?”月白在心里嘀咕著,感覺怎么有點耳熟?
【?】它沒看錯吧,帝君虞淵?那個仙界有名的冰山大佬?
東風號覺得不是自己瞎了,就是這個世界瓦特了。
【宿主,他是帝君虞淵,三屆第一美男。友情提示:原主的青梅竹馬才排第10哦~】
月白瞇了瞇眼,打量了一下虞淵:“你就是帝君虞淵?”
虞淵聽著這樣的問句,感興趣地挑了挑眉毛,笑著開口道:“你認識我?”
月白尷尬了!
快速的查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沒有啊!
月白眼神飄忽不定,立馬轉移虞淵的視線,開口問道:“帝君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問完話的月白,又有些懊惱,在心中唾棄自己,被美色誤了頭,他怎么會告訴她一個陌生人?
虞淵修長的手臂,隨意地撐在她一側的樹干上,俯身,拉近和她的距離。
虞淵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容,好看的酒窩顯現(xiàn)出來,貼近月白的耳朵,低聲道:”叫我虞淵。“
月白覺得自己像是要被煮熟的螃蟹,又燙又無法逃脫。
月白從虞淵的胳膊下,鉆了出去:“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再會。”
虞淵看著急忙溜走的小人兒背影,低笑出了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把她怎么了。
“算了算了,不能急于一時,真想快點再次見到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