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至極說的就是你。”柳舒予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她用腿抵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而此時姜河只是慵懶的靠在吧臺邊,只是看著這位俠女。
“柳舒予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崩钕迦凰闶欠?,不是什么女生都能動。
“多謝夸獎了。”柳舒予抓住他得手更加用力了,“老娘可不是吃素的?!?p> ……
倆人僵持了好一會了,柳舒予的體力是很差的,手也有些酸疼。她放松了警惕,松了松手腕,卻不料給了李襄然可乘之機。他沒有給柳舒予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突然起身掙脫了柳舒予的手,然后快速地站了起來,順勢將柳舒予橫抱了起來。
“我去……”柳舒予失聲尖叫,為自己剛才松懈的行為而自責(zé),除了掙扎卻什么也做不了?!袄钕迦荒悴灰诠妶龊纤A髅??!?p> 會上新聞啊,哥……
名字我都給你起好了《李襄然拋棄正牌女友夜晚私會美眉》
來,過來挨揍??!
“不是很厲害嗎?”李襄然倒是一臉得意,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間游移,使得柳舒予的腦中已經(jīng)有成百上千個芬芳的詞匯想要脫口而出了。
“你……”
“砰!”一聲巨響,只見鮮紅的血液正從李襄然的頭頂一路向下滑落,直直的落到她的手上。
“血?”柳舒予向后看了看,發(fā)現(xiàn)此時的姜河正拿著碎了的酒杯靠在吧臺上喘著氣,手上卻也淌著血。
李襄然被打的踉蹌,柳舒予借機掙脫,等到自己站平穩(wěn)又拿自己的高跟鞋使勁捻了李襄然的腳,李襄然吃痛的往后退了幾部。
柳舒予實在是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示意姜河離開,可姜河卻像失了魂魄一般傻愣愣的站著。
柳舒予只好走到他跟前,拍著他的后背幫她順氣,順勢抓起他的手查看,“手怎么樣了?沒關(guān)系吧。”
“就是他們在鬧事?!?p> 正在撫平姜河的情緒的柳舒予注意到了一幫人正朝他們走過來,帶頭的是一個穿著襯衫,頭發(fā)略顯凌亂的男人,旁邊保鏢樣子的人正恭恭敬敬的向他說明情況。
“我也不知道李襄然為什么,哎呀,這個事發(fā)突然,我們根本就控制不住?!?p> 直到這一撮人走到跟前柳舒予才發(fā)現(xiàn)這個為首的男人竟然是楊晨澈。
喝!完了,淑女氣質(zhì)不?!?p> 她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幫姜河順著氣,假裝就這樣無視走過來的人。
“柳小姐真是好身手啊……”楊晨澈稱贊著,還不忘鼓了鼓掌。然后調(diào)侃道,“這種驚訝程度不亞于你現(xiàn)在對我性格的誤解……”
好了,就破罐子破摔吧,要殺要刮她認(rèn)了,可她哪是那么輕易認(rèn)輸?shù)娜?,還不忘為自己和姜河辯護(hù),“管好你們家藝人,你還收這樣不檢點的藝人?!?p> “嗯哼,”他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比了個手勢,叫身后的那些人把死氣沉沉的李襄然帶走,然后,走到柳舒予身邊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自家藝人管理不當(dāng)是我的失職,所以,還請柳小姐賞個臉,請你喝一杯算是賠禮道歉了。柳小姐不可能不知道斷度的酒可是世界級的?!?p> 你有沒有心,柳舒予心里暗自咒罵,她不想接受,只是指著正坐在吧臺邊上的姜河禮貌性的回了句,“不好意思,我的朋友也在,就這樣吧?!?p> “那就是不愿意了???”
不然呢?
“心意我領(lǐng)了,我只是不太喜歡和不熟的人喝酒?!绷嬗璺笱苤?,“而且姜河的手受傷了,我現(xiàn)在要帶他去包扎?!?p> “原來在柳小姐心里我只能算是不熟的人啊?!睏畛砍阂荒樀囊馕渡铋L,表情卻變得有些陰郁。
柳舒予沒理他,拉起姜河的袖口就要往外走,躲過所有人的目光,頭也不回的。
“柳小姐?!睏畛砍河行┎凰佬陌愕慕凶∷?。
“如果你不留下來,明天的頭條就會是你哦~”
柳舒予有那么一瞬間放慢了腳步,她從來就不怕什么威脅,她微微偏過頭,語氣還是敷衍至極,“楊先生,如果你是明事理的人你就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才能事件間平息。所以,失陪了?!?p> 柳舒予不信這個邪門,毅然決然的拉著一言不發(fā)的姜河向外走。
“柳舒予,我好像闖禍了……”李襄然就這樣任由他拉著,卻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如果新聞的話,我好想又不能復(fù)工了?警察打人怎么解釋?”
柳舒予倒是心平氣和的安慰她,“哎呀,你放心吧,斷度又不是只有反派,肯定會有人為咱們作證的。再說,我不太相信楊晨澈會無緣無故的誣陷別人。他不會這么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