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讓吾認(rèn)賊做父?當(dāng)真可笑!”袁熙被典韋逼得怒極反笑,恍然從地上站起,束發(fā)四散,恍如瘋癲。
“主公,莫不是這廝瘋了?居然敢在您的帳內(nèi)撒潑”,公孫瓚身后的典韋見此扣了一下自己粗大的鼻孔,有些萌呆地問道。
公孫瓚本想拷問一下袁熙,但被典韋這么一攪合,事情明顯變味了,公孫瓚心情頗為復(fù)雜地下令道:“好了,莫要胡鬧了,令人先將其押下去吧!”
“諾!”
“來人,將這廝拖下去,暫且看押,先餓他幾頓,讓他好生記住目無尊長的下場!”
典韋剛剛喝令完,帳門便轟然進入兩名力士,而后在袁熙莫名的大笑中將其往外拖走,待袁熙剛拖至門口時,轅門外一騎快馬疾速向營內(nèi)趕來。
“急報……”
“八百里急報……”
正常營內(nèi)除軍官和公孫瓚特殊下令外是禁止騎馬的,但有緊急情報的游騎可以允許騎馬通行,轅門小將確認(rèn)報信人的身份外,當(dāng)即打開轅門,信使不敢耽擱,策馬直奔公孫瓚的帥帳。
“報……”
“許昌曹操親率七萬精兵討伐青州,現(xiàn)已將青州首府臨淄包圍!”
“什么?”公孫瓚待游騎將信報呈給他時,心中猛然一驚,霍然從座位上站起,臉色瞬時陰沉得仿若將要滴出水來,疾聲大罵道:“好一個曹賊,居然敢虎口奪食!”
“不好,并州危矣!”正在公孫瓚大罵曹操不是個東西時,荀攸驚呼一聲,登時更是讓一向淡定自若的公孫瓚臉色巨變。
“主公,這必是那郭奉孝的虛實之計!”荀氏的幾位謀士都是頗有大局眼光的。
當(dāng)聽聞曹操居然率七萬將士出兵青州,他便想到了,郭嘉等人必是出了奇招,隨即向公孫瓚躬身說道:“公主,這必是郭嘉的虛實之計,看著是主伐袁紹,但很有可能并州已是主戰(zhàn)場,如今看來,當(dāng)初的奇襲之計也被郭嘉等人所識破,某最擔(dān)心的是趙云的大軍會遭遇郭嘉的埋伏,現(xiàn)在就看荀彧那面怎么應(yīng)對了!”
“公達的意思是這曹操會出兩路兵馬?一路去并州,一路伐青州,而且這兩路兵馬都有可能是真的?”公孫瓚也是第一次體會頂級謀士之間的交手,不禁感覺到每一步都是暗藏殺機。
荀攸又聞思片刻后,總感覺這里面還有自己遺漏的,但一時著急還是沒有想出來,但心中為公孫瓚規(guī)劃的整體戰(zhàn)略不能變,當(dāng)即向公孫瓚勸諫道:“主公至少還要將青州的一半據(jù)在手中,如若不然,曹操必會堵住主公南下之路!”
“文和先生有何破解之法?還請先生教吾”,越嚴(yán)峻的形勢越不能慌張,這是公孫瓚一直告誡自己的,當(dāng)下他壓下心中的震驚,面色又回到從前,從容不迫地應(yīng)對來自曹操的危機。
賈詡面對困境,眼中精光閃爍,撫髯尋思片刻,施禮道:“吾為主公獻上一力降十會!”
“哦?”公孫瓚眼中疑惑,心道這是什么計策。
在公孫瓚的不解下,賈詡來到公孫瓚身側(cè),俯身貼耳道:“主公,此計的前提還需如此…如此這般……”
“好,好,妙,文和先生此計當(dāng)是一條破局之策!”公孫瓚聽著賈詡的計策,微微點了點頭,而后向帳外下令道。
“來人!”
“末將在!”
“令大軍即刻撤退,全軍退回臨淄駐守,責(zé)令呂布暫停攻打鄒平,即刻前來與吾大軍匯合!”
“諾!”
