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邪祟們和十幾名煉魂教弟子紛紛收到了蔡于的傳音。
頓時間邪祟們身上散發(fā)恐怖的鬼氣,直接朝著許乃義撲去,場面顯得非常的壯觀。
蔡于則是第一時間,抓著張年軍的手,然后向著遠處飛去,煉魂教弟子們同樣踏空而行,四處逃逸。
對于這一場景,許乃義并沒有感到意外,嘴角勾起,手中長劍散發(fā)驚人的威勢。
“想跑?看你飛的快,還是我的劍更快!”許乃義自言自語道,手中長劍向后擺動。
斷魂四劍??!
許乃義大喊一聲,手中長劍對著蔡于一斬!
一道巨大黑色劍氣瞬發(fā)而出,途中觸碰到的邪祟,紛紛魂飛魄散,硬是把十萬邪祟大軍劈成兩半。
上萬邪祟喪命在這一劍下!
黑色劍氣速度非常驚人,蔡于感知到那劍氣逼近,連忙舉起手中血色長劍!
嗜血!!
蔡于丟下手中的張年軍,雙手持劍,渾身撒飯紅色真氣,周圍剎那間萬物凋零。
他頭發(fā)瞬間變成紅色,猶如從血液之中沐浴而出!整個人殺意化實,猛的沖向劍氣,血劍朝著劍氣砍了過去。
叮!的一聲!
黑色劍氣視蔡于如無物,絲毫不帶停頓的穿過他的身體,沖向天際。
只見蔡于手中血劍直接斷裂,蔡于整個人呆愣住了,隨后他看了看手中斷了一節(jié)的血劍。
“老伙計~你我一生殺孽太重了,這結(jié)局我無悔?!?p> 蔡于笑了笑,看著手中的血劍,神情了然于心,他仿佛是在這一刻,放下了所有。
他原本是一普通人家出生,心形也是善良,直到一次偶然,他家上空有兩名修士對戰(zhàn)。
其中一名修士一拳把他家給轟得粉碎,他的家人,父親母親,弟弟妹妹,皆是在那一刻喪生。
后來兩名修士決出勝負了,另一名修士把禍害蔡于全家的修士擊殺,那名修士緩緩走到了他的面前。
蔡于依稀記得,那個人很溫和,是他把自己帶上了修行的道路,…………
隨著蔡于呆立空中回憶往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已經(jīng)多少年沒笑了。
他的身姿剎那間,直接崩散!連絲毫血沫都不曾留下。
戈壁灘上的許乃義驚詫不已,他沒有想到,這個老頭在死前居然頓悟了,如若不死,他必定可以感悟大道更上一層樓。
開心點是,世界上沒有如果。
他掃了掃四周數(shù)完的邪祟,還有那幾個逃逸的煉魂教弟子。
天地地初開,一劍開混沌!
許乃義喃喃自語道,身姿旋轉(zhuǎn),手中長劍順勢一揮,
剎那間!一道圓形劍氣著四周擴散而去!猶如平靜的水面,一滴水滑落,水中蕩起的波文一樣。
嫌棄擴散速度非???!橫掃距離自己最近的邪祟,面對三百六十度的劍氣,這些邪祟無處可多。
包括還沒跑遠的煉魂教弟子們,很快就被劍氣吞沒,僅僅是一劍之下!數(shù)萬邪祟瞬間湮滅!
在場的邪祟還有煉魂教弟子,紛紛喪命于一劍之下!
如果夜星痕知道這回事,他的心肝肯定流血,那可是十萬邪祟呀,換算成鬼泣值,那起碼最少五十萬起步!
就他丫的被許乃義這貨,一劍全砍咯,他要是在場,絕對和許乃義這貨拼命!
此時許乃義面色微紅,身上酒氣熏天,他晃了晃,看了看四周,確定這些玩意都死完以后。
雖手將長劍一丟,長劍應(yīng)聲入鞘!
然后向著遠處飛去。
至于長劍,那不過是他來的路上,路過一家酒館,酒和劍都是從里面偷來的。
如果今日這萬里黃沙之事傳出去,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只怕連一些合體期老怪物,見了他也要以禮怠之!
可惜這就是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些戰(zhàn)斗痕跡將會被黃沙吞沒。
很快許乃義就回到了小村落里,在他剛回來之時,江蝶兒和幾名弟子早已等候多時。
“許長老沒出什么事吧?咦什么味?”
江蝶兒迫不及待的詢問,但是下一秒他就聞到了怪異的味道。
“完蛋了!”許乃義心中暗叫不好,他剛剛忘記驅(qū)散身上的酒氣了。
原本一臉擔憂的江蝶兒,剎那間眼神兇惡,直接化身一頭母老虎。
“許乃義!你個混蛋!說有事居然說去喝酒?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來你還有心情喝酒!”
江蝶兒眼眸冒火,眉頭緊蹙,臉上;怒意絲毫不掩飾,對著許乃義就是大吼。
“額……我想說這是個意外?!痹S乃悻悻然的說道,不過他看了看江蝶兒的反應(yīng),他知道他說啥也沒用。
“還想狡辯!我告訴你,我回去我就告知我父親,讓他扣你一年俸祿!”江蝶兒氣呼呼的說道,因為太生氣是原因,小胸脯起伏不定。
“別呀!姑奶你!你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p> 許乃義對江蝶兒可謂是非常了解,畢竟他可是看著這個丫頭長大的,這丫頭吃軟不吃硬,得軟著來。
果然,許乃義誠懇的認錯,江蝶兒態(tài)度也就好轉(zhuǎn)了一些。
“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以,現(xiàn)在天洲生靈涂炭,你多斬殺一些邪祟,我就不告發(fā)你了?!?p> 江蝶兒緩緩說道,她還是知道大是大非的,目前清理邪祟才是重中之重,可不能在浪費時間。
“嘿嘿,包在我身上,都跟我來吧,我?guī)銈內(nèi)ハ乱粋€地方?!?p> 許乃義笑的說道,然后從儲物戒指之中,掏出了一把法寶品級的長劍。
輸入真氣,長劍瞬間變大,懸浮在空中。
江蝶兒等人也不墨跡,不等許乃義打招呼,他們很自覺的跳上這柄飛劍。
許乃義控制真氣,只見飛劍直接嗖的一聲,飛向天際,向著下一個小村子或者城鎮(zhèn)飛去。
“話說,許長老你剛剛真的只是去喝酒?”
坐在飛劍上,江蝶兒冷靜下來,他越想越不對勁,事情肯定沒那么簡單。
許乃義劈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我說我跑去萬里黃沙,然后四劍滅殺兩化神期,還有十萬邪祟你信嗎?”
許乃義說完,臉上居然自傲了起來,那頭仰的跟長頸鹿似的。
“就你?”江蝶兒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短短只有兩個字,但是聲音之中,透露著鄙夷和嫌棄,是個人一聽就能聽得出來。
“得嘞,這年頭說實話,還沒人信?!痹S乃義只好閉嘴不言,免得自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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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聽我說
夠不夠孩子??晚上再來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