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是準備慢悠悠回去的,但是那情形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回去提煉一下輕煙閣的武力值!
說不定要用到呢!
輕煙閣收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孑然一身也只有輕煙閣這個家!
東景那邊金錢銀兩比南國要多,但南國的糧食是不用擔心的,現(xiàn)在就是與千機坊談合作,甚至都求到輕煙閣來了,說讓在東景那邊多合作。
窗邊飛來一只磁石鳥,喲,有消息來了。
“東景太子分閣求見”
輕煙閣總部離南剎北冽沒有很近,但是比要過“海”的東景和要過沙路的西番要好些!
所以東景太子就去了分閣。
她今天才去一趟就有人得到消息了,上次沒人報信樓君笑也是在拍賣行了,這著實是有些奇怪了。
看來她身邊有人不知不覺發(fā)財了??!
分閣掌柜想必也是推脫了,還是沒趕走蘇徑,才這個點了也來報信。
此時天已經(jīng)微微黑了,夜的幕布已經(jīng)拉下,但樓舞還是要去一趟。
敲了敲陌悅月房門“你若是想離開就隨意吧,若是想一直跟著就先不要動”
“嗯嗯”
聽到里面的聲音才安心去了輕煙閣。
去了分閣的房間先換回了裝束才朝待客室走去。
“蘇太子這是作何啊,這天都暗了,應(yīng)該在溫柔鄉(xiāng)里才是最為快活啊,怎的還來寒閣”樓舞也不管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這兒的,反正那個報信的人別讓她知道!
“明人不說暗話,今日來這是來談合作的”蘇徑直接拿出一個箱子打開,里面全是一萬面額的金票。
嘖,不愧是東景啊,不缺錢!
“喲,此等行為也不是第一個了啊”樓舞挑了挑眉,也不再去看那些錢,反倒是端起茶杯泯了一小口茶。
這種天氣喝口熱茶還是最為舒適了??!
蘇徑不動聲色又拿出一箱,笑著推到樓舞面前“月閣主可否滿意?”
“滿意滿意”就算是滿意,她也已經(jīng)和樓君笑說好了,總不能當個兩面派吧!
“但不知這合作內(nèi)容是否當?shù)闷鹉???p> 樓舞轉(zhuǎn)了轉(zhuǎn)杯子,嘴角含笑,看著蘇徑的目光不帶一絲溫度。
“只需要在南剎斷了他們的本源即可,這買賣,也不虧吧”
這是下血本了??!
“嘖,這本座雖然動心了,只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另一人,總不能做個兩面派吧”
雖然這兩箱金票很惹眼,但是那邊的條件是風調(diào)雨順的發(fā)展,比這個可值錢多了。
“哦~,那有何不可呢?”
嘖,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并非是不可,只是以收了禮,卻不辦事,這似乎有點不大雅”
樓舞撫著月白,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這么一句。
他們怎么不先去找歡血閣呢!
也是,沈易安此時不在,就把注意打到她身上來了。
蘇徑皺了皺眉,突然笑到“不知是何等利益讓月閣主傾心啊”
那可不,著名的奸商,不看情只看利。
這個時候居然拒絕了他的提議,他相信南剎拿不出來這么多,畢竟這可是面值萬兩黃金的金票,還是有兩箱。
“世間少有”丟下四個字就起身到“本座失陪了!”
傲氣的很。
蘇徑在樓舞后方皺了皺眉,似是無奈收起了那兩箱金子。
往楓亭走去。
樓舞現(xiàn)在是要休息了,??!趕了一天的路,最后還忍痛放棄了那比錢,若是她與南剎皇室毫無關(guān)聯(lián),這回定是要做個兩面派了。
回到客棧,陌悅月還沒動,只是她房間的桌上多了一樣東西。
一張字條和……一盒衣物?
“舞兒,晚間涼,多添點衣裳”
“……”這這這沈易安是在挑釁她嗎!
是在告訴她窗戶鎖不夠牢還是門鎖太脆弱!
“沈易安?。?!”
打開那盒子,盒子里是一件狐裘。
月白看了看那狐裘,轉(zhuǎn)過頭去極為親昵的蹭了蹭樓舞。
“噗嗤”月白是怕她把它做成狐裘么!
看見月白這傻乎乎的樣子,剛剛紙條那個小插曲也忘了,去樓下要了一桶洗澡水就上樓泡澡去了。
順便給月白也在旁邊弄了個小桶子。
長發(fā)飄散在水中,顯得縹緲虛無,見樓舞是女孩子,掌柜還特意送了一包花瓣。
此時花瓣鋪在水面上,配著樓舞如出水芙蓉般的樣貌,倒是像極了水中仙子。
嘖,舒服!
水霧撲撒在臉上,讓臉變得晶瑩剔透,沉在了水下,且有幾分以前游泳的感覺,多么希望快到夏日啊。
不然她游個泳都還需要內(nèi)力護身!
從水面扯了一片花瓣下來在手里無聊的撕扯著。
泡了十多分鐘遍起來了,烘干濕漉漉的頭發(fā),很無語的把扒在桶邊緣的月白扯出來,這娃咋這么膽??!
幫月白烘干了毛發(fā),自己再換了一身衣裳。
幸好是在輕煙閣順走了一套衣裳,不然這套衣裳是要穿幾天。
這路邊的衣裳她賣了也沒地放,只能從輕煙閣順一套衣裳。
此行回去也不知道宮里都變成什么樣了。
她父皇雖然花心,但待她們母子三人卻也是極好的,不然容華閣的事母后也不會放心父皇在場了。
不過一切都和前世變了樣,不知道宮里還會不會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