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網絡并非法外之地
使奴已經被擺平,可事件卻并未因此結束。
只要精粹不滅,魔物的威脅便一直存在。
“多虧了你,不然……剛剛我?guī)熋玫摹鯄嫛?,就可能要用在這了?!?p> 這個時候,趙澤言再度言謝。
吊墜?
聽到這個詞,王瀚眼里有著閃爍。
在方才魔物的那一輪襲擊中,他已經看了出來。
這個‘吊墜’在團隊里的優(yōu)先級,貌似已經超過了孫彪的‘蜂后’。
否則,那波就不至于讓慕明月保留次數(shù)了。
“沒事沒事?!?p> 王瀚再次搖頭,表示無關緊要。
“好了,回到正題?!?p> 趙澤言目光變得鄭重,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從剛剛的交手可以看出來?!?p> “魔物的使奴,并非是以死者為原型?!?p> “這就說明,孫亞昌并沒有遭遇厄難。”
王瀚聞言,面色一怔。
他并不傻,立馬就明白了趙澤言話里的意思。
從邏輯上來看。
他們在探訪孫亞昌的住處時,遭到了襲擊。
那對方既然還活著,豈不就跟此次遇襲,脫不開干系?
“你的意思是……魔物精粹,與孫亞昌有所關聯(lián)?”
王瀚順著趙澤言的話推測。
“很有可能?!?p> 趙澤言說到這里,眼里明亮了一瞬:“這個孫亞昌,并不簡單?!?p> 其余幾個人聽后,都是一臉思索。
這番話語,的確沒有毛病。
但一個正常人,真能與魔物達成共識么?
沈欣想了一會,才遲疑出聲:“組長,你是想說……”
“那個孫亞昌,是魔物的‘候選人’?”
在事件當中,正常人一旦碰上魔物,十有八九會迎來滅頂之災。
但,也有極少數(shù)例外。
不僅從魔物事件里生存,更是成為了附魔者。
這并非是魔物的一念之仁,而是受到了‘它’的青睞。
同樣,像這次事件。
孫亞昌這種情況,就疑似是這頭魔物的候選人。
“或許是?!?p> 趙澤言并未給出肯定的答復,而是將手伸出了慕明月。
“師妹,通訊器?!?p> 慕明月會意,連忙將一個類似‘對講機’的玩意遞了過來。
伸手接過,趙澤言毫不耽擱,按下了某個按鍵后。
便放在耳畔,神色肅穆地對里頭傳話:“代號:禍源12667,請求呼應?!?p> 片刻后,通訊器那頭就有了回音。
“我要地址海川市JB區(qū)惠康小區(qū)九棟403內居民孫亞昌所有的通訊記錄、聊天記錄、以及網絡瀏覽記錄?!?p> “嗯,這對我的調查有幫助?!?p> “麻煩了?!?p> 一旁的王瀚聽著,忍不住暗地里感慨。
網絡并非法外之地。
掛斷通訊器后,趙澤言重新交給了慕明月,再是開口:“先回車上,隨時準備出發(fā)。”
此次事件,既然魔物精粹已經有了頭緒。
自然就沒有延誤的理由。
就這樣,一行人出了樓房,重新回到了車上。
如今的時間,已經將近九點。
按王瀚的習慣,平時早就過了飯點,甚至是到了休息的時候。
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發(fā)現(xiàn)。
在對熱情下降的事物里,一樣是包括了食物。
這就導致,王瀚依然沒有什么饑餓的感覺。
【王瀚,你還跟趙澤言他們在一起嗎?】
這時,無意翻看手機時,王瀚發(fā)現(xiàn)了陸秋秋的留言。
時間在一個小時前。
【嗯?!?p> 趁著等候的工夫,王瀚回了一句。
【吃了嗎?】
那頭直接秒回。
【吃了。】
王瀚隨手回答。
【怎么樣……這次的魔物,有把握嗎?】
那頭又關問。
【還在調查。】
王瀚并未描述任何細節(jié),只輕描淡寫。
主要是,不想引起對方的擔憂。
【嗯,那我就不妨礙你了。】
【加油?!?p> 那頭回完,又發(fā)了一個瞅著略萌的表情包。
王瀚眼神一動,再是退出聊天。
點開了短信,給王典發(fā)了一條短信。
【爸,有個同學生日,要晚點回家?!?p> 【你早點休息。】
就在這時。
主駕上的趙澤言,手機上突然接收到了一份詳細的文件。
待一一看完之后,才公開宣布:“根據孫亞昌的種種記錄,他應該正躲在一個朋友家里?!?p> “朋友家?”
慕明月不解:“這是提前知道咱們會來,直接‘逃難’去了?”
王瀚感覺到了不對,忍不住疑問:“他頂著一堆頭發(fā)過去,那個朋友不會覺得奇怪嗎?”
趙澤言一聽,什么也沒說,只將手機塞了過來:“你們看看?!?p> 王瀚伸手接過后,沈欣、孫彪、謝云坤三個全都湊了過來。
在手機的頁面上,有著一個視頻。
當伸手觸及了三角播放鍵后。
很快,便見黑白色的屏幕下,走過了一個短發(fā)青年。
到這里,視頻便戛然而止。
“這是孫亞昌?”
王瀚追問。
“嗯,可以看出,視頻里的他,并未遭遇詛咒?!?p> 趙澤言的眼里,掠過了深意:“這更驗證了我們的猜測?!?p> “他與那頭魔物,關系匪淺。”
縱使近距離接觸,也不會遭受詛咒。
絕對是候選人無疑了。
聽到這里,王瀚的內心頗為篤定。
在上一次的荒木村事件里,同樣是人魔勾結的案例。
不過,那頭魔物,只是純粹將村長視作了利用的棋子。
而非眼下這頭魔物,并未對孫亞昌表現(xiàn)出什么惡意。
“那些記錄,你們也順帶看看?!?p> 趙澤言繼續(xù)囑咐了一聲。
王瀚照做,開始同三人一起翻看。
當看完后,才恍然大悟。
這里面的記錄,并非一種,而是由諸多數(shù)據組成。
借著這些數(shù)據,王瀚做出了一個猜想。
孫亞昌本來是一個成績慘淡的網絡作者。
然而,在最近的一個月里,獲得了一樣的奇怪的‘東西’。
此后,便靈感四溢,寫出的作品成績開始有了起色。
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那樣奇怪的‘東西’,會影響到周邊環(huán)境。
然而,已經嘗到甜頭的孫亞昌,又怎么會舍得放手?
他預感這樣‘東西’,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于是,便不斷與同一市里的朋友溝通,想去他家避下風頭。
透過文件上的作品數(shù)據、通話記錄、以及聊天記錄。
王瀚臆測,自己的猜測,多半是八九不離十。
“好了,下面咱們就去‘盛龍’家。”
接過手機,趙澤言動作熟練地開起了車。
盛龍,便是孫亞昌至今為止,唯一保持聯(lián)系的大學好友。
我曾迷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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