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這幾天的路程,我們終于來到了武當(dāng)山附近。
我們把車停在山腳下的一戶人家那里,說真的這里武當(dāng)山還有一段距離呢,我以為我們會休息一晚呢!因為天已經(jīng)快黑了,可是老羅卻沒有這個意思,他似乎很著急,走的很快。
“天快黑了,穿過前面這一道林子應(yīng)該會有一處空地,晚上就在那扎營?!崩狭_說完,指了指前方更加濃密的林子。
因為在唐三受傷我們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此刻我們的心里都走的有些急!若是天黑之前找不到空地,在密林里是沒法扎營的,就算睡在樹上也難免被蛇鼠侵擾,實在是不安全的很。
可是上山的林子里的路不好走,即使我們已經(jīng)加快了腳步,半個小時也不過才走了一小段的路。
光線慢慢暗了下來,老羅就更急了,揮著手道:“都快點,天徹底黑下前一定要走出這片林子?!?p> 啪!
我剛想應(yīng)他的話,就覺得胳膊上被什么盯了一口,順手一打卻愣住了,只見胳膊上的蚊子尸體最起碼有蜜蜂的個頭這么大小,把我給嚇壞了……
就這樣,被蚊子叮的地方就腫了個大包,又疼有癢,我忍不住撓了一下,竟然隱隱的出現(xiàn)了血跡。
“怎么了?”見我愣住,朱仔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后他臉色微變:“都快點,這是尸蚊!”
聽了他的話眾人的腳步更快了,我有些懵,想要問問什么是尸蚊,朱仔卻一把拉住我,急匆匆的道:“就是這些蟲子都吃過死人的尸體。”
我瞬間不淡定了那這家伙肯定有毒!隨后我便聽到了嗡嗡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密密麻麻的尸蚊正從后面追了過來,每個個頭都有我剛剛打到的那么大。
唐三走在我們后面,有他在,這些尸蚊好像害怕他,似乎不太敢往前來。但跟著的時間長了,其中也有幾只越過唐三朝我們直接飛了過來。
朱仔啪的一下打在臉上,疼的直叫喚。
“都抹上!”唐三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些驅(qū)蟲粉,不由分說的就塞在我們手上,我們幾個大男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李小姐有些嫌棄,畢竟這驅(qū)蟲粉的味道,散發(fā)著一股的酸臭味。
朱仔一邊動作飛快的將驅(qū)蟲粉在了臉上,一邊道:“我說李姐,您要不抹,一會兒肯定會變成豬頭的,就別糾結(jié)了,一會兒被這蚊子一叮,腫起來可就不漂亮了?!?p> 李小姐瞪了他一眼,眼看蚊子就要快突破唐三裹住我們,她也不再矯情,直接將臉和脖子抹了個干凈。
頓時,我們五個人中也就唐三還頂著一張臉,顯得特別。
“快走,在驅(qū)蟲粉藥效消失之前必須離開這里?!崩狭_依舊急匆匆的,在前面趕路。
我們終于還是被包圍了,遮天蔽日的蚊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沒給我們留一點縫隙,縱使它們不敢往唐三身上湊,但對我們幾個絲毫不客氣,不多時,胳膊腿上就中了招。
這尸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對付,朱仔恨恨的道:“早知道就這樣一把火,就把林子點了。”
老羅讓他不要說這些廢話,趕緊出林子再說。
就在我們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羅小姐麻利的從包里掏出一把很小巧的飛刀,咻咻的便將靠近她的蚊子削成了兩半看的我目瞪口呆。
看來李小姐的小李飛刀已經(jīng)練到如火純青的地步了,實在是太牛B了。我都想拜他為師了,只是不知道他收不收徒弟?
“怎么樣,覺得姐這手不錯吧!”估計是見我盯著她,李小姐一邊將飛刀飛出去,一邊向我拋了個媚眼。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這飛刀雖然厲害,但奈何架不住尸蚊多,她能也只能管住他自己,而我還是趕緊跑吧!別在看了,一會兒驅(qū)蟲粉藥效消失了,我可就慘了!
