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媛媛!這邊這邊!”
時清越和趙媛媛在國慶的前一天坐車來到了L市,沈超然開著車陪沈云真一起去火車站接她們。
“??!真真,想死我了!”
兩人一出站,就出奇一致的給沈云真投去了大大的擁抱。
“快走吧,我哥在下面等我們?!?p> 走到了沈超然的車前,時清越跑到駕駛室邊敲了敲車窗。
“超然哥,親自來接我們?。俊睍r清越打趣道。
“快上車吧,辛苦了。”沈超然笑道。
一路上,三人聊的熱火朝天,到家之后已經(jīng)很晚了。
時清越和趙媛媛跟沈父沈母打了招呼,還去房間里看了于佳和沈佳一。她們飛美國的飛機是明天一早的,所以社交完成之后,兩人便跟著沈云真回房間里睡下了。
雖然明天要起早,但是三人在一起時,向來都是暢談到深夜,更何況這么久沒見面了。
她們橫躺在床上,腳都搭在床邊晃悠著。
“真真,你為什么想飛到華盛頓啊?”時清越問。
沈云真笑了笑,一屁股坐了起來。
“什么意思?看你這表情,還不止是單純的想往那邊飛啊!”趙媛媛突然意識道,“這時清越本來就毫無頭緒,她那天讓我們一人猜一個地方,你就猜的華盛頓。說,到底有什么好東XZ在那兒的?”
“楊深成國慶在華盛頓有演出。”沈云真說。
這個答案一出,時清越和趙媛媛都不由自主的愣了兩秒。
過了一會兒,時清越坐了起來,她贊賞的拍了拍沈云真的手臂,“不錯嘛,有點我的風采?!?p> 趙媛媛白了她一眼,也坐了起來。
“真真,你還要去找他?。俊壁w媛媛說,“你跟越越不一樣,越越臉皮厚無所謂。你上次說你跟他表白他都拒絕了,反正你們現(xiàn)在也基本上見不到面,你何必再去找他,讓自己放不下呢?”
時清越也白了趙媛媛一眼,卻也沒有反駁她的話。
沈云真埋下了頭,說:“我其實也沒有想過要跟他發(fā)生什么,甚至去表白也只想過這么一個結(jié)果。但是你們也懂這種感受,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放得下的。突然覺得他是個公眾人物也挺好,我還有機會明目張膽的去看看他。你們放心,我就去看看演出,不會去找他的?!?p> 時清越剛要開口,趙媛媛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阻止了她。
“行行行,沒問題!我們到時候陪著你去看!”時清越改變了話語,“假如我要去撞南墻陪不了你,就把我的保鏢趙大小姐安排在你身邊陪你。趙大小姐英語可好了,給你當翻譯。”
沈云真被她逗笑了,故意打趣道:“怎么?嫌我英語不好了?是是是,趙大小姐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就連我們的時大小姐,都為愛發(fā)電學好了英語。現(xiàn)在啊,就只剩我不行咯~”
“真真,我發(fā)現(xiàn)你在外面工作了這么久,說話是變得陰陽怪氣不少了哈~”
時清越故意調(diào)侃著,一邊上手撓起了沈云真的癢癢肉。沈云真本就敏感怕癢,這一碰她搞得她笑得停不下來。
看到這個場面,趙媛媛也忍不住加入了一片混戰(zhàn)之中。
第二天,沈云真起了個大早,收拾好了行李之后還做了個早餐。
“真真,怎么起得這么早?”沈母從臥室走到了廚房,“飛機不是還早嗎?你爸還催著我早點起來做飯,做好了再叫你們起床?!?p> 沈云真笑了笑,“沒事,媽。反正今天坐飛機也沒事,就在飛機上睡覺。這早餐也簡單,我把冰箱里的饅頭包子蒸上鍋了,再熬了點粥。給你們煮了白水蛋,我再煎兩個雞蛋就可以了。”
沈母癟了癟嘴,“去去去,再去休息一下,我來吧!你這丫頭,和你哥一個德行,從小就不吃白水煮的蛋,這不都是一個味兒??!大早上的吃油煎的一點都不健康,也不知道你們倆遺傳了誰!”
