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準(zhǔn)備好錄像,跟我來(改)
許柒森冷了眸光。
她雖剛?cè)胄?,但又不傻,曾連給的這杯酒自然是不能喝。
只是要怎么拒絕?
若是平常,以她的性子,甩手走人,大不了動手打一架。
可今晚,趙國立導(dǎo)演和輕歌都在,她不好動手。
不等她開口,輕歌將她微微擋在身后,笑道,“謝曾少心意,你也知她是個新人,剛畢業(yè),不會喝。上次我們喝過一次,碰了一杯就過敏進了醫(yī)院。
我們的伙伴還在隔壁等我們呢,就不打擾了?!?p> 說著睨了一眼趙國立,眼神有意。
趙國立會意,他又不眼瞎,曾連那眼神分明就是看上了許柒,說好只是談投資,沒TM說搞掠艷大會,小姑娘若愿意也就算了,但人家沒這意思,到時候搞得好似他這導(dǎo)演有意安排的。
他笑了笑,拿著酒杯過來,“就是,這小姑娘體質(zhì)喝不得酒,曾少,我敬你?!?p> 一邊示意她們離開。
輕歌頷首,帶著許柒剛要走,就聽到“哐當(dāng)”一聲巨響。
曾連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一手甩掉趙國立手里的酒杯,摔得粉碎。
“冷輕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里裝什么清高,當(dāng)年要不是有顧白慈撐腰,你以為你還能守著貞潔過我陳哥那關(guān)?
今天晚上,老實把這酒喝了,陪我們玩,要不然,沒有了顧白慈,我看你和這小姑娘得罪了陳家,怎么活得過明天?!?p> 曾連興致雀躍,直接威脅起人來。他也不怕,快到手的香餑餑他怎么可能就此放手,再說了,這兩位沒背景沒勢力,就算是動了她們,他有陳哥護著,她們又能把他怎么樣。
許柒聞言,手指緊握,漆黑如墨的眼眸驟起殺意。
這些人,太令人惡心!
一旁的趙國立被震懵了,敢情這輕歌和陳家早結(jié)了梁子。
艸,他怎么有種被耍了的感覺,這局請的不是他么?
輕歌淡漠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今晚這局背后人是陳家,青禾一去不回,應(yīng)該是被控制了。
她眼底涼薄,勾了勾唇,只是那笑不達眼底,整個人在暗光下魅惑得不像話,“曾少,陳家派你來的吧。這酒,我要是不喝呢?”
曾連趣味更甚,也難怪睡女人睡到厭的陳哥輾轉(zhuǎn)幾年,也忘不了這女人。
他猛抽了口煙,又啐了一口,“不喝?那今晚誰也出不了這個門!”
“曾少。”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吱聲的鐘總,出了聲阻止,凝著輕歌道,“冷小姐,你們要走可以,但曾少有心請你們,那就請喝完這杯酒。門口在那,我們絕不攔著。”
“鐘哥,你怎么......”
鐘總擺手,讓曾連別再說話。
輕歌望著沉穩(wěn)的鐘總,良久,她沉了眸光,“好!”
說罷,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天一飲而盡。
鐘總深沉的目光瞇成了一條線,目送她們離開。
曾連焦急追問,“鐘哥,就這么放她們走了,陳哥那邊怎么交代?”
鐘總眼底掠過一絲狡黠,鎮(zhèn)定道,“別忘了,這里是陳家的地盤,在這里動了她們事情鬧大,會牽扯到陳家。”
“那就讓她們這么走了?”
“在這里動不了,不代表出去后動不了。這里可是陳家的地盤,陳總早計算好了。”鐘總松了松領(lǐng)帶,笑意陰森淫*蕩,“準(zhǔn)備好錄像,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