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妮兒還真如路久所料,毫不手軟,招招致命。
“啊哈哈哈哈……”路久仿佛已經(jīng)快斷氣了一樣,就在那里間歇的笑著笑著……笑著,氣沒了,虛弱的續(xù)口氣繼續(xù)笑。
令妮兒這人最陰險(xiǎn)了,沒打人,從掃把上扯下來一根稻,就在那里鼻子熏一下,咯吱窩撓一下,腰掐一下。
就這么……路久慫了。
“不……不……不是……我說……祖宗……啊哈哈哈哈……你……你給我?!W死了啊哈哈哈哈”
“行吧,勉為其難放過你”令妮兒瀟灑的扔了稻子,再瀟灑的拍拍手,不屑一顧的走了。
“活該”
樓舞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也不屑一顧的走了。
良久,路久也沒動(dòng),從旁邊的樹上躍下一人。
那人一身白衣,面目俊郎,直接躍到路久旁邊,想抱起她,但卻被路久躲過去了。
“你說你,這不是找罪受嘛!”
安念卿無奈在她站定,就這么看著她,將外袍取下,罩在了路久身上。
路久是無力坐在那里的,而安念卿就在旁邊坐著看著看著她,等路久什么時(shí)候站起來離開,他就什么時(shí)候走。
如今剛過完年,天氣依舊有些寒冷,冬雪依舊,今日也無晴光,不用內(nèi)力驅(qū)寒就這么坐著還真是有些冷。
但是這兩個(gè)人就像感覺不到一樣,就這么坐了很久,目光也不匯聚,就這么散渙著,不知到底是在看景還是在看心。
……
另一邊樓舞沒在這里多留,帶著賀辰和令妮兒就去了沈易安那里。
沈易安還失著憶呢,雖有沈臨安在照顧他,但終究有些不放心,還是決定去看看,再說,三皇子先行回來,皇子妃卻不見蹤影,這不遭人非議嘛!
“沈易安”
本來正在和沈臨安研究兵書的沈易安立馬躺上了床。
暮色沉沉的神色也重新充滿了朝氣和童真。
“……”沈臨安。
“沈易安他怎么樣了”之前樓舞讓沈臨安和沈易安一起去研究研究兵書,看看能不能對沈易安的病情有什么幫助。
畢竟這邊境估計(jì)開戰(zhàn)了,沈易安若是這個(gè)時(shí)候出了問題,這歷史時(shí)間可能就要延遲了。
“不知,皇弟他依舊如此啊”
沈臨安捏了捏掌心,強(qiáng)行忍住了嘴邊的抽搐昧著良心道。
你是沒見過他剛才看起兵書教起他來一臉深沉的樣子!
你都被他騙了!
偏偏沈易安什么也不說,就這么眨巴著一雙星星般的眼睛看著她。
這最有殺傷力了!
“他是不是欺負(fù)你了?!”不然好端端的賣什么萌?。?p> “?。?!”無辜躺槍的沈臨安。
什么?。∶髅魇巧蛞装财圬?fù)他好不好,怎么就成了他欺負(fù)人了!
一臉郁悶的沈臨安在心里默默的扎著小人揪著門外的兩個(gè)人就出去了。
然而這在樓舞眼里就是心虛的表現(xiàn),巴不得馬上把他抓回來嚴(yán)刑拷問了。
沈臨安完全不知道樓舞已經(jīng)盯上了他,還正在追令妮兒。
賀辰很有眼見的走開了。
……
吃狗糧什么的別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