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性子粗狂,走路大踏步,一笑八顆牙,還會打架。
這……這……這不是男人婆是什么!
“……對了,咱們?nèi)ツ膬???p> “去你的霧夕閣玩玩”霧夕閣是以醫(yī)術(shù)和販賣消息為本。
而輕煙是以武功和毒術(shù)以及一些生意為本,販賣消息什么的也有,不過消息要比霧夕的機密一些,這價格嘛,自是要貴些。
所以一般人都會找霧夕閣。
今天她們就去接幾個小任務玩玩。
殺手,是前幾名勢力都會有的,這些任務倒也不少。
聽了樓舞的想法,路久抽了抽嘴角“阿舞……你……是無事可做嘛?”
“不啊,就是想實驗一下毒藥”樓舞一臉無辜,與她所說的話完全不服。
“……厲害”她的醫(yī)丸好像也缺幾個實驗對象。
“那我們一起去接個任務吧”路久也是想實驗實驗。
“嗯”……
到霧夕閣接了個富家子弟的任務,好像是一個青樓女子雇的殺手。
具體原因好像是因為那富家子弟把她肚子搞大了卻是為了名聲不肯幫那姑娘贖身,還辱罵了那姑娘一頓。
那姑娘有了孩子也不舍得打掉,便是也接不了客只能在隔間彈彈琴唱唱歌什么的。
等過了十多年那姑娘又去找他,他家中沒落貧窮了,就把孩子搶走賣至青樓,那姑娘傷心的呀就來了霧夕閣。
嘖,又是個人渣!
那人表面上倒是個文雅的書生,哪怕家中落魄也不放棄學業(yè)。
殺這么個書生倒是簡單,這也是她們的目的。
天也是慢慢黑起來了,路久本來就天天一身黑衣,而樓舞卻是一身暗紅色衣服倒也和諧。
兩人來至書生的家中,那里還不斷傳來不知道什么動物的慘叫聲。
兩人掀開屋頂?shù)耐咂趴匆娔菚钦谂按恢必垺?p> 那只貓身上鮮血淋漓,早以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樓舞分工明確,指了指那只貓“你的實驗”
又指了指那個書生“我的實驗”
樓舞先是撒了一小把毒粉在那書生身上,在內(nèi)力控制下毒粉倒是一點也沒沾那貓身上。
然后就看見那書生驚恐大叫,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樓舞:實驗成功!
路久:以后惹誰也不能惹阿舞!
樓舞和路久的直接掀開窗戶翻了進去,那書生已經(jīng)死了,這毒藥效果還不錯。
貓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那么點大的身上有大大小小十多個傷口。
走進一看才知道這是狐貍,還是一只火狐貍,難怪看起來一身都是紅的。
路久打開醫(yī)箱在救治那只狐貍,樓舞卻感覺到周圍還有一個微弱的氣息。
尋著那個氣息走過去,是一只白色狐貍,不過這只狐貍被關(guān)在籠子里,身上的傷口比起那只狐貍來倒是輕那么一點。
“路久,給我一些東西”樓舞跑了過去見那只狐貍包扎了一半了,就拿了一些工具過去,反正路久最不缺的就是醫(yī)用品。
手法嫻熟的上藥,她的醫(yī)術(shù)倒也不差,就是更喜歡毒術(shù)。
那狐貍倒也是聰明,睜開眼看見樓舞在它身上這里包一下,那里包一下也是沒鬧,就這么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她。
就在樓舞收拾好東西要走的時候,狐貍突然扒拉住了她衣角。
她居然被只狐貍扒拉了!
想把狐貍爪子拿下來,狐貍就順著她的手吃力的爬了上來,剛包好的傷口又滲出了血。
血滴到樓舞紅色的衣衫上很快消失不見。
見小家伙這么想跟著她,樓舞勾了勾唇角“嘖,也是難為這小家伙了”
樓舞把狐貍抱了下來,狐貍爬到樓舞肩膀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力氣了,只能干看著這個女子把它又抱了下來。
然后樓舞就把它放在懷里抱好。
這狐貍都受了這么重的傷放在肩膀上肯定得掉下來。
“以后,你就叫月白”
她在閣里對外的名字就是月輕煙,她的狐貍隨她姓嘛。
路久見樓舞回來時懷里抱了一只純白的狐貍有些驚訝,比她還男人的女人居然溫柔的抱了一只狐貍!
“那只火狐貍你取個名字養(yǎng)了吧”估計是這狐貍的伙伴什么的。
剛才幫這狐貍包扎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身上還有箭上,呈三角狀,是東景國的皇室。
東景和南剎隔了一條很寬的河流,便被稱為外洋。
不過這又不是南剎的邊緣地帶怎會有東景皇室?
路久也是早想養(yǎng)了,但沒想到樓舞也會養(yǎng)一只。
“嗯,就叫雨離”路久抱起狐貍,她對外的名字是雨霧夕,和她姓倒也沒毛病。
樓舞往地上撒了化尸粉,懷里的狐貍突然指了指一個方向,似乎挺著急的。
那好像是街市的方向,樓舞想到了那個被賣至青樓的女孩,那女孩也是不久前才被賣的,可能和這狐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等一下再去”先回閣里去。
既然是去青樓怎么也得換一身行頭。
路久一聽這話就知道樓舞什么意思,到了霧夕閣,路久讓安竹拿來兩套男裝。
閣里是什么衣服都有,兩套黑色和紅色的男裝就來了,安竹看到了兩人身上的狐貍還特意拿了兩個小斗篷來。
兩人換上衣服后抱著狐貍就去了那方向最近的一家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