“遺傳了隔壁于叔叔?!鄙蛟普嫣袅颂裘?。
沈母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后從她手里拿過了鍋鏟,“去去去,快去叫越越和媛媛起床了,收拾收拾差不多。時間早,你哥待會兒還能給你們送到機場去。”
“哦,知道了~”
沈云真剛踏出廚房,沈超然便伸著懶腰走了過來。
“啊~好香啊~”沈超然打了個哈欠。
“說,為什么不吃白水蛋,你遺傳了誰!”
沈云真輕輕一拳捶在了沈超然胸口,搞得他一頭霧水。
“?。渴裁催z傳……什么???”
沈云真沒理他,自己回了房間。
吃過早飯之后,沈超然送她們?nèi)巳チ藱C場,再三囑咐安全問題之后,沈超然才放心離開。
“嘖嘖嘖,哥哥太愛我了怎么辦!”
沈超然前腳剛走,時清越便開起了沈云真的玩笑。
趙媛媛笑了笑,“真真,你這哥哥啊又高又帥又溫柔,還是個醫(yī)生。想象一下他穿白大褂的樣子,活脫脫就是言情小說里的溫暖男二??!也怪不得你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看不上其他人,也只有楊深成那樣的仙男才能入您老的法眼了!”
沈云真笑了笑,也沒反駁,“走吧,登機了!”
在華盛頓落地安頓好后,已經(jīng)是大晚上了。她們訂了一間雙床套房,時清越和趙媛媛睡一張床,沈云真睡一張床。
這是沈云真第一次出國,異國的風景讓她充滿了好奇。
沈云真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此時此刻,楊深成看的是不是也是這片天呢?
“真真,想什么呢!”時清越走到她身邊攬住了她的肩,“怎么?想你的大成哥了?”
沈云真笑了笑,又搖了搖頭。
“想就想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還想我張老師呢!”時清越笑道,“不是我說,楊深成來演張致?lián)P,我心里還是比較滿意的!”
趙媛媛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用毛巾搓著頭發(fā)上的水,嫌棄的說道:“要你滿意!”
時清越?jīng)_她翻了個白眼,又轉(zhuǎn)頭問沈云真,“真真,你怎么打算的?”
“越越,你就和媛媛一起去找張老師吧,我自己去看劇就是了。大成哥連著幾天都會在這邊演出,我每天自己過去就是了?!?p> “嘖嘖嘖?!壁w媛媛吧唧著嘴走到了她身邊,“真真,你這是有錢任性啊!他這天天演你就天天看,那不就是把相同的東西反復看幾遍嘛,有什么意思?。 ?p> 時清越拍了趙媛媛一巴掌,“你懂什么,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真真,我支持你!看,實在不行咱們就包場看!”
沈云真被她這話逗笑了,“還包場呢!票一點都不好買。他這是在國外演出還稍稍好一點,不至于買不到?!?p> 時清越碰了碰趙媛媛的手肘,“聽到?jīng)]有,票不好買,你快看看真真買的什么時候的,你快買上啊!”
“什……什么意思?”沈云真有些疑惑。
“我說了,讓媛媛陪著你。”時清越說。
趙媛媛走回床頭拿起了手機,又走到了沈云真身邊,“真真,你買的哪幾場?幫我訂票。”
“真的不用!”沈云真說,“我雖然英語不怎么好,交流還是沒問題。越越一個人毫無頭緒的找張老師,你還是陪著她好一點?!?p> “我才不要她陪?!睍r清越很是傲嬌。
最后,拗不過兩人的沈云真拿自己的手機幫趙媛媛訂了票。
不過,她也慶幸有趙媛媛陪著自己。第一次去看演出,沈云真便遇到了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