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舞兒”
聽到玉皇后在旁邊喊自己,回過神來,見玉皇后焦急的神色,趕緊回了話“母后,怎么了?”
“你這孩子晃什么神啊”
玉皇后還以為女兒又不舒服了,風(fēng)寒才剛好,這會兒若是又生病,估計難得好了。
樓舞吐了吐舌頭“孩兒才沒有晃神,孩兒是在思考,思考”
俏皮的樣子讓玉皇后松了口氣,舞兒沒事就好。
“舞施主果真如傳說中一般聰慧,只不過思考也得注意地方不是”
說著,那和尚走到樓舞面前,將一塊即將絆倒樓舞的木樁踢開了,讓出路,紳士的對樓舞做了個“請”的手勢。
“舞施主,請吧”
這和尚是在笑她嗎!
見和尚還是那一副溫潤如玉嘴角帶著柔笑的模樣,便問道“不知這位僧人怎么稱呼?”
“小僧法號清戒”
清戒和尚,她想起來了,是那個住持和尚的師弟,不過她記憶中來接她們的不就是一個小沙彌嘛,怎么這次到換成了住持的師弟了?
思考幾下還是無果,便轉(zhuǎn)過身對玉皇后道“哦,母后,咱們快進去吧”
樓舞挽著玉皇后進了護國寺,暗處一道身影也隨之退開。
樓舞回望了一下,朱唇勾起一抹弧度。
這估計是沈易安的人,莫清源現(xiàn)在大概還在和樓妁談情說愛呢。
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怎么回事,軍事,政治方面都行,就是眼神不好,把沈易安丟在一邊選了莫清源。
不過那個用自己輝煌換她重生的人可真是,傻的可愛!
清戒見樓舞這一路上都在晃神,冷不防出聲道“舞施主又在思考了,只是不知思考為天地間何物啊,可否告知小僧?”
樓舞思路被打斷,頓時有些不滿,看了他一眼,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不可”
“好的,那請施主注意腳下”
和尚依舊溫潤儒雅的欠揍,樓舞把目光轉(zhuǎn)向腳下,一塊土疙瘩正擋在路前。
“那木樁小僧還可驅(qū)之一二,這土地小僧是無能為力了”清戒嘆了口氣,那無奈的摸樣仿佛是真的擔(dān)心樓舞。
“舞兒,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舒服嗎,老是走神”
連玉皇后都看了過來。
“嗷,沒事,母后,就是近日來,事有點多”
樓舞連忙拜拜手,心里恨死了那個和尚,真是……這第幾次這么欠揍了!
“這是兩位的房間,晚膳還未到點”他后面那句話是特意看著樓舞說的,臉色和藹可親勸戒到
“舞施主要適當(dāng)控制飯量,若是太過看重口食,對身體也不一定會好的”
“……”好像打死這和尚!
然后她很認(rèn)真的看向玉皇后,信心滿滿的問道“母后,你覺著孩兒像是貪食之人嘛”
“舞兒不像,就是能吃了點”
玉皇后一臉認(rèn)真的對女兒說著自己的見解。
“……”偏偏還真就是這一臉認(rèn)真打敗了她。
剛剛打理了一下房間,不貪食的樓舞就來了廚房,她并不是餓了,只是想去看看晚間會吃些什么,素菜也有個種類。
“清戒呀,你們這的膳食都有哪些?。俊钡綇N房便看見正在廚房門口的清戒。
清戒像是早知道樓舞會來廚房一樣,波瀾不驚,語氣也分外平淡“舞施主,今晚素食有白菜,蘿卜,以及一碗青菜湯”
雖然知道沒有肉她還是忍不住失望了一小會兒,她都好久沒吃過肉了。
白菜蘿卜青菜,啊!恰恰撞上了她最不喜歡的。
想了想之前是在這地方待了兩三天就因為樓妁思念姐姐病倒了,不得不回去。
樓妁大概是見不得她這般清閑吧,急著喚她回去好繼續(xù)算計那些本該屬于她的東西。
不過也好,回去有肉吃。
還是回了房間,途中一個和清戒有幾分相像的和尚走了過來,攔住了樓舞的去路。
“這位僧人有什么事嗎?”樓舞也不認(rèn)識他,只能疑惑的問道。
“貧僧有關(guān)施主之事想與施主談?wù)劇焙蜕幸彩呛颓褰湟粯?,溫潤的神色令人忍不住心生好感?p> 嗯,這和尚沒清戒那樣欠揍。
“嗯,好”
進了殿上,還有兩三人在供香火。
等幾人走了之后和尚才開口道“施主這命格來之不易,未求遠報,但求施主能自清,天命所歸本不及施主,既施主回,便莫辜負(fù)了良人”
“辜負(fù)?護誰!”樓舞覺著可能是沈易安,但也不確定,說余下輝煌命格,卻換了她回來,她不覺得沈易安會這么傻。
“天機不可泄露”在樓舞眼里和尚原本溫雅的氣質(zhì)現(xiàn)在完全成了嘚瑟。
樓舞平生最煩的就是這句話!
憤憤回了房間,見玉皇后手里正拿著一塊令牌。
容華令!
玉皇后見樓舞回來了,就走過去把令牌塞到了樓舞手里。
“舞兒,娘親就你這一個女兒,你大哥在邊疆遲遲未歸,這令牌就交由你了”看著樓舞一臉凝重的開口。
“娘,我不……”用
“舞兒就別推脫了,在宮里娘親總覺得不放心,見舞兒今日思慮,覺著舞兒是真的長大了”
玉皇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縷自豪的神色,望著樓舞,仿佛是看到了樓舞以后的威武。
她真不用!
“當(dāng)年你外公創(chuàng)立了容華閣,娘親也是因為這個才坐上這個位子,當(dāng)年啊,算了,不提罷”玉皇后說到一半也停下了話語。
娘親你怎么可以這樣,你為什么要學(xué)那和尚的,說話說到一半停,就差來個天機不可泄露了!
“這令牌你拿著,現(xiàn)在容華閣是你芳姨在打理,娘親只想著你未來能多一個保障也是好的”
“……”
她還能說什么嗎——不能,她娘沒給她這個機會。
不過為什么上輩子沒給,就,就因為她今天發(fā)呆了。
不過樓舞沒想到的是,在玉皇后眼里,她女兒眉頭微鎖,直視前方,那思考的樣子美極了!
容華閣和她的輕煙閣都搶了好幾回生意了,她甚至還劫過容華閣的錢。
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在玉皇后眼里這可不就是同意的意思嘛。
二話不說直接塞到了樓舞懷里。
“……”
我說娘親你這樣真的好嗎,容華閣那群人他們知道嗎,知道你趕著把容華閣往輕煙閣那邊送嗎!
當(dāng)然,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樓舞自然不可能再吐出去。
這容華閣,她就“勉為其難”收下好了。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下午就有宮里的人來接她們了,還說什么妁公主太喜歡她這個姐姐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這話聽著樓舞是直冒冷笑。
樓妁要真這么好,在宴會上應(yīng)該是不會故意推她的吧。
推完了就一直趴在池子邊上,見她要上來了就尖叫一下,生生鎮(zhèn)的她只能等沈易安來救。
她幼年受過傷,不能聽太高昂的聲音,這樓妁是誤打誤撞剛好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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