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弱是原罪,只有更菜的人才能體會。
慕九歌無力反抗,沒想到年紀(jì)輕輕就要給他發(fā)老婆了,只是可惜還沒浪過。
腦海里搜尋著關(guān)于南陽宋氏的資料。
與慕氏這種的武林土豪不同,南陽宋氏不僅在武林上有聲望,還躋身朝堂,勉強(qiáng)可以算是士族。
按理所是不會和他這種的門第結(jié)親的,是為了什么?如果在原來的時間線上結(jié)親那為什么原主還會入宮了呢?
“指定我?”
“是的,聽說是宋氏女郎指定的?!?p> “我可以跟你回去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不能改變要么自己抹脖子要么就老老實實的享受吧。
“什么條件?”
……
翌日,登封寨的廢墟上。
“林兄,那晚的離別酒,沒想到竟讓成了絕別酒,若不是林兄盛情太甚,飲酒過度又怎會被一群無名鼠輩偷襲得手?”
一個勁裝中年男子悲傷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將剩下的一壺酒算灑進(jìn)地里。
“大哥你就別再灌趟地虎酒了,你都說了他是死在酒上的,估計在下面也不敢貪杯,倒不如分給兄弟們?!?p> “成天就想著喝喝喝,死人的酒你也敢搶,不怕他拉你下去一起喝?。俊?p> “趟地虎那小子的酒量一般的很,那幾天大哥你灌了他那么多酒,他估計還在醉著。”
男子不虞的瞪了一眼,“什么叫灌,我和林兄那是煮酒論英雄,你小子是想離間我和林兄的情誼?”
被瞪的矮個男子訕訕的笑著,嘟囔了句,“天天這么演,演技一點都沒進(jìn)步?!?p> “你小子說什么?別以為能瞞過我的耳朵,我在演戲嗎?我在祭奠,我說你小子前幾天,天天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睡人家的,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呢?做人啊……”
“大哥李三回來了?!卑珎€男子耷拉著腦袋,向山下一望,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接近。
“總算來了。”中年男子大笑著向前跨了,手中的酒壺往后一扔碎了一地。
一副暴虐的樣子,與上一刻不緊不慢的模樣判若兩人,“所有人都給老子檢查好家伙,待會別特釀的給趟地虎陪葬啊?!?p>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在空地上響起,中年男子聽得十分陶醉。
“大哥,我回來了。”
“那慕老九還有多久從山下路過?”
“他們已經(jīng)過去了?!?p> “什么?過去了?你小子不是老吹你輕功了得,這次去逛勾欄了忘了回來了?”
李三看著笑容滿面的大哥一下子軟了,跪在地上,“冤枉啊大哥,可不是我李三偷懶。天還沒亮我就擱福盈客棧門口蹲著,等到日上三還沒動靜,才朝那小二的打聽,原來那慕老九昨天夜里就跑了。”
“昨天夜里跑了?那吳仁不是昨日傍晚才到的?怎么回連夜上路?難道你們誰走漏的風(fēng)聲?”中年男子陰鷙的掃向眾人,造就了一片低頭族。
“大哥,這與我等無關(guān),我聽說是那慕老九與那吳仁生了口角,心中不快,為了折騰吳仁才催促其連夜趕路。”
李三硬著頭皮解釋,觀察了下男子的表情,見其手拖著下巴,砸吧嘴巴,才放下心來。
“王二你說這慕老九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要按照他平日的性格劫了他的銀子,還不不管不顧的過來拼命。
沒想到那小子搞了個英雄宴,聚了幾個高手,恰巧咱們都走了他立馬就滅了趟地虎。
這次咱們伏擊他,他竟然晝伏夜行的偷偷走了。是不是太趕巧了?!?p> “也許這就是世人說的長得俊的人,天憐之吧。”那矮胖的男子就是王二,自怨自艾的說道。
“你特釀的長成這模樣,也沒見你掉糞坑里,跟老子扯什么長相?!?p> “我掉過?!?p> 王二幽幽的爆料道,讓中年男子不自覺的退了一步。
干澀的道,“那老子我長得比慕老九俊俏百倍,豈不是躺著就能成先天了?!?p> 王二小眼神里滿滿的不信??吹弥心昴凶永夏樢患t。
“我看那小子就是死了娘的功勞。”
“有道理,沒娘的孩子像根草,那小子老娘在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個紈绔子弟。
這老娘一死,又是英雄宴,又是晝伏夜行的,大哥,要不讓你那外甥試試?!?p> “你特釀的想什么呢?敢打我妹子的主意,小心老子把你皮扒了。
我這林兄弟死的冤,得讓他們?nèi)胪翞榘?。?p> 聽到這王二一臉苦笑,“都燒成灰了,沒這必要吧?!?p> 中年男子一肅,“也許哪天咱們也會死在路邊,今天咱們給他們收尸,明天就有別人給咱們收尸,王二你和李三一起動手,這一山寨的兄弟,得讓他們整整齊齊的。”
“哇”
李三待在一旁不敢說話,沒想到鍋從天降,有種想哭的沖動。
……
慕九歌當(dāng)然不知道有人要伏擊他,他選擇連夜趕路除了不爽吳仁外,還有就是希望能夠通過夜間趕路,從天地間領(lǐng)悟到神通。
飛天圖,到底要怎么領(lǐng)悟,難道是學(xué)一段飛天舞,在月光下舞蹈,還是要幻想飛天的感覺跟嗑藥似得忘記是幻想的世界還是現(xiàn)實世界?
月光從樹葉的縫隙中落在地上,仰天望去半輪月,半團(tuán)云,還有百步外樹上那半個小小的人影。
“樹上有人,大家小心。”
慕九歌聲音剛一落下,一輪羽箭便破風(fēng)而來,隨著月光灑落。
“嗖嗖嗖”
“啪啪啪”
一時間馬蹄慌亂,吳仁帶來的幾個手下武藝也十分不錯將慕九歌給圍在中間,拔出刀劍打掉箭矢。
箭雨過后,吳仁見有兩個收下受了臉色難看的瞥了眼慕九歌,顯然是將被埋伏的責(zé)任歸咎于他。
要不是夜間趕路,視線不好,他就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埋伏,也不會有人因此受傷。
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對身后的下屬道,“退。”
“何方鼠輩,竟敢埋伏夜色山莊的隊伍?!?p> “夜色山莊很了不起,可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算個屁啊?!?p>