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激動的聲音,抓住陳媽的手,喊著:英姐,真的可以嗎?
陳媽為了被抓疼的手著想,趕緊把兒子喊過來,在交唐幽蘭打游戲的陳嘉慶正起勁,被老媽叫過去,心不甘情不愿的。
又怕媽媽,屁顛屁顛跑過去,說:媽,阿姨,你們找我有事嗎?
陳媽看著識趣的兒子說:臭小子,是這樣,你阿姨想再看看,她兒子,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陳嘉慶對唐家的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真的唐幽蘭有一個哥哥,前幾年死在一場意外,出事的是兄妹兩,一死一傷。
這樣簡單的事情,對他來說沒有什么難度,他笑著說:媽,阿姨,想招魂,也不能這個時候,大白天的,我們這里四處陽光充足,招他上來,叔叔阿姨也看不見他,他也不敢待太久,不如這樣,晚上吃完飯后,我把他找上來,讓你們見見面,這樣可以嗎?
溫馨激動的說:可以,可以,謝謝你們,謝謝你們?nèi)遥艺娴暮孟朐倏纯次夷莻€兒子。
唐幽蘭看著哭著的媽媽,抱著她說:媽,如果哥哥不是救我,說不定就不會死,你有沒有怪我嗎?
這個是她的心結(jié),她一直都有這樣疑問。
溫馨搖搖頭說:孩子,不要這樣想,爸媽從來沒有怪過你,你不要聽你那個死女人說的話,相信你哥哥,在天之靈,也從來沒有怪你,他是那么善良,他最疼愛的人就是你,他不可能會眼睜睜看著你死,不去救你,哪怕知道一命換一命,他也不會放棄救你的機會,記住,帶著你哥哥對你的愛好好活著,這樣對得起他的在天之靈。
媽,我……
母女兩抱著在一起,唐稷山聽見剛才的對話,怪不得女兒醒過來以后,在他們面前都是嘻嘻哈哈,可是哪怕她在笑,都可以感覺她不快樂,還有點小心翼翼,她們夫妻兩也商量過,以為她只是不適應,過段時間就好,可是沒有想到女兒有心結(jié),就是怕自己會怪她。
到晚上吃過晚飯,唐家人現(xiàn)在都留在陳家吃晚飯。
不得不說,又被白雪收買的吃貨一家。
陳嘉慶其實不需要準備多少東西,他拿一碗米,一張符,一杯水。
不過唐家準備很多東西,這些東西是唐家開的單,直接去負二層拿的。不過付款的是唐家人。
東西太多,已經(jīng)放在超市后面,現(xiàn)在超市后面的那一大片地,都屬于兄妹兩了,這個上次的報酬。不過這些唐家人跟自己父母都不知道。地契還在交接中,這幾天就可以完事。這個是馬叔哪里傳來的消息,還有上次讓她選的那些地,都交給馬叔處理,因為上次上面把特殊部門那位領導惹急了,直接撂擔子,讓上面自己來,他不干了。敢陰他,哼。這些事情都是馬叔哪里傳遞消息過來。
看見空地上一大車的紙扎,大的別墅跑車,小到一根針,唐幽蘭無語看著媽媽,哥哥怎么可能用得到針,難道讓他一個大老爺們,捏著針,在哪里縫補,拜托,在冥界,衣服都是不用縫補的,鬼修直接一個法術就搞定了,而且地府的人不差衣服,特別有職位的,有家人牽掛的鬼,穿膩了,直接扔給那些地府孤魂野鬼。反正夫妻能想到的東西,都給兒子置辦起來,還有比基尼的美女,這個是溫馨的想法,怕兒子在下面孤孤單單的,她特意千叮嚀萬囑咐,讓陳蘭君拿那個,波濤洶涌,前凸后翹,模特身材,面容必須古代美女那種,真是要求特別多,把陳蘭君說的差點跑路了,阿姨太恐怖了,這樣的要求,如果她兒子活著,那他準備打光棍過余生了,因為他媽的要求太高了。一般人都達不到這樣的要求。
陳嘉慶聽完這樣要求,也覺得還是自己媽媽好,不會要求太過分,只要對方性子好,孝順,樣貌過得去,不要五官缺陷,斷手斷腳,腦子缺根筋,就可以了。這樣的要求真的不過分,主要是她覺得兒子配這樣女孩剛剛好。
陳嘉慶看著這些東西,就一個頭兩個大,現(xiàn)在環(huán)保查的嚴,這些東西燒完,一個怕火災,在一個怕招來環(huán)保人員,雖然晚上,也怕人家有上夜班的。
唐家付款了這些東西好幾萬,還是打過折,反正現(xiàn)代最流行,古代最好的東西,都讓陳蘭君弄來,負二層的東西,真是算最齊全的紙扎品最全面最好的,不然鬼王,也不會那么忌諱,陳蘭君因為他,如果不再開超市,會怎么辦?
因為有南宮御進入,他既然建議,讓陳蘭君自己開紙扎廠,因為他有很多需要的東西,現(xiàn)在負二層沒有的,達不到要求的,他為了心愛的女人,真是煞費苦心。
陳蘭君有考慮這個問題,可是要手藝好,還會懂紙扎行不多,大家不會以為只要人心靈手巧,扎出東西,燒了就有用,有這樣簡單就好了。
紙扎行業(yè)有他們竅門,這些外人不懂。
陳蘭君覺得這些以后可以打算,不過不急一時?,F(xiàn)在還是處理其他事情。
陳嘉慶沒有關注那些紙扎了,他準備招魂的事情。
陳嘉慶詢問一下,唐幽蘭大哥的,姓名,出生的生辰八字,還有死的忌日。
溫馨悲傷說:他叫唐亞坤,出生日期是1980年六月初二,忌日是2000年二月十四,享年二十歲。
說完話,溫馨眼眶含著淚,手在顫抖,她是鼓起勇氣,才能說出兒子的生日跟忌日的日期,這幾年來,這兩個日子,都是她最大的煎熬,她連提都不敢提,一提她心就像一個缺口一樣,讓她疼痛的不能呼吸。每次忌日,她都是一天的不說話,抱著兒子生前的相片,在沙發(fā)上,不言不語,不吃不喝。就這樣安靜陪著兒子,度過他的忌日。無論唐稷山怎么安慰,怎么勸,她都像沒有靈魂的身體,就這樣過一天。
第二天,又恢復去醫(yī)院照顧女兒,這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