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時間稍縱即逝,一下子就到了競標會得這一天,樓舞也難得像前幾年那樣忙了起來。
競標會就是各個勢力都拿出一件寶物來拍賣,所得的錢有七成是自己的,還有三成便是拍賣行的,另外,在歷年來拍賣行所得的寶物也會在這個上面拍賣。
可以說這就是每年一次的大型拍賣會。
同時拍賣行在這個時候也要更加警惕,各大勢力都會將物品放在倉庫,也就是這幾天倉庫需要加強把手,必須到寶物交到物主手里去了才能把寶物的名字從物品欄上劃去。
這一次拍賣因為是輕煙閣第一次住持,所以倒是比以往那些競標會要熱鬧些,畢竟看熱鬧的不少。
每個一等大勢力可以有十人入內(nèi),二等則是只能有九人入內(nèi),以此內(nèi)推到最低級的五等家族。
最先來的便是早就在皇城的洛簾家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洛簾煜,不過這位貌似身體健康的很,不像那天看到一樣。
倒是后邊那個洛簾亦,過一會兒便要咳兩聲,還有扶著洛簾亦的洛簾筠,也是一臉病態(tài)一樣的蒼白。
所以估計之前見到的“洛簾煜”怕是這位亦公子假扮的了。
第二個便是秦家,這次那天看到的那個小姑娘也在啊,果然是秦家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秦睿雅沒有化個假名再來,眼下也不去思考那么多,只先把拍賣行整理好就行了。
安家這回是少主安念卿親自來,合著各家把自己姑娘打扮的那么漂亮原來是因為安念卿啊。
看著安念卿不時間便勾搭了一位小姑娘,樓舞看著直搖頭,看來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傳言還真是恰當??!
緊接著其他家族的人也陸續(xù)到場。
因為要舉行競標會,所以今日只能是有身份證明的人才能入場,那些皇室也派了人來,現(xiàn)在還未撕破臉皮,幾國之間也只能笑著打一下太極。
因為這拍賣行的位置就在京都,所以這次的競標會也可以說是一場小小的商務(wù)交流活動了。
早上是來放置物品的,等到下午拍賣會才正式開始,所以上午都先在拍賣行放好東西后就去了皇宮,也算是南剎舉辦的大型宴會了。
而輕煙閣的倉庫在地下,也是和水牢差不多的布局,不過這里有橋,而機關(guān)則是在第二道門隱秘處放下輕煙閣的令牌。
中途也要經(jīng)過許多大大小小的地方和數(shù)十個檢查室,所以樓舞也很放心,這次宴會她就讓淡雨幫忙出席了。
所以樓舞在物品放好在確認了之后就回到了皇宮,這些天沈易安也忙的很,因為宴會的關(guān)系,要重新好好打理一下合作。
路久則是難得的和樓舞又整天扒在了一起。
除了四國之外還有一些小附屬國,白國皇室在勢力上也只屬于二等勢力,所以只來了九位有點說話權(quán)的人。
東景那邊來的則是蘇徑和他的一個妹妹和兩個弟弟以及一個王爺和一些權(quán)臣謀士。
西番那邊來的人和東景也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個妹妹少了一個權(quán)臣。
這次競標會舉辦完后樓舞就要和沈易安一同前往北冽,因為沈易安畢竟是北冽的皇子,如今大戰(zhàn)在即勢必要回去。
只是北冽那邊最大的拍賣行和南剎這邊雖然差不多,可是固然沒有南剎這邊熟悉,樓舞估計又要多花一些時間去適應(yīng)。
每國一個管閣,那邊的管閣和淡雨一樣都是管閣之首,名為薄霧,早在樓舞來之前便幫樓舞打理好了。
只是那邊的管閣沒有淡雨這么長時間跟在樓舞身后,所以樓舞有些生疏也是必然。
樓舞搖了搖腦袋,也不去想這些,以后南剎這邊的事有淡雨幫她管著也好,只不過倒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見路久了。
樓舞這次依舊是一身色低調(diào)的暗銀紅色服裝,雖然玉皇后也是一身紅衣,但這樣似乎更穿出了一身母女的意味,且那些家族之人也沒有誰不知道樓舞天天就是一身紅衣。
沈易安仍舊是一身純黑帶著淡淡舞紋的衣裳,兩人坐在一起倒也有一種詭異的和諧。
北冽那邊來的就是沈臨安,沈易安的二哥,只不過沈易安不是貴妃所生,而是嚴皇后所生,就是因為沈易安主動請纓來了南剎,所以這太子之位就給了一直在沈易安身邊的沈臨安。
兩兄弟見面也沒多大歡喜,只是兩人眉梢卻是意外的總是帶著笑。
“三弟妹,不知你覺著三弟人如何?”外界傳這樓舞品性不佳,野的很,成親了之后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更加放肆。
可沈臨安今日一見,覺著和傳聞中的相差甚遠,明明在這兒規(guī)規(guī)矩矩坐著,偏要說人家怎么怎么不守禮節(jié)等等!
“一般一般,勉強過關(guān)”樓舞喝著手中的果酒,覺著這宴會實在忒無聊了點。
沈臨安被這八個字噎了一會兒,就見沈易安輕柔的奪下樓舞手中的果酒“就算是果酒也要少吃些,這都喝了幾壺了”
樓舞瞪了一眼沈易安,又把杯子給搶回來,然后沈易安就直接把壺拿走了。
樓舞也沒再管沈易安,又從懷里拿出一顆糖,親切的對沈臨安說“二皇兄,要嘗嘗這美味的自制糖果嗎?”
也不管沈臨安答應(yīng)沒有,又拿出一顆糖剝開就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沈易安眼疾手快的拿走了本來是沈臨安的糖,沈臨安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對夫妻的騷操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對于沈易安這幼稚的行為樓舞只好又拿了一顆糖出來。
沈臨安之前算長了經(jīng)驗,立馬伸手就把糖給拿著了,他完全不知道沈易安剛才是在幫他,而沈臨安不知悔改的做法下就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看著沈易安那滿懷戲謔和一丟丟同情的眼神,還以為是沈易安不滿自己拿去了他媳婦兒的糖,誰讓沈易安這么幼稚和他搶,也還是一臉得意的樣子吃下了這顆糖。
樓舞是覺得沈易安搶走了她的酒,她就從沈臨安那里把這份氣給發(f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