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
這后邊這句那山賊還沒說出來,樓舞就接了一句“留下買路財?”
被搶了臺詞的山賊看了樓舞一樣,一刀子飛過來,樓舞輕松躲過“我?guī)湍憬釉捘氵€不樂意了哈!”
抱著月白站了起來,幾步跳到山賊面前。
“留下買命財啊!”
然后碎翡就橫在了那人脖子上。
這番操作看得陌悅月驚嘆不已,厲害啊,打劫打劫的。
那人當山賊應該也當了幾年了,鎮(zhèn)定道“你若是……若是殺了我……你……你就別想過這座山!”
不錯啊,在這個時候還能威脅人,嘖,可惜是個傻子!
若是有實力這么做可能會是勇,而沒實力還這么橫那就是莽,找死的行為。
“買命財!”
樓舞一點也沒理那個山賊,至于他說的什么越不過這座山,就算是陌悅月一個人也能搞定了!
匕首又前進了幾分,滲出了絲絲血跡。
“別別別,我我我求您了!”山賊哆哆嗦嗦把身上的錢袋解了下來。
早知道就不一個人行動了,見是兩個女人也沒多在意,連砍刀都沒拿,只帶了一把小刀,剛剛還飛出去了!
樓舞接過錢袋,將人交遞給陌悅月守著,數(shù)了數(shù)袋子里的錢。
嘖,才兩片金葉子就沒了,窮?。?p> 山賊見陌悅月身上沒什么刀子之內的,就放肆的掐住陌悅月的脖子,準備要回他的錢袋。
然而陌悅月絲毫不慌,從懷里拿出一個小黑球,放在了山賊的肩膀上。
黑球伸出無數(shù)條腿扒在了山賊腦袋上,然后放出數(shù)條繩索,把山賊綁了個結結實實。
陌悅月沖山賊翻了個白眼,老娘雖然不會武功,但老娘身上隨便一個機關都能弄死你!
“他好窮啊!”樓舞把葉子拿走然后把袋子又還給了他,陌悅月把球拿了回來,繩索還一直扒在山賊身上,兩人一狐揚長而去。
躺著的山賊“……你們兩個黑心的賤女人,快放了爺爺?。?!”
樓舞直接從側面出山,給當?shù)氐墓俑畧罅藗€信。
陌悅月“……”
你忘了你還打劫過人家嗎?
馬上就要到中午了,馬上走說不定還能在下一個城鎮(zhèn)吃個午飯。
哎,這里交通還是這么不方便,她想極了她的跑車!
但是這里的馬車還不如她輕功跑來的快!
估計還要三天就能到邊境了。
到時候探清了邊境的情況再邊趕路邊玩的一路回來估計歷練就結束了。
不過旁邊還跟著個陌悅月,嘖。
“陌悅月,你要去哪兒?”
“一直跟著你啊,反正你是要回皇城的不是,反正你也是要見君笑的不是!”
這話倒是有理!
兩人繼續(xù)趕路到了一個小城,客棧的人也挺多的。
當兩人的面以及月白的肉丸子上來時突然來了兩個青年人。
“兩位可否能拼個桌?”
樓舞點了點頭,嘖,這人咋有點眼熟捏?
好像是一個商甲之家的少主吧?
是誰來著?
嘶……算了算了不管了,吃面要緊。
那個手上有佛珠的青年見陌悅月抬起了頭,驚到“陌姑娘!”
陌悅月看了一眼“哦,是洛簾公子啊”
洛簾?
洛簾煜?
“不知陌姑娘此行是要去何方?”洛簾煜此去是要去皇城的,若是樓舞她們也要去,剛好可同行。
“不順路”樓舞一句話嗆掉了洛簾煜的打算。
她不怎么喜歡這個人,容貌歲俊逸,卻病態(tài)蒼白,嘴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偸怯幸环N弱不禁風的感覺。
一看就是那種體弱多病的,性子不怎么了解,但這句話倒是試出來了性格。
“那好吧,祝陌姑娘和這位姑娘此行愉快”樓舞那般嗆他,他也不生氣,依舊是那副溫文儒雅的樣子。
嘖,這都不生氣,要么是性子真的溫柔,要么是城府深。
洛簾煜身邊的人見樓舞嗆他家公子,竟是什么也沒說,這好歹是一個少主啊!
洛簾煜點了一碗素面,一盤竹筍,一個蘑菇湯。
也不見半點肉,手上有佛珠,這洛家開始信佛了還是以前就這般重視佛道。
嘖,這洛家倒是有點古怪,侍衛(wèi)不理少主,少主比侍衛(wèi)還隨性,倒是感覺有點像……
洛簾煜,在她記憶中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吧。
她實在無法將那個財大氣粗的傲氣少年和這位柔弱的儒雅公子聯(lián)系在一起。
嘖,管這些做何,只要不碰到她頭上來,隨他們如何。
吃完樓舞也沒說什么就離開了客棧繼續(xù)趕路,直到晚上八九點才會再住客棧。
她們離去后,一直未曾發(fā)話的侍衛(wèi)嘴角勾了勾“你這樣可和我那大方豪爽的性子嚴重不符啊”
“洛簾煜”捂著嘴咳了咳“我自是知道,不過我若是故作豪爽,定會被這兩人發(fā)覺”
那紅衣姑娘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一直在試探他的脾性,若是反了本心之意,保不齊要被看出來。
這邊的沈易安方向與樓舞不同,不過路程隔的是不遠,沈易安沒有樓舞這么急,還在后面。
聽見手下的匯報,沈易安不由得露出一笑,纖細狹長白玉一樣的手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里的杯子。
一番情景倒也是分不清杯子與手哪個才是藝術品了。
“洛簾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