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星一路上哼著小曲,林暖則是手握著手機(jī),心情十分憂郁,她在屏幕上打出了幾個字:我要出國了,我想見見你。
她猶豫了一下,又快速地刪除了,然后把手機(jī)丟到了一邊。她心想著:季夜銘這么忙,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不然他會不高興的!
林暖笑了笑,道:“我們一起創(chuàng)業(yè)好不好?”
“可以啊,不過我們兩個人確定行得通嗎?”
“是三個人哦,還有個現(xiàn)在在國外,這些藥就是給她的?!?p> “哇塞,我可喜歡漂亮的小姐姐了!這種事情我們要不要告訴父母,畢竟這可是一筆巨資!”
“不,我不打算說出去,就這樣偷偷創(chuàng)業(yè)就行,你難道不想擁有一個大佬的馬甲嗎?”
黎文星勾住了林暖的脖子,往她身上蹭了蹭,撒嬌道:“我怎么可能不想,我可想了,到時候你是總裁,我就是副總裁啦!”
林暖糾正道:“那位小姐姐也是副總裁哦!”
“嗯嗯!真想現(xiàn)在就擁有多重身份,然后直到有一天我們再說出去,嚇?biāo)浪麄?,哈哈哈!?p> 林暖擔(dān)心道:“失敗了的話,我們又要怎么辦呢?”
“不會的,有我們在,一定不會失敗的!”
在陸氏集團(tuán),陸云銜的總裁辦公室里進(jìn)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兩個穿著悠閑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而身后還跟著一位女子。她身穿著紅色旗袍,化著濃妝,一身的香水味。
陸昆明笑道:“哥,我和爸媽來看你了?!?p> “不需要?!?p> 張梅吟怒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別以為做了總裁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陸云銜冰冷地眼神一眼掃了過去:“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你!”
“好了!都別吵了!”
陸棕接著又道:“云銜,你什么時候可以回家吃頓飯呢,你爺爺可是很想你,就盼望著你回去?!?p> “家里的空氣也不知道被誰給污染了,令我感到惡心,在這種環(huán)境下,你覺得我還吃得下飯?”
張梅吟罵道:“你什么意思!陸云銜!你竟然敢說我惡心!”
“請問一下,我有點名道姓說是誰嗎?再說了,你有自知之明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陸云銜字字都扎進(jìn)了張梅吟的心里,這陸云銜怎么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
陸昆明臉色一黑,但仍然保持著微笑,心想:陸云銜,等我進(jìn)了公司,看你還能得意多久!你只不過是一個沒了媽的野孩子!
張梅吟怒火中燒“你這個沒教養(yǎng)的東西!你只不過……”
“張梅吟!行了夠了,你給我閉嘴!”
張梅吟被陸棕嚇了個膽,瞬間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陸棕就知道他們會吵起來,就不應(yīng)該帶張梅吟到公司里來的。
陸棕心里始終是對陸云銜有許些愧疚的,他知道陸云銜恨張梅吟和陸昆明,但更多的是恨他。
眼前的陸云銜眼神冰冷得不像樣子,對于他們,對于那曾經(jīng)的那個家,他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陸云銜并非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只是那種溫柔在陸棕帶著張梅吟和陸昆明回到家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陸棕道:“云銜,我們有意讓你和李家李紫薇聯(lián)姻,不知……”
“不需要!我有喜歡的人了,不必您為我操心!”
陸棕笑道:“是誰家的孩子,人怎么樣?對你好不好?”
“這個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您娶?!?p> 陸棕的眼神里頓時黯然無光,鼻子一酸,道:“對不起,是我們唐突了,那你有空回來一趟吧!”
陸棕走了,那張梅吟他們當(dāng)然也得跟著走,他們現(xiàn)在可斗不過陸云銜,當(dāng)陸棕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偷偷地抹了把眼淚,然后面帶微笑地走了出去。
他們走后,陸云銜憤怒地大喊一聲“旭言!”
旭言立馬沖了進(jìn)來,他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把辦公室里里外外都給我消毒兩遍,那個味道真的是讓我感到厭惡!”
“是!”
陸云銜打了個電話給林暖,卻發(fā)現(xiàn)打不通,她可能在忙吧!一想到林暖,他的心情總會好很多,有時候,甚至?xí)敌ζ饋怼?p> 此時銘園里,南嶼正站在季夜銘的身旁。季夜銘冷冷地道:“查到林暖去哪里了嗎?”
“總裁,林暖她出國了,航班是抵達(dá)K國的。”
“知道了,對了,那兩個人男人說了嗎?”
“還沒有,嘴硬得很,恐怕是問不出什么來了。”
“你再去看一下?!?p> “是!”
南嶼走了出去,季夜銘站在窗前,臉上黯然無光,冷笑一聲:林暖,你是不是討厭我了,討厭我對你不理不睬,所以才不告訴我的呢……
季夜銘的心感到空空的,感覺少了些什么,卻又不知道,他到底需要什么。
南嶼推開了黑屋的房門,看見面容消瘦,滿身是傷的兩個男人,房間里滿是血腥味,他們哀求著,似乎已經(jīng)禁不起任何的嚴(yán)刑拷打。
南嶼邪惡的眼神注視著他們,他們嚇得發(fā)抖,一直往后退。
“最后一遍,說不說?”
“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真的不……?。 ?p> 南嶼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刀,快速地刺進(jìn)了那個男人的心臟里,那個男人慘叫著,南嶼更加用力地超里面刺去,不一會就沒了氣息。
另一個男人腿一直瘋狂地亂踢著,瞳孔瞪得無比地大,一直狂搖頭,南嶼拿著沾滿鮮血的刀慢慢地朝他走去。
男人一臉恐慌著,哭喊地求饒道:“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求求你,別殺我,我求求你了!”
“說!我是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不然你的下場絕對會比他還要慘!”一字一句都充滿了無盡的冷酷與殘暴。
男人驚慌地說:“前些天,有個男人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毀了那個女孩的清白,還威脅我們說,如果把這些事情說出去的話就殺了我們!”
南嶼低下頭沉思著,那個男人以為他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又說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我背下來了電話號碼,你可以打過去,只要你可以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