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遙遠(yuǎn)的地方,一群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
“那個影子你們都看到了嗎?”首先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袍的白發(fā)老者,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沒想到啊,我活了那么多年終于再次看到神界的影子了。哈哈哈哈”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紅袍的中年男子,他明顯有些興奮過頭了,一直在不停的搓著手。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為什么神界的力量會在一個靈尊境的少年身上?!?p> 說話的是一個紫袍的中年男子。說完那話以后,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坐在最末尾的青袍中年男子。
大家聽了紫袍的話后都不在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袍老者抬頭看了看青袍,說道。
“青袍,你怎么看?”
青袍沒有抬頭,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畢竟他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離開過這里了。外界的事他又怎么知道。
更何況他都不知道有櫟家這回事。更不要說什么祖墳冒青煙,祖宗保佑這這一說了。
隨著青袍的搖頭,所有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主要是也沒有人能說的出什么了。
終于還是白袍老者開了口。
“要不這樣吧,我現(xiàn)在下達(dá)逐日令吧,找到這個少年,怎么樣?青袍主要是你怎么看?”
白袍老者后一句話明顯是還很在乎青袍的看法的,不然他可以直接就下達(dá)逐日令了,根本不用再問一遍。
然而青袍男子,并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們這么多年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為的是什么,為的就是傳說中的神界啊。
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沒有得到!多少年了,整整一萬年了,什么都沒得到。
好不容易有了這次的一絲機(jī)會,誰想放過呢?誰都不想。但那可是他的后人啊。
并且逐日令,是這個世界最兇狠的,沒有之一的追殺令。
此令一旦下達(dá),整個世界的力量都會被調(diào)動起來,一般是不見到活人不會罷休。
但是有一點就是基本上見不到活人。畢竟誰沒有些底牌,誰會甘愿被抓。
所以說一般交任務(wù)的時候都是死人。
不過活人和死人的價格又是不一樣的?;钊说莫剟钍撬廊说?0倍。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人就是這樣,多了還是少了他都要。反正不能虧了自己。
這也是導(dǎo)致死人多活人少的原因之一。
眾人都沉默著,沒有人說話。他們知道,這青袍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一直很后悔沒能保護(hù)好他兒子。
為了這件事,他曾經(jīng)差點將這個空間打破出去為他兒子報仇。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終于有了些消息,而且還知道了,自己已經(jīng)成為老祖了。本來高興的不得了。
但現(xiàn)在……逐日令雖然是針對個人的,但是肯定會影響到家族的。并且那個后人還那么優(yōu)秀。
這件事,不論是誰,都不好決定的。
時間繼續(xù)的推移,不知不覺,青袍的眼角已經(jīng)漸漸的濕潤了,他顫抖地緩緩站起身來說到。
“我……沒什么意見?!?p> 但隨即又突然直接一個鞠躬磕在了桌子上。
他的聲音也隨著身體顫抖了起來。
“只是……只是我希望再等等行嗎?就等三年,我看他也就才十六歲的樣子,我……我不忍心啊……”
還沒說完,青袍竟然就哭了起來。
本來是一個頂天立地,即便是死都不怕的大男人的。但是在對自家小輩的情況下,終究還是……還是不忍啊。
其實給誰都是這樣的,畢竟曾經(jīng)虧欠過,好不容易有了彌補的機(jī)會,但是卻出了這樣一檔事。
眾人被青袍這樣一弄,也就都沒再說什么,他們都默許了青袍的提議,奧,不,是青袍的私心。
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也不是窮兇極惡的歹徒。
“咳咳”白袍老者咳嗦了兩聲,隨即說道。
“一萬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年了,青袍你也起來吧。那就這樣吧,大家就散了吧。至于五行塔中的情況就交給你了,青袍?!?p> 白袍老者最后的一句,其實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
白袍老者這是在給青袍開私權(quán)啊,畢竟五行塔中的有些秘密是一般人不知道的。
除非有人敢公然無視規(guī)則,偷偷傳遞出去。但是那可是要出事的,那人是要受到嚴(yán)重的懲罰的。
只是現(xiàn)在,情況有些特殊了。
五行塔中。
櫟晨盤腿坐在原地恢復(fù)著自己的精神力和體力。
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要是沒有足夠的體力,那也是沒有用的。特別是櫟晨這種修煉精神力的。
只是突然整個水之境開始晃動,然后海水開始退卻,露出一塊塊土地。
然后土地開始長草,長樹。不一會水之境竟然變成了一片森林了。
一個青袍中年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櫟晨的面前。
只見他滿臉笑容,十分開心。他伸出手想摸一摸櫟晨的頭,但是卻沒能如愿。
畢竟自己只是投影,投影又怎么能觸摸到實體呢?
“你就是櫟晨是吧。”
其實這局話說完,青袍就后悔了。自己說的這是什么話啊,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偏要再問一邊。自己這是怎么了?
櫟晨看出了這位前輩對自己的關(guān)懷,所以猜測這位應(yīng)該就是自己的老祖,也就是剛才和自己說話的那一個。
所以當(dāng)青袍伸手過來時,櫟晨并未躲閃。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手直接穿過自己的身體。
櫟晨苦笑著回答道,“是的,前輩,晚輩就是櫟晨。只是您突然現(xiàn)身,是有什么事情嗎?”
青袍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櫟晨,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櫟晨都被他看的有些心里發(fā)毛了。
他甚至開始懷疑,這老祖不會喜好男色,這次現(xiàn)身是對自己有所非分之想。
終于,青袍男子說話了。
“其實我這次現(xiàn)身也沒有什么事情,我的現(xiàn)身完全是因為你通過水之境的獎勵。
至于獎勵是什么,我想你一定會很喜歡的?!?p> 櫟晨一聽到獎勵,瞬間興奮了起來。直接化成一條舔狗,開始舔老祖。
“老祖,我發(fā)現(xiàn)你可真帥啊。
不僅帥,還非常有男人味。
想必您當(dāng)初一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還有現(xiàn)在也是。”
…………
青袍沒有打斷櫟晨說話,一直在默默的聽著。
等櫟晨沒有辭了,終于說完了,才開始說話。
“獎勵是什么呢?我們等一下再說,我想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