“趕緊的,快往前跑吧!”老羅吼了一句,也不管尸蚊往他身上直撲,抱著腦袋就飛速的在林子里竄著。
我一看這尸蚊是越來越多,也學(xué)著他用手抱住腦袋跑了起來。
尸蚊時不時的叮上一兩口,疼的發(fā)癢,可我們沒有絲毫的辦法,只期望趕緊出林子。
好在我們原本離林子口不算太遠,跑了幾分多鐘就到了邊緣。
“前面有水,快,都跳水里。”老羅在前面大喊著,隨著撲通一聲他便先鉆了進去。
接連幾聲落水聲響起,除了唐三之外,我們幾個都將自己埋在了水里,除了偶爾的換氣根本不敢冒頭出來。因為之前朱仔以為一落水就沒事,傻乎乎的將臉露了出來,瞬間就被叮了好幾個大包。
“好了,大家可以出來了?!碧迫傲艘宦?,我們才小心翼翼的露出臉,見尸蚊已經(jīng)消失了,這才松了口氣。
李小姐爬上岸,擰了擰身上的水,一臉煞氣的道:“我非要把他們給燒了不可!”
說著她就要從包里取東西,老羅忙攔住她:“算了,你這一燒整座山都燒著了,我們都得死在這里,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李小姐哼了一聲,也知道自己也燒不成了,坐在那里獨自生氣。
眼看天色就晚了,這里正好也有水源,我們便靠著水扎了帳篷,隨后將一身濕漉漉的衣服換下來,點了火慢慢的烤著,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只是被尸蚊叮的包奇癢無比,唐三給我們用針挑破尸蚊盯的大包,放出黑血,知道血液變成紅色才肯罷手,然后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藥,瞬間好了不少。
“既然來到這里,說明我們離墓應(yīng)該也不遠了?!崩狭_的臉色有些難看:“奇怪的是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里呢!這水是從哪里來的?”
唐三也覺得奇怪,這些年來,關(guān)于武當(dāng)山附近他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也來過這里,怎么以前自己就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個水泊呢!
李小姐喝了口酒,喟嘆一聲:“這有什么奇怪的,說不定那些人,打算把這里建成村子呢!所以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水,把這變成一道水泊呢!”
“你說的倒也不是不可能。”老羅笑了笑,將饃饃放在火堆上烤了烤,隨后掰開分給眾人:“在這歇上一晚,明天先在這附近看看?!?p> “應(yīng)該是不在這附近,”朱仔啃了一口干糧,含糊的道:“臨出來前,師父給我說了,武當(dāng)山是第一仙山,我們應(yīng)該把目標放在武當(dāng)山附近和后山,就不要上山了,山上不可能有墓的。”
我覺得他說的對。
對于這一塊我還是很了解的,武當(dāng)山可是第一仙山,那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墓的,我們還是在附近找找吧!
“明朝的墓可不是這么好找的,再說了我們找誰的墓還不清楚呢?。”朱仔終于將他嘴里的那口干糧給吞了下去:“不會是武當(dāng)山第二掌教宋遠橋之子宋青書的墓吧!”
他話音剛落就被老煙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既然知道,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什么?”
“嘿嘿,這不是剛想起來嗎??!彼行┎缓靡馑迹s在一邊吃著饃饃,不敢觸老羅的霉頭。畢竟我們已經(jīng)進了山,這要是出了錯可就麻煩了,畢竟我們不知道這墓在不在這里,要不在這里我們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不一會兒老羅和朱仔就研究起來。
“看起來,我們并沒有有錯,只是照朱仔的分析,應(yīng)該就是在武當(dāng)山的后面?!崩狭_砸吧幾下嘴:“只是按朱仔的說法,我們怕是有些不好辦事了?!?p> “怎么說?”我湊了過去,想要了解一下,老羅卻沒有直接說。
老羅指著武當(dāng)山道:“我們要從這邊穿過去到涯地,這懸崖下可不太平!這路可不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