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縣攻守雙方的慘烈廝殺,隨著雙方士卒的大量死亡,已然進入白熱化。
善守的郝昭當是給處于如意春風的呂翔、呂曠兩兄弟當頭一棒。
二萬士兵攻城,二個時辰的火拼,此刻攻城一方的戰(zhàn)死之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六千余人。
攻城不同于戰(zhàn)場平原的直面對抗,在數(shù)丈高的城墻上根據(jù)就沒有可逃的機會,前進的道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攻上城去。
在雙方又交戰(zhàn)一個時辰后,呂翔、呂曠在付出八千人的損失下,終于有已方士兵陸續(xù)攻上城去,而城墻上防守一方的郝昭麾下從原本的四千余人驟減到還在拼力抵抗的五百余名士兵。
面對如此嚴重的損失呂翔即惶恐又憤怒,未想到自己兄弟二人出師未捷,卻在這小小的太原縣損失如此巨大,當即,呂翔憤怒地命令道:“全軍向前沖殺,膽敢后退殺,死!”
面對呂翔的兇威,士卒們驚懼,在呂翔斬殺十余名的士卒后,士卒們見后退也是死,不由地攢足了勁頭,拼命向城墻上方?jīng)_去,不及片刻功夫,太原縣的城墻已被呂翔部下占據(jù)一半位置。
呂翔的眼中蓄滿了怒火,赤目怒瞪城上拼命抵抗的郝昭,揚聲吼道:“給吾生擒了這廝,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吾命休矣!”郝昭一見呂翔、呂曠大軍已逐漸占領(lǐng)城墻大部分區(qū)域,心知自己是難逃一死了,想著自己還很年輕,一身抱負還未施展,不由仰天嘆道:“老天爺,某不甘心哪!”
“哈哈,想不到這小小太原縣居然如此熱鬧非凡”正待太原縣已是快要陷落之時,一陣哈哈大笑聲從呂翔、呂曠大軍的身后猛然響起。
二人急速策馬轉(zhuǎn)頭,心驚道:“汝等乃何人?”
“公孫瓚帳下,幽州嚴綱是也!”嚴綱頗為大喜的回應(yīng)道。
“大哥不好,這廝就是使用連環(huán)詐城之計,一夜之間連下七城的嚴綱”
“什么?他就是嚴綱?”呂翔聞言亦是有些吃驚,雙眼不停打量著距離自己百米來遠的嚴綱,見他三十多歲的年紀,面如冠宇,氣質(zhì)也是不凡,心中不由有些膽怯,畢竟此人善用計謀的兇威在外,當下呂翔與呂曠說道:“二弟,汝覺得現(xiàn)在該當如何是好?”
“大哥,撤退吧,大軍已經(jīng)廝殺近四個時辰了,如果此時不撤,萬一中了此人詭計,被大軍包圍,到那時,想撤就晚了!”
呂曠一番分析之下,呂翔頷首道:“二弟汝倒是沒有白讀兵發(fā),汝之言甚是有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命大軍速撤!”
嚴綱除留守樂平郡,他僅僅帶了三千余人,本想坐收漁翁之利,但看太原縣已快要陷落,心道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想著那名擅長防守的小將,不禁內(nèi)心為其將要戰(zhàn)死在自己人手里而感到可惜。
“嗚嗚嗚……”
正在他苦思有沒有破敵之計時,一聲有節(jié)奏的號角聲忽然響起,嚴綱匆忙拔出配劍準備迎敵,而身后的三千士卒見主將拔劍,士卒們立即將右腳踏前一步,身軀呈進攻之勢。
呂翔與呂曠一看這嚴綱是準備進攻了,臉色更加惶恐,疾聲傳令:“大軍速撤!”
負責傳令的信兵,聞令后,順勢揮舞手中戰(zhàn)旗,剛剛登上城的呂翔士兵們頓時發(fā)懵,但軍令不敢違抗,慌忙逃下城去。
郝昭一見有援兵前來,當即命部下打開城門,自己親率僅有的五百余名士卒與城外援軍夾擊呂翔士兵。
呂曠一見郝昭打開城門與嚴綱夾擊自己的部下,惶恐的與呂翔說道“大哥,這廝果然投降了公孫瓚,吾等快撤,這明顯是嚴綱是詭計!”
呂曠、呂翔這一撤,嚴綱有些發(fā)蒙,而郝昭居然打開城門欲與自己夾擊袁軍,他就更不懂了,但是這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就在眼前,嚴綱晃了晃腦子,讓自己清醒些,看著呂翔與呂曠落荒而逃,這正是掩殺的好機會,隨即下令道:“兄弟們,賊軍這是怕了我們,隨某掩殺袁軍!”
“殺啊……”
經(jīng)過一路追殺,呂翔,呂曠攻城之后,剩下的一萬二人多人,此刻僅殘留了六千人,大約二千人被俘,剩下的都基本被嚴綱追殺地跑散了。
當呂翔與呂曠逃過嚴綱追殺后,急忙收攏陸陸續(xù)續(xù)跑回的殘兵。
先鋒部隊兵敗之際,袁紹與公孫瓚的后續(xù)軍馬也都漸漸到達太原縣附近。
當楊剛將嚴綱又下一城的奏報傳至公孫瓚的手中時,公孫瓚有些不敢置信的多看了幾眼嚴綱的書信,待確認無誤后,他已經(jīng)被嚴綱的逆天氣運給驚呆了。
想到嚴綱出征的幾天時間里,先是關(guān)靖與潘鳳因功起哄,而引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后,嚴綱趁機奪城,而后在這如此雜亂無章的計謀之下,居然不到三天時間連下八城了,最后的一個還是太原郡的重要門戶,即使是對于整個并州來說,太原縣也是攻入并州的咽喉之地。
此刻的公孫瓚真的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詞匯去夸贊嚴綱了,心中想道,只有占領(lǐng)并州后一并封賞了。
對于嚴綱的戰(zhàn)績,公孫瓚自是驚喜莫名,但對于他的死對頭袁紹來說,呂翔、呂曠兵敗,袁軍內(nèi)部互相廝殺而痛失太原縣的這些消息被袁紹聞訊后,仿若一道晴天霹靂的驚雷轟入了他的腦中,本就擅長吐血的袁紹,這次終究沒有忍住,還未與公孫瓚面對面,便從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主公!”
審配、許攸、辛評等人看著臉色煞白的袁紹,心中頗為擔憂,紛紛上前探望。
“不礙事,吾只是牙疼,自己咬的”,雖說袁紹說的輕松,但其聲音卻是非常低迷。
許攸見此,來至袁紹身邊,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目光,而后躬身與氣色虛弱的袁紹說道:“主公,其實攸早有一計,定可叫公孫瓚即便不死也會脫層皮!”
“哦?汝且說來,如若此計能成,吾必有重賞!”,聽到許攸有計破公孫瓚,袁紹氣急的臉色稍緩。
許攸聞言后,眼光故意的瞟了一眼審配與辛評,意思讓無干人等退下,他想單獨與袁紹說。
“汝等暫且退下”袁紹見許攸如此神神秘秘,心中有些著急,與審配等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退下。
許攸見眾人都走開了,急忙來到袁紹耳邊輕聲說道:“主公,何不讓幾位公子趁機…如此這般…此計如何?”
“哎呀呀,妙,妙啊,子遠之計,吾心甚慰,就按子遠的方法去辦,吾這就安排人撰寫書信,快馬送到吾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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