公孫瓚率大軍剛一撤退,被包圍的袁尚只覺得緊繃的神經(jīng)為之一松,但片刻后,便有人傳信給袁尚,袁尚急忙打開信件,一看居然是從首府臨淄發(fā)出的求救信,當(dāng)下袁尚心中登時一沉,雙手拿著竹簡,越看雙手越用力,眼睛之中冒著腥紅仿若嗜血的目光。
“曹賊,吾與汝之仇不共戴天!”袁尚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仰天怒罵。
袁尚身側(cè)的審配待袁尚怒將竹簡扔下后,他急忙撿起,當(dāng)看到信中內(nèi)容心下也是一驚,當(dāng)下顧不得太多了,慌忙向袁尚諫言道:“三公子,速速派兵回援臨淄吧,如若主公主母被曹操所擒……”后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
當(dāng)下,袁尚命大軍放棄城池,同時命青州之內(nèi)凡是能調(diào)度的兵力都向臨淄城池方向集結(jié)。
臨淄城的刺史府中,曹操與許攸盤膝而坐,中間小桌上擺著幾道精致的菜肴,煮好的清酒冒著淼淼清氣,曹操開懷大笑著,雙手握緊青銅杯,向著許攸敬道:“哈哈,吾曾有奉孝,今又喜得子遠(yuǎn),當(dāng)真幸哉!”
“哈哈,子遠(yuǎn)雖說不敢與郭祭酒比拼,但自詡天下難有與吾比肩之人!”許攸聞言后喜不自禁地自夸道。
“哈哈,子遠(yuǎn)之才,孟德自是知曉”,曹操雖說面上與之大笑稱贊,但實則心中對許攸此人已是開始微微有些不喜,但他隱藏得相當(dāng)老辣,任憑一般人難以看破。
“孟德兄,吾幫汝如今得到這臨淄,已是相當(dāng)于拿下青州的一半之地,不知孟德兄準(zhǔn)備如何謝吾啊?”許攸此人的性格就是過于自傲與貪念太重,眼見自己已將青州拿下大半了,這曹操是不是也該給點好處了吧。
“子遠(yuǎn)莫急”,曹操安慰道。
而后左手拿杯,右手環(huán)袖“滋溜”的喝口小酒后,又試探地向許攸問道:“子遠(yuǎn),日后汝為青州刺史如何?”
此刻的許攸還未醉,雖說他自恃才傲,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對曹操此人還是有了解的,畢竟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聽到曹操試探的話語后,他的心中微微一驚,想到這曹操的猜疑之心很強,不能應(yīng)下,當(dāng)即許攸急忙答道:“孟德兄說笑了,某不喜管理,只需拿下青州后,多給某一些錢財或者良田即可!”
“哈哈,子遠(yuǎn)啊,子遠(yuǎn),汝這貪念真得收一收,也就是某曹孟德與汝是故交,但若換一個人,必會要了汝的腦袋!”曹操一見這許攸還算識趣,暫且看看再說,當(dāng)即轉(zhuǎn)移了話題。
酒桌上的曹操、許攸兩人你“滋溜”一下,我“滋溜”一下,那是喝的好不暢快,眼看兩個人已是喝了快有一個時辰,隨即,兩人便各自回府休息。
自曹操在許攸諫言下,揮軍打入青州后,有內(nèi)應(yīng)在,曹操很輕松地就進入臨淄城中,并迅速占領(lǐng)了袁紹的刺史府,只是袁紹病情較重,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昏迷,此時還不知自己的地盤已經(jīng)被公孫瓚與曹操占領(lǐng)了。
“嗯?好熟悉的氣味”,如今喝醉的曹操,想找人聊聊,不覺順著在鼻尖繚繞的熟女氣味就來到袁紹的臥房外。
只是曹操剛來到袁紹的房間門前,就被一閃嬌弱而又骨感的影像給迷住了,那熟透的黃桃味更讓曹操血脈噴張。
“美人,美人……”人妻曹怎能忍住心中的燥熱,當(dāng)即唯恐害怕驚擾了美人,語氣溫柔地輕呼著。
門前的劉夫人本是剛剛服侍袁紹入睡,但自己又難以入眠,思慮著曹軍占領(lǐng)了臨淄會如何對待他們袁氏,不覺心中苦悶,想來到臥房門口散散心,但未想曹操的出現(xiàn)著實把她嚇得猶如驚兔。
“汝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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