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面色嚴肅地掃視了設(shè)計部里面所有的人,然后冷聲說道:“你們大家都看見了,騰輝酒店這是讓我們跟其他人競爭。”
“如果你們的實力不能夠讓騰輝酒店的人滿意,那他們就不會將這次的員工制服交給我們來做,所以這一次大家最好都全力以赴,不要給簡星集團丟人?!?p>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挑起了設(shè)計部里面的士氣,眾人全部都埋頭工作起來,就連封歡顏等實習(xí)生都開始加入了設(shè)計當(dāng)中。
到了下午的時候,王穎突然把封歡顏叫到了辦公室里面,隨后把關(guān)于騰輝酒店的詳細資料放在她面前。
“如果你能夠拿下騰輝酒店的訂單,那就會被破格升為設(shè)計師?!?p> 此話一出,封歡顏愣在原地,有些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畢竟她現(xiàn)在才在簡星集團工作了一個月。
卻將騰輝酒店這個訂單交給她來做,這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你不必覺得驚訝,這件事情我也交給了黃雪和穆曉曉,你們?nèi)齻€人都可以作為簡星集團的代表,去和騰輝酒店的負責(zé)人談合作的事情。”
“而你們?nèi)齻€人當(dāng)中,只要有人能夠拿下騰輝酒店的合作訂單,就可以破格升為設(shè)計師?!蓖醴f再次說道。
原來這是公司對他們?nèi)齻€實習(xí)生的考驗,封歡顏眼中帶著堅定,接過那份文件,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努力的。”
說完之后她就出了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果不其然,穆曉曉和黃雪都被叫了進去,不一會兒兩人手里也拿著相同的文件走了出來。
三個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又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從此刻起三個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改變。
“總裁,我已經(jīng)將詳細的文件資料通過王穎交給了封歡顏,現(xiàn)在就看她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徐銘在辦公室里面匯報的說道。
俞簡笙點了點頭,看了看手中的文件,說到:“樹島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樹島上的居民我們正在有序撤離著,但是還有一些釘子戶堅決不撤離小島,這件事情有些麻煩。”徐銘低頭說道。
俞簡笙眉頭微皺,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雙眸讓他身子又緊了幾分:“如果你的能力達不到,我會派其他人過去?!?p> “請總裁放心,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將樹島的居民全數(shù)撤離干凈。”徐銘保證的說到。
拿到資料的封歡顏認真的看著,發(fā)現(xiàn)騰輝酒店在六年時間里面,以讓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擴展著,已經(jīng)在全球各地開了許多家酒店。
而這次工作人員制度的訂單涉及了十幾家酒店,如果能夠拿下來的話,自然會給簡星集團帶來巨大的利益,根本就不像之前謝承恩所說的沒有多大油水。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騰輝酒店才會非常重視這次員工服裝的事情,而這也讓封歡顏在心里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歡顏,已經(jīng)很晚了,你還不回家嗎?”穆曉曉在一旁疑惑的問道。
封歡顏被她打斷了思路,眉頭皺了片刻,隨后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嗯,我這就回去了?!?p> “我要去坐公交車,歡顏,我們一起吧?!蹦聲詴酝蝗婚_口邀請的說道,封歡顏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公交車站,并排站立著,穆曉曉突然開口說道:“歡顏,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
“曉曉你在說什么呀,我們不一直都是朋友嘛。”封歡顏微笑地說道,進入公司之后就屬她和穆曉曉的關(guān)系最近了,所以她已經(jīng)把穆曉曉當(dāng)做自己的朋友了。
穆曉曉抬頭看了她一眼,圓圓的臉上終于又露出了笑容:“對,我們是朋友,所以不管這次騰輝酒店的訂單會落到誰的手上,我們朋友的關(guān)系不會變,是不是?”
原來她擔(dān)心的是這件事情,封歡顏在心里嘆了口氣,她很明白在職場當(dāng)中的爾虞我詐,會讓本是朋友的兩個人相互猜忌。
于是她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管這個訂單落到誰手上,我們永遠是朋友,這一點不會變。”
聽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穆曉曉終于又恢復(fù)了活潑的姿態(tài),挽住她的手嘰嘰喳喳的說著:“歡顏,你可不知道,今天拿到那份文件之后,黃雪對我的態(tài)度完全變了?!?p> “我向她那邊走的時候,她就跟防賊一樣的將桌子擋了個嚴嚴實實?!?p> 聽到她這樣說,封歡顏也笑了笑,畢竟這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訂單只有一個,機會也只有一次,就看誰能夠抓住了。
一開始的時候,當(dāng)她發(fā)覺到穆曉曉看自己的臉色有異,以為自己就要失去這個朋友了,卻沒有想到穆曉曉擔(dān)心的也是失去她這個朋友。
因為相互不確定彼此的心意,所以也不敢貿(mào)然靠近。
“好了曉曉,如果今天你不對我說這番話,說不定我也會誤會你,估計黃雪心里也是這樣想的,雖然工作機會只有一個,但我們畢竟是一同進入公司的實習(xí)生,所以明天問問她不就好了。”
封歡顏微笑的說道,穆曉曉的表情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也答應(yīng)了,雖然工作機會只有一個,但是也沒有必要把關(guān)系弄得這么僵。
很快公交車就過來了,兩人竟然坐同一輛公交車,只是坐到半路的時候穆曉曉就下車了,封歡顏繼續(xù)做。
回到家里已經(jīng)很晚了,而讓她開心的是樂伯竟然在醫(yī)院里面出來了。
“樂伯,你怎么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呢,我好去接你,我來做飯就好,您去旁邊歇著?!狈鈿g顏欣喜地說道。
樂伯慈祥的看了她一眼:“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這身體好得很,再活個幾十年絕對沒有問題,再說了,下班這么晚,回家卻連一口熱乎飯也吃不上,那怎么行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熱在鍋里的飯拿了出來,隱隱約約之間這樣的情形似乎與什么重合了,封歡顏眼眶不斷的泛紅,也許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從小父母雙亡的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體會到有人等她回家的感覺了。
看到鍋里似乎還有一份飯,封歡顏疑惑的說道:“樂伯,這份飯是給誰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