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丟人丟到家的陳雄,只能紅著臉,沖林盈盈說道,“盈盈,我們...出去等他們的,呼吸一下新鮮空氣?!?p> 說完,拉著林盈盈直接沖出了林家。
等出門之后,陳雄怒氣沖沖地朝林盈盈說道:“你不說那個肖一凡就是個窩囊廢么,窩囊廢訂的禮服二十萬?”
“你沖我嚷嚷什么,我哪知道啊,”林盈盈也一臉郁悶,思來想去都搞不明白,明明一個林家廢物女婿,怎么買的衣服都要二十萬了?
突然,林盈盈眼珠一轉(zhuǎn),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對,那衣服肯定不是買的,而是肖一凡租的,二十萬打死他他也拿不出來,要說一兩萬嘛,他肯定能借來。”
借錢定禮服?虧她想的出來。
不過,她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不然讓她相信肖一凡是個終極富二代?做夢吧。
聽完林盈盈的分析,陳雄也覺得有道理,畢竟也有人專門做出租禮服的生意,而且還會配合客戶裝個逼什么的,服務(wù)行業(yè)嘛,最講究這個。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肖一凡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啊,穿的人模狗樣的有什么用,到了宴會現(xiàn)場沒人搭理才是最丟人的?!标愋鄢谅曇恍?。
等這兩人分析的差不多了,肖一凡牽著林羽然的手也走了出來。
本就有著超群姿色的林羽然,在禮裙的襯托上更是光彩奪目,美得無法形容。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林盈盈,跟林羽然相比,簡直成了丑小鴨,眼里幾乎能噴出火來,“讓你們得意,一會到了宴會現(xiàn)場,有你們丟人的時候?!?p> 各自上了車之后,一行人直奔宴會現(xiàn)場,只是,一路上王艷芳都在追問禮服的來歷,肖一凡自然是不搭理她,而林羽然已經(jīng)開心的不得了,還哪有功夫回答她?
到達(dá)宴會現(xiàn)場,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整個大廳擺了足足上百桌。
這也就看得出來,這場訂婚宴的男方究竟有多么豪氣,恐怕身份也不簡單。
凡是前來參加宴會的,全都西裝革履,一個個氣度不凡,很有成功人士該有的架子。
“劉總、梅總您們也來參加宴會了,還真是巧,呦,還有方董,你們好你們好?!标愋垡荒樫r笑地跟周圍的人打著招呼,一張老臉都笑出了褶子。
只是,這些人也只是轉(zhuǎn)頭沖陳雄微微一笑,甚至連句話都沒說。
但,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至少陳雄能跟這些人物說上話。
這就讓林盈盈又升起了滿滿的驕傲,瞥了肖一凡和林羽然一眼,嗤笑道:“看到?jīng)],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
肖一凡沒有說話,林羽然沒好氣地瞪了林盈盈一眼,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去。
倒是丈母娘王艷芳,留下來一陣夸贊,“盈盈,你可找了個好老公,不像我們家羽然,攤上這么一個窩囊廢,整天氣死我了。”
這夸贊,讓陳雄心里一陣舒坦,“王姨,怎么說都是一家人,一會我介紹幾個人給一凡認(rèn)識認(rèn)識,都是一些公司高層,對他應(yīng)該有幫助。”
“對了,你們知道今天訂婚的人是誰么,說出來嚇你們一跳,那可是云海市龍勝控股集團(tuán)四大經(jīng)理之一的程天碩。”
龍勝控股集團(tuán)。
云海市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大集團(tuán),經(jīng)營行業(yè)涵蓋所有經(jīng)濟(jì)領(lǐng)域,甚至還有海外的生意,總資產(chǎn)加起來都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shù)字。
只是,聽到這個名字,肖一凡冷哼一聲,“龍勝控股集團(tuán),呵?!?p> 沒有人知道肖一凡為什么會發(fā)出如此冷笑,但這態(tài)度,全都被當(dāng)做了他對龍勝集團(tuán)的不屑。
“我說肖一凡,你在那陰陽怪氣什么呢,你有什么資格對龍勝控股集團(tuán)不屑的?”林盈盈有些生氣,就仿佛龍勝集團(tuán)是她家的一樣。
王艷芳也狠狠瞪了肖一凡一眼,“帶你來已經(jīng)給你面子了,閉上你的嘴,別給我們林家丟人。”
就在這時,宴會的安排人員前來,很是抱歉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賓客太多了,只能委屈你們在門口這一桌了?!?p> 什么人才會在這一桌?當(dāng)然是最不重要的!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安排,陳雄和林盈盈依舊滿臉笑意,“沒關(guān)系,能來參加程總的婚宴,已經(jīng)是我們很大的榮幸了?!?p> 但,就在林羽然拉著肖一凡準(zhǔn)備入座的時候,安排人員卻攔住了他們,“先生女士,你們的座位不在這兒?!?p> 嗯?
突來的一句話,讓林盈盈和陳雄捂嘴一笑,“哈哈哈,說什么來著,穿的再好沒關(guān)系沒地位的,還是要被人攆出去?!?p> 王艷芳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恨不得當(dāng)場給肖一凡幾個耳光。
“不坐就不坐,一凡,我們走。”林羽然有些生氣,拉著肖一凡就往外走。
而肖一凡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笑嘻嘻地說道:“不著急,說不定我們的座位在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