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辛辛苦苦忙了半天,卻都慰勞土地公公的,小程嶺主原本就有些的火氣,噌的一下竄了起來。
郭瑾之自也是懂的,可此時的他卻因著更要命的事兒擔(dān)憂。一面用雙手固定小程嶺主那胡亂揮舞的兩只胳膊,一面在小程嶺主腦頂出聲解釋道:“別鬧,有危險,你看那邊升起的那股濃煙~”
一聽有危險,小程嶺主便已不再掙扎。郭瑾之順勢放開她,并指了指不遠處在森林后升起的黃煙,繼續(xù)說道:“這種煙,一看便是一小隊鐵騎飛奔所致。從方向上看,難保不跟賭坊里那幫黑衣人有關(guān)聯(lián)?!?p> 聽郭瑾之這么一解釋,小程嶺主只覺得滿頭黑線:我的媽呀,不就是險勝了他一局、賺了他一些銀錢嗎,這賭坊老板至于搞這么大的陣仗嗎!
吐槽歸吐槽。明白危險所在后,小程嶺主告了一聲得罪,微微曲腿,雙手和腰部同時用力,再一直身便將郭瑾之抱了起來。沒等郭瑾之發(fā)出斥責(zé)之聲,小程嶺主便已經(jīng)帶著郭瑾之馭著輕功,朝馬車方向跑去。
一上車,小程嶺主抓起韁繩就要打馬開奔,卻被郭瑾之直接制止住了。
“我們的馬車太慢,比不得追上來的騎兵,現(xiàn)在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還不如一靜?!闭f完,郭瑾之便拽著小程嶺主的手將她往車廂內(nèi)拉。
“不是,郭大哥,都這時候了,咱們不應(yīng)該抓緊跑嗎?跑不過也得跑啊,總不能等在這兒白白挨人家砍吧?”小程嶺主十分詫異地問。
郭瑾之十分放松,完全沒有搭話意思。松開小程嶺主的手后便徑自在車廂內(nèi)寬衣解帶起來。
“額,郭大哥,你這是要干嘛?”小程嶺主已被眼見郭瑾之氣得背過氣去,徹底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了。
待郭瑾之做完這些法事之時,便發(fā)現(xiàn)小程嶺主毫不避諱地盯著他自己的時候,郭瑾之只覺得雙頰發(fā)熱,扭頭便將自己剛脫下來的外套罩在了小程嶺主的身上。
此時,小程嶺主在車內(nèi)已聽到了由遠而近的馬蹄聲了。
郭瑾之也加快了動作,伸手將小程嶺主拉向自己懷中,護著仍處于呆愣狀態(tài)的小程嶺主,直直向后倒去。小程嶺主本因為突發(fā)狀況而發(fā)出的驚呼聲,直接被郭瑾之按在了自己懷中。好一會兒,郭瑾之才略微松了松抱著小程嶺主的力道,但仍是將小程嶺主圈在自己身上:“一會兒,無論誰說什么,你都不要抬頭去看,不要說話,保持這個姿勢待在我懷里就好?!?p> 還沒從跌倒及與異性如此親密的震驚中回神兒的小程嶺主,此時神奇的點了點頭。郭瑾之見狀,略微松了口氣。用手將小程嶺主的兩條腿蜷曲在自己身側(cè),有將自己下半身的衣服弄亂后,又拉了拉蓋在小程嶺主頭上外套,郭瑾之靜靜地在心中默數(shù)著。
三、二、一、
車簾被人從外面大力掀開,緊接著又被放了下去。車外傳來幾聲斥責(z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干此等勾當(dāng),簡直是不要臉面、不能直視!”
口罩難求啊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